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真的……要開戰?”魔君星湮眸子里的醉意一瞬間斂的一干二凈。
他拿過戰報來,細細看了一遍。宮宛卿一邊喝著酒,一邊看著魔君星湮越來越差的臉,不仰天大笑:“本座說了,你不了解月兒,那般的人,不是任何一個男人可以掌控得了的。你若得罪了,一定會讓你知道得罪的下場有多慘。”
魔君星湮輕哼一聲:“哼,若兩國戰,本座未必會輸!”
“你可是算了吧。”宮宛卿扔了個酒杯子給魔君星湮,道:“你瞧見你眼前這金陵城的大好山河了沒有,本座告訴你,這金陵城,幾年前還姓軒轅。東離、西律、南域、北漠,哪個不是兵強馬壯的強國?月兒滅了四國,花了不到一年的時間。四國早就了歷史,如今這片土地的主人,是,蘇泠月!”
四國大陸的事,魔君星湮知道的并不多,只知道個大概。為一國君主,他很清楚,要滅掉四個原本強盛的國家,是一件多難的事,可蘇泠月竟然在短短時間做到了……這個人,比他想象中的要強大太多。
“四國大陸的事,魔君你若不清楚,那九州帝國,你總是了解的吧?”宮宛卿揚著頭,灌了一口酒,笑的很是張揚:“那高高在上的九州帝國,不可一世的九大家族。就前幾個月,八大家族稱王叛變。八王之,一百多萬的大軍,被我們新月王朝二十萬大軍全部殲滅,只花了三天時間。嘖,魔君大人,你覺得月兒的大軍滅了你的國家,要花多久?七天夠不夠?”
魔君星湮悶哼一聲,他忽的想起蘇泠月使用過的那詭異的暗。那般強悍的暗,如果用在軍隊里,真真是神擋殺神,佛擋殺佛,就算是他魔君星湮的大軍,怕是也抵擋不住。
“星湮,本座勸你,還是再好好考慮考慮。”宮宛卿歪歪斜斜的站起來,拍了拍魔君星湮的肩膀,“月兒那樣的子,仰慕,仰,慕,那是人之常,可不是你用武力可以征服的人。”
九州帝國八大家族叛的事,魔君星湮當時就被新月王朝的戰斗力震驚了。如今看著新月王朝下的戰書,魔君星湮又不是傻子,明知道自己的國家拼不過,還要去拼。
可那人……一想起蘇泠月那張揚恣意的模樣,魔君星湮就覺得一萬個不甘心!那樣的人,是他畢生夢寐所求,為何他堂堂魔君就得不到!?
“哼,你怎知那人不會上本座?那姓夜的有什麼好,本座不比他差!”魔君星湮想起夜澈雪,就很是不服氣。
“那姓夜的,嘖。”提起夜澈雪,宮宛卿依舊牙的很,他醉酒,沒有注意到太后墨紅韻的臉很是古怪,于是很是暢快道:“那姓夜的沒什麼好,不過是長的俊了點,武功高了點,最最重要的是,他臉皮特別厚,特別不要臉,當年若不是他死纏爛打,天天纏著月兒,還誆騙月兒拜他為師,近水樓臺先得月,月兒怎麼會被他得手了!真是想想就氣死本座了!”
遠的夜澈雪:……宛卿你這樣賣隊友真的好麼?
遠的蘇泠月:嘖,澈雪你黑歷史不嘛。
墨紅韻:……我兒子哪是你說的那樣!
魔君星湮下意識的了自己的臉,道:“原來那人喜歡死纏爛打這一款的……宮谷主,你說本座要不要也試試?要不本座先假意傷,被那人救回去再說?要不然,本座反正是朵朵的師爹,不如正大明的住進金陵皇宮?”
遠的夜澈雪:你敢纏著我老婆,我打斷你的!
墨紅韻:……兒子你好歹是魔君,長點出息好麼?
宮宛卿搖搖頭:“沒用的,月兒是個極有主見的人,既然認定了夜澈雪,便一輩子認定了他。你不曉得,當年夜澈雪回到九州帝國,被那圣君洗去了記憶,忘了月兒,幾乎兩年音訊全無。那時候月兒懷著子,幾乎絕,可即便那樣,月兒依舊著那姓夜的,生了孩子就去云浮城找他。如今他們二人和好如初,孩子都生了兩個,你想橫一腳?本座不妨告訴你,想橫一腳的人能從金陵城派到你珈藍魔宮門口去,可問題是的進去麼?嘖!”
墨紅韻見這兩人喝醉了,越說越離譜,不扶額,對魔君星湮道:“湮兒,母后有話同你說。”
魔君星湮看見墨紅韻這般神,知道定是有重要的事,點點頭,兩人避開宮宛卿走到一旁。
“湮兒,你不可以去搶夜澈雪的人。”墨紅韻開口。
“有何不可?母后是怕引發兩國開戰嗎?”魔君星湮道。
墨紅韻搖搖頭,嘆了口氣:“湮兒,你只知道母后是被你父皇搶回來的,可你知道,你父皇是從何地將母后搶回來的?你可知道,母后在為魔后之前,是什麼份?”
魔君星湮定定看著墨紅韻,深吸一口氣,他直覺的認為,母后特地提及此事,一定不簡單。
“湮兒,母后就是九州帝國的上代皇后,圣君夜冥天的妻子。”墨紅韻輕輕握住魔君星湮的手,“澈兒,他是同母異父的親哥哥。湮兒,月帝大人是你的大嫂,你不可以和你哥哥搶人。”
魔君星湮的眸子定住了,這個消息讓他毫無防備。
珈藍魔君竟然和九州帝君是親兄弟,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魔君星湮好半天才回過神來,他看著墨紅韻,喃喃道:“他、他竟然是我大哥……那朵朵,朵朵就是我的親侄?要管我一聲小叔叔?”
“不錯。”墨紅韻點點頭,“湮兒,你與澈兒,是兄弟,你們都是我的兒子。”
“那又如何?”魔君星湮眸子一閃,“我父皇既然能搶了夜冥天的人,我為什麼不能搶他夜澈雪的人!?正好朵朵是我侄兒,也一并搶來當兒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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