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晏清有些狼狽地回到客房,重新洗了個澡。
涼水撒在上,平復上躁。
林甘棠想要他命。
不能急。
溫晏清提醒自己,用力地抹了把臉上的水。
林甘棠睡得早起得早,七點多的時候洗漱干凈換服,對著鏡子帶項鏈的時候發現脖子上嫣紅嫣紅的印子。
“……”林甘棠默默取下項鏈,重新換了件高領。
敲開隔壁的門,溫晏清剛洗完臉,額發了幾縷。
林甘棠淺笑:“早啊。”
溫晏清看:“早安吻?”
林甘棠歪歪頭,好像在問他什麼時候喜歡上這些儀式化的東西了,然后輕輕吻了一下,說:“弄好下樓吃早餐啊。”
溫晏清和地笑著說好,對著背影的時候,眼卻如暗中無聲無息流淌的河,吞噬掉所有要渡河的。
昨晚的林甘棠不是酒作祟,不然今早不會親他。
接了他進一步的靠近。
溫晏清目送下樓。
他不著急。
會習慣的,遲早會心甘愿給他一切。
林父昨晚一不小心自己把自己灌醉了,起得比平時晚些許。
林甘棠盛了碗瘦粥給他,然后給溫晏清裝了碗。
林父問了句怎麼多一份,然后才知道溫晏清昨晚留宿了。
“那剛好,你和晏清順路,讓他送你到書店吧。”林父說。
“書店沒這麼早開門。”林甘棠剝蛋。
“讓你去你就去。”林父看到溫晏清下樓,瞬間把教訓林甘棠的話丟到一旁,和藹親切地讓溫晏清過來吃早餐。
“伯父早。”溫晏清溫和道。
“早啊,對了,昨晚我說的事你別忘了,你的出生日期和時辰寫給我。”林父提醒。
林甘棠直接被吃一半的蛋噎住。
溫晏清地遞過去一杯牛。
林甘棠緩過來,拍拍口:“爸,昨晚你不是喝醉了嗎?”
“醉是醉了,但我不忘事啊。怎麼,你和人家往,沒打算結婚?”林父臉上簡直寫著“是不是想耍流氓”幾個字。
溫晏清平和地說:“伯父,結婚的事順其自然吧,到時候我們會跟您說的。”
“好吧。”林父也說不上失,年輕人嘛,都時的快意和自由,他理解。
而且他也不急啊,來年他就能抱孫了,該急的是溫任東不是他。
吃完早餐準備上班,林召南喊住溫晏清,把包裝起來不大不小的東西給他:“送你的。”
溫晏清接過。
林召南微笑:“拿回家再看。”
昨夜那場雨下了很久,地還沒有干,不遠草叢中似乎有異,林甘棠想起之前被驅趕的流浪貓,過去察看。
溫晏清去私家車庫把車開出來。
然后,在餐桌上說結婚要順其自然的人拿起簽字筆刷刷寫下一行字,看了眼要過來林甘棠,下車走到送他們出門的盧管家前面。
“勞煩你轉給伯父。”他說。
盧管家接過便簽:“溫先生您放心。”
“晏清,要走了嗎?”林甘棠在車旁朝這邊問。
“好。”溫晏清向盧管家微微頷首離開。
盧管家目送二人出門,才低頭看了便簽一眼。
嗯?生辰八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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