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葉白有些驚訝的是,系統給的危險評價竟然是中等級別,和那瓶山中的元墓是一個檔次。
說明這大睡佛寺中的危險不下于瓶山。
要知道瓶山中的六翼蜈蚣和尸王都是了的東西,而且瓶山地勢險峻、毒盛行。
上次若沒有葉白參與進來,按照原劇的發展,搬山和卸嶺都要死不人。
饒是如此,也才中級而已。
這深埋地下的大睡佛寺也不知道有什麼危險東西,竟然能和瓶山一個評價。
葉白深深皺起了眉頭,他只記到原劇中,了塵和鷓鴣哨似乎遇到一種食人的黑蟲。
這種蟲子無法殺死,無孔不,有趨熱的質,并且好飲人,不懼火焰。
了塵正是被這種蟲子傷了心肺,出了墓后沒過多久便死了。
如果能提前警惕,避免將這種蟲子放出來,估計這大睡佛寺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
不過墓中的危險數不勝數,葉白也不敢完全寄托于前世的記憶。
能不能取得寶箱,終究還要看自的實力夠不夠。
唯一可惜的是這大睡佛寺里的寶箱只是白銀寶箱,和瓶山中的黃金寶箱差了一個檔次。
倒是希能開出個好東西。
......
這時,陳玉樓也來到葉白旁邊,站在高坡上四觀。
不過,他看的卻不是葉白看的方向,而是他們來時的方向。
“你們看,那里是不是有個人影?”
陳玉樓手一指,在遠的黃土地上,一個胖乎乎的影趴在地上,似乎想和周圍的場景融為一。
可惜他穿的是淺黃的,雖然和泥土的差不多,但還是被眼神犀利的陳玉樓發現倪端。
葉白兩眼一瞇了過去,只覺得影似曾相識,悉的很。
“是金胖子,這家伙,想來是跟了我們一路。”
陳玉樓也對金算盤的行為有些不恥,對兩個卸嶺兄弟吩咐道。
“你們兩個,務必將金前輩請來,不要讓他跑了。”
“是!”
遠的金算盤也知道陳玉樓等人發現他了,雖有心想跑,但昨日淋了大雨,全無力。
無可奈何,便蹲坐在原地,靜靜等著卸嶺的人來。
“也好,也好,我這子骨卻是不能再遭罪了。”
過了許久,只見卸嶺兩人,一人拽著金算盤的一只胳膊,宛如拖狗一樣,終于將金算盤帶了過來。
后的黃土地上,留下一串長長的拖拽痕跡。
“我說你們兩個輕點,我好歹和你們老把頭有舊。如今我的老骨頭都快被你們拆了,現在的小輩,手腳的,一點不懂禮數。”
見到陳玉樓后,金算盤便大聲嚷嚷道,頗有指桑罵槐之意。
“不知金前輩為何也出現在這黑水城的址?”陳玉樓問道。
“這黑水城址又不是你家開的,我怎麼不能來?”金算盤將上的泥灰抖了抖,站了起來,道。
“那前輩一路跟著我們,是何意圖?”
“陳小子,我好歹是你父親的至好友,你就是這個態度對我的?”
陳玉樓無語,前兩天還是有點分,今天就至好友了。
這金算盤不愧是商賈出聲,里面沒幾句真話。
“前輩要是不肯說實話,那只好讓前輩見識一下我們卸嶺的手段了。”
陳玉樓將金算盤帶到一剛挖好的大坑前。
“陳小子,你這是要干什麼?”
見陳玉樓要活埋自己,金算盤急了。
“沒什麼,只是讓前輩冷靜一下。”說著,便讓人將金算盤推進中,鏟土掩埋起來。
“陳小子!陳玉樓!我可是救過你父親命的人,你陳家難道就是這麼對待救命恩人的?”
“既然是你救了我父親,你找他去,和我陳玉樓何干?”
說著,陳玉樓卻是拿過鐵鍬,親自掩埋了起來。
見泥土已經漫過大,金算盤終于撐不住了。
“我說,我都說,我就是見你們去尋黑水城下的寶貝,單純好奇才跟著你們的。”
“就沒有其他想法?”
“真沒其他想法?頂多就起了喝些你們剩下的湯水的心思,絕無歹意,這個我可以握著金符發誓。”金算盤將金符掏了出來,一臉鄭重道。
見此,陳玉樓將手中的鐵鍬一扔,吩咐道:“將金前輩挖出來吧。”
“念在前輩和卸嶺有舊,我也不為難前輩,等黑水城事結束,再將前輩放了,如何?”
金算盤從土坑中爬出來,忍不住道:“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卸嶺的匪氣還是這麼重,不就拿命威脅人,你父親年輕的時候可沒你這手段和魄力。”
“前輩廖贊。”
“這次真不是廖贊,有而發。不過,陳小子,你真的不邀請我與你們一起下墓?”金算盤再次問道。
“這黑水城址下的墓和前輩無關,前輩還是不要再費心思了。”陳玉樓搖搖頭。
“若是我猜得沒錯的話,你們現在還沒有尋到大墓的位置。這黑水城址方圓數百公里,若是沒有分金定的本事,你們就是找死也找不到墓的口。”金算盤揚了揚口的金符,極為自信道。
“前輩這話就說錯了,這墓在哪,如何下墓,我們三兄弟早已經一清二楚。若不是前輩在這里耽誤我們功夫,興許我們早就下墓了。”
看著金算盤顯擺金符,葉白終于看不下去了。
“怎麼可能?你小子說大話。”
金算盤卻是不信,歷年來一直有不盜墓高手來這黑水城址探尋寶藏的下落,但都皆無所獲。
主要是這里的地理風貌變化巨大,原先的風水寶地也變了格局,很難被發現。
他金算盤這幾日也是上觀星勢變化,下尋龍脈走向,這才對墓的位置有了幾分猜測。
但他都不敢保證能尋到墓,這姓葉的頭小子不是在說大話是在說什麼?
“前輩要是不信的話?我們打個賭如何?”葉白出笑容。
“打賭?賭什麼?”金算盤胡子一翹,來了幾分興趣,他平時也是好賭之人。
“就賭我們有沒有真正尋到墓的位置,如何?”
“沒問題,那你用什麼做賭注,又想賭我什麼?”
“我想賭前輩口的金符。”葉白指著金算盤口的金符道。
“嘿嘿,就知道你小子惦記這個東西,此是我師傅張三鏈子傳給我的,當今天下就三枚還存于世,按理說我無論如何也不會用這東西做賭注,但今天我就破一次例。”
將金符取下,金算盤又笑著道:“小子,我可和你說好了,若是你拿出的賭注比我這金符差,那剛才的話就當我沒說過。”
“放心,一定讓前輩滿意。”
葉白拿出一件用長布包裹之,取下布匹,出一截龍紋槍。
正是破陣霸王槍。
葉白又轉槍的暗門,只聽見鐵塊和小齒轉的聲音,頓時從槍尖冒出四片銀閃閃的槍刃。
“這是何?”金算盤驚的下都快掉下來了。
“破陣霸王槍,先秦時期墨家機關的巔峰之作,如何?”
金算盤湊上前來,細心打量一番,只覺得自己從來沒見過此等寶。
“這里面的機關怎麼會如此巧妙,還可以收槍刃?”
“我怎麼知道,你要是有興趣,等你贏回家,你自己慢慢研究。”
“誒,好,好寶。”金算盤著槍上的龍紋,又看看槍刃,口水都快留下來了。
“不過...”
“不過什麼?”
“你這金符雖好,但和我這破陣霸王槍相比還是差了點,我覺得有些吃虧,如此想來還是不賭了吧。”葉白出幾分不自信。
金算盤對這霸王槍不釋手,已經當做囊中之,見葉白不愿意賭,急著道:“怎麼能不賭?君子一言快馬一鞭,葉小兄弟想必也是個守信人。”
“可你這賭注沒我的好,那我不是吃虧了。”
“葉小兄弟莫急,我再加賭注便是了,可惜我平時也帶寶貝在上,要不我再加一萬大洋?若是你贏了,我再給你。”
葉白搖搖頭:“還是不賭了吧,這也太麻煩了。”
見葉白不想賭,金算盤怎麼能讓他如愿,狠下心來從懷中掏出一。
此用不風的布料包裹著,布料一打開,頓時散發出一淡淡的清香,原來是塊純白的聞香玉。
“這是我不久之前得到的聞香玉,此只在戰國時代有過錦帛記載,端是塊異寶,長久佩戴可以舒活脈,滋養,而且這香味也可以去除蛇蟲鼠蟻,是件不得了的寶貝。我用這聞香玉和金符做賭注,你用破陣霸王槍做賭注,如何?”
葉白接過聞香玉,只見此玉在太底下折出白茵茵的點,而且這無時無刻散發的清香確實讓人心舒暢。
“可以,那我們這賭注就立了,由我大哥卸嶺總把頭做見證人。”葉白笑著道。
“行,就由陳小子做見證人,不許反悔!”金算盤有些不放心道。
“放心,不反悔,誰反悔誰孫子!”葉白笑著道。
“誰反悔誰孫子!”金算盤也咬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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