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嬈順著素問的手指看去,南宮君安所在的龍舟果然一馬當先直接衝過了攔在河麵上的紅綢。
鼓聲並沒有停歇反而想得更加激烈,第二名,第三名相繼出現,寬闊的河麵之上,龍舟開始按名次靠邊停歇。
“小閔侯爺!”不知從何傳來一聲尖,岸上的孩們都跟著起了哄,一隻隻香囊紛紛向慕南淵砸去,南宮君安早上了岸,其餘人仿佛早有準備,紛紛避開,慕南淵看著腳邊的錦囊,二話不說,直接躍河中消失不見。
蕭嬈甚覺驚奇,素問笑道:“這種況每年都有發生,隻是這些姑娘們就不知道死心,人家閔小侯爺臨願投河也不願意接們的慕,實在是太沒有自知之明了!”
二人正在說笑,林恒世子突然大一人“誰投香囊這麽用力!在哪是慕小爺,分明是想砸死小爺我嘛!”
林恒世子立於舟頭,一支手著鼻翼,一支手提著一隻繡有艾草樣的香囊,對著岸上的一眾千金吼道。
“世子爺先不要生氣!但凡有姑娘慕你,都會在錦囊上繡上自己的名諱,你先看一看是哪家姑娘,再作計較也不遲啊!”安國公夫人含笑說道。
林恒世子仔細看了看,開口說道“這上麵隻有一個嬈字,今天在場的哪一位姑娘名字裏麵帶了嬈的,給小爺我站出來!你若長得漂亮,小爺我吃點虧收了你,你要是長得醜,就別怪小爺為我的鼻子報仇了!”
蕭嬈聽得心上一驚,連忙手去袖袋中的錦囊,瞬間被嚇得花容頓失,那原本收藏的東西,此刻已不見了蹤影,難怪自己覺得恒世子手上的錦囊,居然那般眼。
琳瑯發現了的異狀,靠近低聲問道“可是有什麽不妥?”
蕭嬈點點頭“那個香囊是我的,可為什麽會跑到恒世子那裏去呢!”
琳瑯想了想說道“咱們這次又著了別人的道,一定是有人趁著剛剛看龍舟時,從你那裏給順走了!現在隻求這些閨閣千金裏,多有幾個名諱帶嬈的!”
安國公夫人笑道“今日園中的姑娘都是老下帖子請的,名諱裏帶嬈的,好像就隻有一位!”
安國公夫人剛要說下去,南宮君安卻再次躍上了龍舟,從恒世子手上奪過錦囊“這是孤的!你自作多個什麽事!”
南宮君安說完,從腰間取下另一個錦囊,一樣的艾草繡,隻一眼就能看出出自同一人之手,艾草下君字與嬈字相互輝映,赤地諷刺著恒世子的自作多。
恒世子一下明白了,這個嬈是誰,嚇得腳下一,直接一頭栽進了河裏,學慕南淵來了一個水偱。
南宮君安冷冷地掃了安國公夫人一眼,目從眾人上掠過,經過蕭嬈時帶著濃濃的警告,前一刻激幫忙解圍的蕭嬈,被他看得平白生了幾分心虛,一想到他這個時候幫自己,隻怕也是為了東宮的麵,原有的一再次消失得幹幹淨淨。
南宮君安終是將目移向了後,沉聲道:“你們想要得到孤的神力弓,看來隻有等來年了,安國公!接下來的事你看著辦吧!”
安國公恭恭敬敬的應了一聲諾,南宮君安再次躍上了岸,回頭看了一眼素問,往東邊的假山行去。
素問被嚇得三魂丟了兩魄,不過隻是一個小小的端午會,連著著了人家兩次道,還好自己多了一個心眼,蕭嬈給太子繡了一個香囊,否則現在,蕭嬈就真的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跟琳瑯小聲代了兩句,素問連忙趁著眾人不注意往假山走去,太子殿下特別喜歡站在假山上,素問連忙躍了上去,未開口說話便先跪了下來“素問失職,請殿下責罰!”
“……可被嚇壞了吧!”南宮君安突然問道,語氣之中全是擔憂,素問不由得暗暗的鬆了一口氣回道:“肯定是被嚇壞了,如果不是殿下主出麵解圍,蕭姑娘今日隻怕再劫難逃!”
“你們從進了這園子起,就一路上被人算計!連半點防範之心都沒有,今天孤當眾護了,隻怕往後的日子就更難過了!恒兒本來就是一個渾人,蕭嬈的之被人順走,你們居然都毫無知覺,素問!孤養你何用!”
“蕭姑娘上被人塗上了招蛇蟲的木香果,奴婢懷疑是紫雲郡主和趙茉然,就讓莫兒去暗中查看了,我與琳瑯也一直守在蕭姑娘旁,就剛剛龍舟賽時,被得分開了一陣,卻不想就這樣著了別人的道!是奴婢失職,殿下責罰便是。”
“王嬉……!”南宮君安沉默了下,口中吐了兩個字,眼中幾乎全是憤“你當真是本難移,就休怪孤容不得你。”
素問心生疑,太子對紫雲郡主的恨,為何這般濃烈,明明是他打殘了人家,倒好像是別人殺了他一樣。
“你的帳孤先記著!你找個借口,先將蕭嬈送回去,安國公府的帳,孤自會跟他們算……!”南宮君安開口說道。
素問終於放下心來,看來這頓打是逃過去了,連忙施禮告退。
素問回到蕭嬈邊,附在耳邊說道:“殿下知道是有人算計你,他讓咱們找個借口先撤,那算計了你的人,殿下會把他揪出來!”
蕭嬈早恨不得可以走了,正準備點頭時想起老夫人代的話,隻得說道:“聽說接下來有一個時辰的時間,那些公子或小姐可以在這園子裏和心儀的人說會兒話!我想留下來看看熱鬧!”
“不就是變相的相親嗎?有什麽好看的!雖然剛剛沒有把你推出去,可現在大家幾乎都知道你是太子殿下的蕭嬈,哪裏還會有人敢找你說話!”素問在心底默默吐槽,蕭嬈卻全當不知,隻是往蕭盈所站的地方走去。
“拜見蕭姑娘!”還未走到蕭盈,慕南淵就領著一群人迎了過來,在離蕭嬈兩米外,整整齊齊的抱拳施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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