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然又沉沉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蘇然睜開眼睛的時候,正好對上了陸之行睡著的臉,他盯著那人的臉看了一會,然后掀開被子打算起床。
著眼睛的陸之行這才睜開眼睛,摟住想要起的蘇然腰說:“我還以為你要給我一個早安kiss呢,沒想到就只看看,不啊。”
蘇然耳尖紅了紅,陸之行手指開始作怪,蘇然一把按住他的手腕說:“別鬧,該上班了。”
陸之行將蘇然重新拉回被窩,一邊跟他接吻一邊說:“沒事,本總裁今天允許我的小助理翹一天班。”
做完晨間運后,陸之行這才心滿意足的從床上爬了起來。
蘇然累的一不,他在被窩里,只出眼睛,看著陸之行在那穿。
陸之行像是背后長了眼睛似得,對蘇然說:“你再這樣看著我,今天你可真別想起床了。”
蘇然這才將眼神移到了別,陸之行背對著蘇然勾了勾角,然后轉過,一臉嚴肅地說:“今天小助理表現不錯,本總裁決定放你一天假,好好在家休息。”
蘇然搖搖頭說:“我想去上班。”
陸之行嘆了口氣,目幽幽地放在蘇然的上,然后說:“真是一刻都不想跟我分開啊,你這個磨人的小助理。”
蘇然也不知道陸之行最近是不是看了什麼奇怪的書,說話的時候,總是有一霸道總裁上我的調調。
最終兩個人還是一起去了公司,周一的公司是忙碌的,但是對于公司里面僅有的遲到的兩個人,大家都是一臉我們都懂的表著他們的總裁與他的小助理。
繁忙地一上午很快就過去了,陸之行下午臨時有個重要的會,蘇然便出門去幫他理一些事。
其實蘇然的能力還是強的,畢竟他跟在陸文綜后面也學了不東西。等談好事,從另外一個公司出來后,蘇然對等著他的司機小李說:“你先回去吧,我去辦點事。”
“還是我送你吧。”小李謹記自己老板的吩咐,蘇然其實是想去辦點私事,所以不想麻煩小李,但是那人固執的要親自送他,蘇然只好同意。
他想利用下午的時間,去給陸之行挑選一件禮,因為陸之行的生日馬上就要到了,而伴隨著他生日一起降臨的,還有一年一度的中秋佳節。
小李開著車子帶著蘇然所說的一個古玩店,這家古玩店很是偏僻,蘇然記得,上一世的時候他就是在這里給陸之行買的禮。不過那個時候蘇然是無意中發現這家店的,他進去以后便被一對玉佩吸引住了目,這對玉佩是個橢圓形的,兩面分別寫了“夫妻同心”四個字。蘇然發現這對玉佩是可以拆開的,于是他將一半送給了陸之行,另外一般自己掛在了脖子上。
蘇然記得他送給陸之行后,那個人也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然后收了起來,他從來沒見過陸之行戴過。蘇然卻把另外一塊玉佩常年佩戴在脖子上,上一世他臨死的時候,頸脖上帶著的玉佩曾經散發出一圈淡淡地。
蘇然覺得,他能夠重生,說不定跟這塊古玉有關系。
蘇然對小李說他很快就回來,于是小李將車子停在這條小巷子外面,然后下車了煙。蘇然獨自進了巷子,他憑著記憶找到了那家古董店,推門而的時候,店門口的風鈴傳出一陣叮鈴鈴地聲音。
店里面的線很昏暗,蘇然聞到一淡淡地香味,他不知道這是一種什麼香。
蘇然原本以為,能開這家古董店的,年紀多多會比較大,可是那個時候他看到店主比自己還要年輕時,著實驚訝了一番。
現在重新看見這個長的跟個高中生的店主,蘇然已經很坦然了。
那店主坐在柜臺后面,見來了人,便懶懶地抬頭看了一眼蘇然,接著語氣惓倦地說:“看什麼,自己挑,不還價。”
蘇然點點頭,走到店主面前問:“我想買一對玉佩,中間寫了“夫妻同心”的那個。”
那店主這才抬起目放在了蘇然的上,他的眼神跟他那張娃娃臉一點也不配,仿佛能夠察一切。他看到蘇然以后,眉頭深深地皺一團,盯著蘇然看了半天,里嘟囔了一句:“這不可能啊。”
蘇然疑地看了他一眼。
小店主這才站起,轉從后的一個屜里掏出那塊玉佩放到了桌子上說:“一口價兩萬。”
蘇然點點頭,隨即問道:“能刷卡嗎?”
“可以。”小店主指了指柜臺上的二維碼說:“自己掃吧。”
蘇然點開支付寶掃了掃二維碼付了錢之后,拿著玉佩便準備離開。
等他快要走到門口的時候,古董店的小店主忽然開口說了一句:“命格被改,實屬不易,多行善事,以保平安。”
蘇然聞言一愣,他心中閃過一詫異的念頭,那就是他覺得這古董店的小老板好像知道了他重生的份。但是隨即他又搖搖頭,覺得這種匪夷所思的事,怎麼可能會有人相信呢?但他仍舊回過頭對著那小老板說了一句:“多謝。”
那小老板仍舊懶懶地看了一眼蘇然,淡淡地說:“出門小心,別走彎路。”
蘇然點點頭,推門而出。
從小巷子里出來后,筆直往前的小巷子直接穿到大街上,但是小李將車子停在了另外一邊,蘇然如果拐彎穿過另外一個小巷會距離更近,他沒有毫的猶豫便轉向了那條比較彎繞的小巷,可是他還沒走幾步,便發現小巷中間正站了幾個人。
似乎是在打架,不,應該是說在單方面的圍毆。
一個材比較瘦弱的年正被兩個十幾歲的男生圍在角落里,他抱著頭,不斷發出悶哼聲。其中一個穿著牛仔外套的男生頭發染的黃黃的,他手里夾著一煙,一邊狠狠地吸了一口一邊踹了一腳墻角旁邊的年。
“他媽的讓你拿的錢呢!”
那年也不說話,抿著抱著頭,任打任罵。
蘇然眉頭一皺,他往前走了兩步,開口說道:“住手。”
面前的三個人同意抬頭將目放在了蘇然的上,蘇然此時穿著西裝,手里拿著剛剛一個剛剛從古董店里包裝的盒子。
那小黃狠狠吸了一口煙,接著扔到地上用腳捻了捻,挑了挑眉說:“管閑事。”
蘇然神如常的繼續往前走,那兩個小混混似乎沒想到蘇然會做出這種舉,下意識的往后退了一步。蘇然走到那個被欺負的年旁邊,扶著他的手臂將他拉了起來。
“你沒事吧?有沒有傷?”
那年搖搖頭,沒有說話。
“你他媽的誰啊,給我多管閑事,他欠了我們的錢,怎麼你是打算幫他還嗎?”
蘇然的目從那兩個小混混臉上掃過,而后轉到那個被欺負的年上,問了一句:“你欠他們錢?”
那年仍舊搖頭。
“你他媽還想不認賬。”小黃見年搖頭,抬腳就踹,卻沒想到被蘇然抬手一抓然后用力一推,將他推到在地。
另外一個小混混愣了愣,小黃從地上氣急敗壞的爬了起來,他見蘇然服瘦瘦弱弱好欺負的模樣,從口袋里掏出一把水果刀指著蘇然說:“我勸你不要多管閑事,不然我捅死你。”
那小黃眼神兇狠,蘇然眉頭皺的更深了,一直沉默著的年這才開口說了一句:“你走吧,他們打我一頓也就沒事了。”
蘇然低頭看了一眼只到自己下的年,拍了拍他的肩膀說:“我送你回家。”
他說完這句話就準備離開,那小黃見蘇然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于是對著自己的同伴使了個眼。他同伴猛地向著蘇然撲了過去,蘇然側一讓,一把抓住了那人的拳頭,人后用力一。
蘇然的手對付這兩個人不在話下,可是他又必須得掌握好力道,不能真的把眼前這兩個男生打重傷。
那小黃的同伴疼地齜牙咧,小黃見自己同伴一招就被制服,也沖了上去幫忙。蘇然左手上拿著玉佩盒子,只有一只手來對付眼前的兩個小屁孩。
小黃拿著刀就刺了過去,蘇然松開小黃的同伴,形一閃,然后抬腳一踢,將小黃踢到一邊。他故意踢的小黃的屁,這樣的不會對他的臟造什麼順上。
小黃摔了個狗□□,丟了面,五分的火氣一下子變了十分。他狠狠地咬著牙瞪著蘇然,怒吼道:“你他媽的找死。”
蘇然淡淡地看著他,小黃舉著匕首向著蘇然就扎了過去,蘇然不偏不倚,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眼神一下子就冷了下來,可是讓他沒想到的事,小黃的伙伴見他被制,于是抬腳向著蘇然的口踹了過去,蘇然右手正抓著小黃的手腕,只能抬起左手一攔。
小黃一個十七八歲的小伙子,那一腳用了十足的力氣,蘇然只覺得虎口一震,手指一松,手中裝著玉佩的盒子掉到了地上,玉佩便從里面了出來。
那小黃見到玉佩,他將左手的刀換到右手又想去扎蘇然的口,蘇然往后一退,那小黃一把抓起地上的玉佩拔就跑。
蘇然一愣,接著快速反應過來,連忙追了上去。
小黃大概從小生活在這個巷子里,七扭八拐一下子就沒了影子,蘇然的眼神這才徹底冷了下來。
小黃的同伴也早已經消失不見,那個被欺負的年仍舊站在原地,蘇然沒追上小黃只好回到了原地對那年說:“為什麼不還手?”
年抿了抿,低聲回答道:“打不過。”
蘇然看著年瘦弱的肩膀,緩緩開口道:“打不過也要打,就算被打死也要拉一個墊背的,這樣下次他們在欺負你時,就要想想付出的代價了。”
那爺忽然抬起頭,愣愣地盯著蘇然。
蘇然嘆了口氣,了啊的腦袋說:“回家吧。”
“可是你的玉……”
蘇然想了想對他說:“算了,大概是沒有緣分,再見。”他拍了拍年的肩膀,便準備離開。
年突然開口喊了一聲:“我一定會幫你把玉找回來的。”
蘇然頭也不回地說:“不用了。”
年倔強地表示:“我一定可以的,到時候我怎麼聯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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