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不是你自己想不想給的問題,這是要看文澤怎麽想,你想想他為了我連自己的親生骨都可以不要,你的一個腎,我管他要,他能不給嗎?”
蘇羽璐說完就走了,不一會就有醫生過來,不顧我的掙紮,強行把走。
第二天中午,蘇羽璐笑嘻嘻地過來了,“我的好姐姐,你可真是我的好姐姐啊,我有個消息要告訴你,你想不想聽啊?”
“我不想聽,我想讓你離開,你給我出去!”
“哎,你不想聽我也要告訴你,”蘇羽璐的眼神中充滿了狠毒之,“你和我的配型結果出來了,你猜怎麽著,醫生說特別符合。哈哈!”
我默不作聲。
“好姐姐,你是不是猜到了這樣的結果,唉,可惜啊,醫生說你現在不好,不能給我移植,看來就得等到以後了,不過,你的這個腎早晚都是我的了。”
“你不要做夢了,我是死也不會給你的,你殺了我的孩子,就是我的仇人,我怎麽會給我的仇人腎源呢?”我咬著牙說。
“這可就由不得你了,”蘇羽璐森森地說道,“文澤也同意了,你沒有權利拒絕了,而且······”
蘇羽璐湊到我的耳邊惡狠狠地接著說道:“而且,我不僅是想要你的這個腎,我更想要的是讓你徹底消失,隻有有你在一天,太太這個名聲就永遠落不到我的頭上。”
說完就離開了。
我看著的背影氣得全發抖,這個世界上怎麽還有這樣不要臉的人,搶走了自己的名聲,還害死了自己的孩子,竟然還想奪走我的。
為了孩子,我寧願死,也不會同意的。
晚上,文澤過來找我。
我知道他來是幹什麽,看他半天沒開口我就替他說了,“你來是不是因為蘇羽璐的腎源?”
他淡淡一笑,“既然你知道了,我就直說吧,你把這個簽上字。”
一張紙還有一個筆遞到了我的麵前。
“我不簽。”
“這由不得你,你這是欠的,不過暫時倒也不急,等你好了,到時候你簽與不簽可就是我說得算了,對付一個人我還是很有能力的。”文澤麵無表地說著。
“我從來不欠什麽。”我說,“而卻是殺死我孩子的兇手,我是不會給的。”
“你那是咎由自取。”文澤白了我一眼,他突然眉頭一皺,起來到我的跟前,把臉在我的麵前,他從來沒有這麽近地接過我。
“我聽醫生說你的子宮壁太薄,以後都不會有孩子了,”他說,“冷芷薇,我有點好奇,你隻流產過一次,子宮壁怎麽會這麽薄?你是不是之前也打掉過孩子?”
她是孤兒院的孤兒,自小無父無母,受盡欺凌,後來被養母收養,生活才算好過了一點。他是林氏集團的冷酷總裁,女人之於他只是滿足生理需要而已。那一夜,多年的好友暗算了她,失身於他,她無奈,而他卻把她當成下賤的女人,以傷害她自尊為樂。她的苦,有誰知道。慢慢的,他發現,傷害她的同時,也是傷害自己。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愛上了她,只知道要將她永遠留在身邊,寸步不離。他的霸道,讓她喜悅,同時讓她難以承受。
顧菀愛了天之驕子許西辭多年,一畢業便同他走進婚姻殿堂。 作爲衆人眼中的模範校園情侶,大家都覺得他們一定會幸福白首,許西辭也是。 事業起步,他難免有身不由己的時候,不過是些逢場作戲的小事,許西辭不是不知道顧菀會不高興,可他心存幻想,以爲她永遠不會知道這些事。 只是顧菀不光察覺了,還清醒地意識到,他早已不是曾經的年少歡喜。 衆人說起對程衍的印象,鐘鳴鼎食之家的二公子,移動的一座金山。 這樣的稀有品,哪怕他只是坐那什麼都不做,也有數不清的誘惑向他撲過來。 圈子裏繪聲繪色的傳言不斷,卻也奇怪,從未聽說誰真成功上位過。 都說鳴音寺求姻緣最是靈驗,損友笑程衍孤寡這麼多年,非拖他去拜拜。 程衍手裏被塞了香,環看周圍一圈煙霧繚繞,自嘲地笑了笑。 香火旺盛,他也虔誠,如果佛祖真靈驗,那就求庇佑她婚姻幸福,萬般皆是得償所願。 至於他自己,既然終究得不到,那便不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