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認識們。”
周小郎君站穩,看也不看站在面前的賈青青,連忙就要拾掇掌柜的把幾人轟出去。
賈青青忍不住一陣泣道:“周墨,你為何要如此待我……居然連見一面都這麼困難嗎?”
幾乎是鼓足勇氣,才抖著說了這麼一句。
周墨臉不太好看,皺著眉頭將臉轉向了一邊, “掌柜的,我本沒有什麼遠房親戚,而且我也不認識們,別耽誤了咱們治病救人。”
老伯面無奈:“這……”
白安寧道簡直是士可忍孰不可忍!
攥手中拳頭,連忙走了上去,一把抓住了周小郎君的領子,周墨避之不及整個人的臉變得鐵青, 哪知道眼前這個子力氣這麼大。
“你究竟還算不算個男人!”
“你知不知道,賈小姐為了你為被們教訓, 千里迢迢趕到這里,難道就是為了你一句不認識嗎?”
“你要是個男人,就不要假裝一切都沒有發生!至要承擔起屬于自己的責任吧?”
一字一句,簡直字字扎心,白安寧一番話簡直說的周墨無地可容,他面鐵青,頓時一把推開了白安寧,然而自己卻撞到了一旁的柱子上。
賈青青流著眼淚去扶他,然而卻被手拂開,頓時一個重心不穩倒在了地上,步驚云見狀連忙過去將人扶了起來。
此時也忍不住十分懊惱:“你這人究竟怎麼回事,虧你還是個大夫,如今我和白姑娘千里迢迢將賈姑娘送到此,你不聞不問也就罷了,如今居然還做出這種事!”
白安寧臉上閃過一冰冷,走過去將賈青青扶了起來,隨后一雙目冷冷地注視著,倒在地上的周墨, 嘲諷道:“沒事,為了這麼一個男人不值得,青青,我們走!”
說罷,拉著淚流滿面的賈青青的手,轉便要沖出藥鋪,哪知,原本跪在地上一言不發的男人,此時卻低聲呢喃道:“青青……”
剎那間,賈青青的步伐一頓,白安寧怎麼拽都拽不,只能無奈轉過頭,果不其然,賈青青哭著朝搖了搖頭,隨后掙了手。
白安寧道:“……”嘆了口氣,真是有些無奈。
旋即,就看到賈青青撲了過去,兩個人一同倒在地上, 抖地端起了周墨的手, 臉上明明淚流滿面,邊卻出一抹笑意道:“沒事,周墨,只要知道你過得很好,我就心滿意足了。”
周墨沒有推開,也沒有接,只是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地面,半晌才從里吐出:“你走吧。”
“我們兩個早就已經不可能,你是千金小姐,而我只是一個窮酸的大夫,始終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賈青青猛然搖了搖頭簡直泣不聲:“幾年前的一切,都是我太過于懦弱,所以才會讓你淪落到此地步!周墨,我現在……啊!”
“滾!”
周墨卻本沒聽說話,整個人鐵青著一張臉頓時就將賈青青推開,獨自站了起來,拉著一旁云里霧里的掌柜離開了,徒留下一個背影。
“我這個暴脾氣……”白安寧擼起袖子,原本就想沖上去,好好教訓這個渣男,然而卻被旁邊的步驚云給攔住了,搖了搖頭,道:“算了,白姑娘,我們還是帶著賈姑娘先離開這里吧。”
白安寧頓時猛然深呼吸一口氣,惡狠狠地看了一眼那渣男離開的背影。
這才轉頭,將被推倒在地上的賈青青扶了起來,口中忍不住有些咬牙切齒道:“青青,我們先離開這里,對于這種薄的男人,你還一直念叨著他干什麼?”
賈青青已經沒有哭泣,但是臉上還流著晶瑩剔的淚珠,慘白,目也是呆愣愣的,任由著兩人將扶了起來,一同走出了藥鋪。
周圍就是一個客棧。
所以一行人便在附近住了下來,蕭震昊看著一臉鐵青的白安寧,還以為出了什麼事,一問之下這才得知,原來是賈青青找到了人,然而卻被那人無拋棄。
“果真是個窮酸大夫,打著治病救人的招牌,卻做著傷害他人的事,簡直令人不齒!”
白安寧說完,頓時手在桌上拎了一杯涼茶,仰頭一口而盡,膛上下劇烈起伏,看樣子被這件事氣得還不輕。
“我還以為出了什麼事,”蕭震昊這才松了一口氣,在一旁接著坐了下來,替白安寧了一壺茶,然后這才掀一笑說道:“說不定會有什麼苦衷,暫時還別先下結論。”
“呵呵,”白安寧邊冷笑,瞇著眼睛反問道:“難道當初,不是他先招惹賈小姐?如今倒是立起了牌坊,還做出一不做二不休的事,可真是丟盡了男人的面!”
“那賈小姐呢?”
“就在隔壁,步小姐在一旁陪著呢,剛剛到客棧就暈過去了,我施了針,又讓小二下去熬了一壺藥,喝過之后應該就會好轉。”
白安寧說著,目陡然變得冷漠,從自己的藥箱里面拿出了一套夜行穿上,頭頂上帶了一個黑氈帽。
“你當真要出去?”蕭震昊目有些擔憂道。
“真的不要我陪你去嗎?畢竟這里天高地遠,眼下咱們又人生地不,若到時候出了什麼事……”
在一旁簡直像個蒼蠅一樣嗡嗡,白安寧實在是有些頭疼,這才扶了扶帽子,無奈道:“這個梅花陣發生一系列古怪的事,必須去探一個究竟,而且我為大夫,一切自然會小心的。”
蕭震昊點了點頭,正好這時躺在床上的小寶突然咕嚕了幾聲,看樣子應該是在說夢話。
白安寧走過去,將手擱在額頭上,試探了一下溫度,沒有任何異常這才放心下來,轉頭囑咐道:“震昊,你帶著小寶先睡,我大概一炷香之后回來。”
代完了一切,迎著夜,白安寧形修長纖細,從客棧走了出去。然而就在此時,二樓,看著樓下的蕭震昊,眼里忍不住流出一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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