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咱們不吧的排斥態度。
裝誰不會,還可以比人更盛氣淩人。“我很忙的,有什麽事快說!”
那掌櫃的眼神微,過了兩秒似是激活了某個按鈕,態度180度大轉變。
“鄙人姓劉單名一個福字。今日冒昧叨擾,陳夫人海涵。”
還有這樣欠看眼行事的人,路也算見識到了。
有什麽事坐著說吧。
繼續怠慢傲慢狀。
“聽聞陳夫人做了一種名素翅的菜,我們家東家非常興趣,不知夫人能否將此菜的製作方法賣給我們悅來酒樓。”
果然想到的事來了,陸清蕓帶著幾分探究好奇。
你們悅來酒樓素來喜歡搶別人的東西嗎?
劉福一愣,“夫人何來此說?悅來酒樓敞開大門,堂堂正正的做生意,何來用搶?”
倒是說的一本正經。
“你們欺行霸市,可不就是搶?”手指在桌麵上輕敲了一下。“我且不說這個。今日我若是不賣,你們將待我何?”
“夫人還是慎重些好。”你在聽路這挑釁的語氣,劉福也有了點脾氣。“我們悅來酒樓東家的來曆,怕夫人是不知道!”
陸清蕓吹了一口氣。“洗耳恭聽。”
“我們東家同戰功赫赫的平南王有些姻親,祖上曾出過兩位太妃娘娘。”那個傲慢的模樣,目看陸清蕓已經帶著毫不掩飾的鄙視,仿若自己和那太妃娘娘一般高大。
那話裏話外的意思明顯,他後臺強大,你惹不起。
他主子宮中有人的!
陸清蕓悶了一會兒,憋著想笑。覺這就像小孩子打架,提前說一聲,你不能打我,否則我就向老師告狀。然後老師和我是親戚。這般稚的論調。
“啊,平南王啊!”一高大上的崇拜之掛在臉上。
觀察到劉福的子又直了幾分,陸清蕓話音一轉。“能吃嗎?”
那兩人還有點沒反應過來。
這個陳夫人說話怎麽顛三倒四的?
“你怕不是在逗我?一個皇親國戚,跟我這無知農婦過不去,其襟比針鼻兒還小。”
“你敢對平南王大不敬?”劉福凸著兩隻眼睛,惱怒。
忍不住的笑了,轉而對陳景州說:“你看,這裏有個神經病,說自己是平南王。你認識嗎?”
“平南王駐守在南方封地,未得傳召不得私自離開。”這話也是挑破了,這是哪裏來的假把式,打著平南王的旗號嚇唬人。
“好!好!陳夫人你是真要與我悅來酒樓為敵了?”
嗤笑了一下。
“不!”
劉福又鎮定了一下。心想著,這陳夫人肯定是害怕了。上這麽,我還是經不起嚇!
“你前後邏輯顛倒了。應該是你悅來酒樓,與天下商人為敵,而不是我。”
“什麽意思?”覺自己被人忽悠了。
不忘占口頭便宜,眼白一翻罵道。“你怎麽這麽笨?我腦子沒帶呀?”看劉福氣得想掐人,陸清蕓翹著腳架了個二郎。“在你來之前,我這邊有八家商戶與我下訂單,若是明日出貨我將消息散發出去,說你們悅來酒樓欺威,要把我這素翅的買賣,一人獨占了。你說這結果會如何?”
天下攘攘,皆為利往。引犯眾怒,這悅來酒樓也是吃不消的,誰願意一次招惹這麽多的仇人?悅來酒樓這麽做,你是斷了其他商家的財路,勢必會遭到聯名抵製。
畢竟這悅來酒樓可是一個外來戶。天高皇帝遠,強龍不地頭蛇,他悅來酒樓真要發生個什麽事,也不是劉福一個掌櫃可以預知並承擔的起的。
當初,決定這麽做的時候。陸清蕓就篤定了,悅來酒樓不敢走這步險棋。而埋下這一暗坑,陸清蕓也是為自己的生意被斷了,替自己替湯老板出一口惡氣。
劉福臉晴不定,心裏知道這個選擇很為難,你又不肯認輸。
陸清蕓翹了翹,“這素翅的方子我是不會賣了,劉掌櫃是明白人。你今日能強買了一個方子,明日我就再出七個八個,那你得準備好日日來搶。您若是不搶呢,我就遍地開花,看您是想為自己樹立一個競爭對手呢,還是咱們握手言和,談一談合作。生意嘛,互惠互利,共同發展才能長久!劉掌櫃,我相信您的東家也不會為得小利舍大利吧?”
劉福的眼神變了,盡管陸清蕓說得好像開玩笑,可他就有一種心驚的覺。若是不那麽做,一定會讓他見識到所說的場景並使他嚐到惡果。
陸清蕓給他時間考慮,起進屋端了茶壺出來。
其實,陸清蕓心裏有個很大的憂。
就是這個時代,並沒有出現茶油、菜籽油、豆油等榨油。而之前所做的,都是用空間裏存儲的菜籽油做的,哪天用完了,生意就無法維持繼續了。
所以得盡快想個辦法,把最早出現的茶油給弄出來。而本人,暫時是沒有辦法去南方的,悅來酒樓生意遍布各級各州各府,是一個很好可以利用的助力。
等的甜高粱一係列加工產品出來,不會懼怕悅來酒樓同漫天要價的談條件。
“你這合作是什麽說法?”劉福終是接現實,端著碗喝水選擇退讓一步。
“合作的意思就是我們共同做一件事,你賺你的錢,我賺我的錢。把事做好了,最後大家都賺錢。”
這個說法劉福沒有聽說過,但這不妨礙他的理解。
“陳夫人可否說的更詳細一些?”
陸清蕓把集團合作的概念進行理轉述,一番連說帶筆畫,給劉福勾畫了一幅壯大的前景圖。
“單打單幹,你隻是一個人在幹一人份的事。一個人能力再大,如果有十件事需要理,時間和個人能力值有限的況下,平均下來,這十件事能做到完嗎?”
劉福理解這個意思了。“所以,陳夫人的意思,是將這十件事分給十個人來做?”
“不是分,是我們合作。也就是我們共同結盟的意思。我做好素翅,你們負責外銷買賣,你們拿銀子在我這下單,賣出去賺多那是你們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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