劉助理在一邊跟我們掙著搶那個包,一邊在試圖把那個鐵門打開。這個鐵門打起來確實是有一些費事。
但是現在他打開了,我們的境就有點危險了。
劉助理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而且誰也不找直接就找我倆,說明了一個問題,就是我們倆個已經被文澤發現了。
雖然文澤不在現場,但是劉助理一定是文澤授意的,要不然他是不會出現在這裏的。
就在這個時候,張碧蓉說時遲那時快就張開衝著劉助理的手背就咬下去了。
劉助理疼得一聲尖,“啊!”手就順勢鬆開了。
我看這劉助理那個樣子都覺得手背上邊一疼。
趁著這個時候張碧蓉和我一把把包奪了過來,然後就領著我跑。
劉助理也不知道是因為手疼還是跑不的原因,他並沒有追過來。
跑到不遠,就有一輛車在那裏停著。
那輛車閃了一下車燈,我們看見之後就打開車門,進去了。
司機就是柳天啟,他回頭看著坐在後排座的我們,神關切地問我們:“怎麽這麽半天才出來。”
“柳總,你是不知道,我們差點就出不來了,那個文澤的助理,竟然一直在那裏堵著我們,我們算是好不容易才跑了出來的。”張碧蓉一聽見文澤問,趕說,“柳總,你看我的這個鞋都跑壞了,你得給我報銷!”
“好,給你報銷,你說多錢吧。”柳天啟一副無奈的表。
張碧蓉上輩子絕對是錢莊的,要不然不能這輩子這麽喜歡錢,整個一個財迷。
一般的書,想的都是怎麽樣傍上自己老板,從此麻雀變凰,倒好,想的除了錢就是錢。
“你說剛才是劉助理來堵你們了?”柳天啟突然想到問我。
“嗯,我猜他可能是知道了。”我說道,心裏有一點不太安心。
“看來我們要做好準備了。”柳天啟微微一笑,像是要挑戰一個比較有刺激的事前的喜悅。
男人可能天生就是喜歡挑戰。
柳天啟的車上一直放著廣播,這時候,廣播裏麵傳來了聲音,“近日,氏集團文澤的太太冷芷薇在醫院失蹤,一直都沒有找到,因為之前就有新聞報道過太太與柳總關係非同一般,如今網絡上就有人猜測柳總知道太太在哪,為此,我們今天特意來采訪一下柳總······”
柳天啟卡的一下把電腦車裏的廣播關上。
“他們還去采訪你了?”我問柳天啟。
他嗬嗬一笑,“也沒有什麽,他們也就是隨便問問而已,沒關係的。”
“那你把廣播打開,我要聽聽你們都說什麽了,我要聽聽他們都是怎麽為難你的。”我說道。
“哎呀,算了吧,沒有什麽,不用聽了,真的沒有什麽,我是一般的人麽?我這種大風大浪都見慣了,能有什麽事,你就好好地在我家裏呆著就是了,等有機會的時候,我把你送出國去。”柳天啟就是一個勁兒地跟我打哈哈。
“你先把廣播打開,不然我就下車,不在這裏呆著了,你聽見了麽?柳天啟?”我厲聲說道,並且把手放在車門的開關上,隨時就準備打開車門下車。
“別鬧了,芷薇,這裏是大馬路,你下去會很危險的,這裏都是車。”柳天啟趕勸我。
“那你就把車上的廣播打開。”我不依不饒地繼續說道。
“冷芷薇!”柳天啟有一點生氣了。
但是我還是堅持自己的想法,我手就要把車門打開。
“好好好,我打開廣播。”柳天啟見是在是拗不過我,就答應我把車上的廣播打開。
廣播裏邊傳來一個記者的聲音,“柳總,太太跟你究竟是什麽關係,你真的不知道現在在哪裏嗎?”
接著就是柳天啟的聲音,“這位記者小姐,我真的不明白你這麽問是什麽目的,我和太太的關係就是是我的嫂子,我是丈夫的朋友,而且現在在哪裏,我怎麽可能會知道呢。這個不應該是丈夫的事嗎?
還有你們這些記者這麽問是不是就是想讓我說我知道在哪裏,然後你們的新聞才會有看點?要是這樣的話,我決定就按你們的想法說,你想讓我說什麽我就說什麽。
你們不就是想讓我說我和太太之間有不可告人的關係嗎?好,我們確實是有不可告人的關係,是我的初人,我從還是個兒園的孩子的時候就喜歡,不知道你滿意不滿意?還有就是我確實知道現在在哪裏,我猜可能就在這個地球上邊,對不對?”
然後就是柳天啟爽朗的笑聲。
“柳總,你這麽說明顯就是在騙我們,你這樣的行為真的不是很好。”又是一個記者的聲音。
然後就是電臺記者總結的聲音。
聽到了這些話,我握了拳頭,手指甲已經深深地紮進了裏邊,手上的疼痛也不能緩解我心中的仇恨,他們欺負我也就算了,竟然連柳天啟都不放過,他們現在明明沒有什麽證據,就是故意過來找柳天啟的茬。
“他們竟然這麽為難你,都是我的錯,現在文澤可能已經猜到了,這些記者會不會是他們找來的,這是文澤一貫的伎倆,這些人真的是太過分了,你還是不要管我了。”我心中都是愧疚。
“沒關係的,這點小事,對我來說本就算不上什麽,你應該知道我手下都是些藝人,像是這種無理的記者我應對起來還是遊刃有餘的。”柳天啟安著我說。
一路上無話,想著我之前也是被這些記者們圍攻過好多次,那種覺真的不是很好,我知道那種無助與憤怒,那種恨不得殺人的覺,柳天啟這麽大的一個人,應該很久都沒有驗過這種覺吧,畢竟也沒有什麽敢對他下手。
現在,竟然為了我也忍著這種折磨。想想這是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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