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修羅!”幾個墨家族人都被蘇泠月嚇傻了,不是說在墨家的制里就是安全的麼?可那個人為什麼能過過制殺人?
夜子墨看著蘇泠月手里黑的槍口,艱難的咽了咽吐沫。蘇泠月用實際行表明了的行事作風:要麼順服,要麼死。
“是我們抓走了朵朵公主。”夜子墨再也不敢多廢話,他知道只要他敢多廢話一個字,蘇泠月手里的暗一定會再出手殺人。
“呵……”蘇泠月眸子瀲滟,一臉厭惡的盯著眼前那群被嚇破膽子的墨家族人,“誰特麼給你們的膽子抓孤的兒,嗯!?”
蘇泠月的話語,一字一句,鏗鏘有力,伴隨著的言語,每說一個字,就有一發子彈打穿一個墨家族人的眉心,待的一句話說完,墨家那群十幾個族人,只剩下夜子墨和墨夢茹兩人還站著,其余所有人,均眉心中彈,全部死亡。
夜子墨和墨夢茹頓時震驚了!
他們都以為只要夜子墨老老實實不廢話的回答,蘇泠月就不會殺人,可誰知道,不管回答什麼,都要宰了他們!
和這兩人一樣震驚的,還有一直在遠不聲觀的魔君星湮大人。
“嘖,這人好囂張!”魔君星湮的眸子在黑斗篷里熠熠生輝,他盯著蘇泠月的眼神,宛若發掘了一座稀世寶藏一般,“夠潑辣!嘖!”
“子墨表哥!”墨夢茹嚇的躲在夜子墨后,生怕自己就是下一個死的人。蘇泠月的暗太詭異了,墨夢茹知道自己跑不了,只要敢有點作,蘇泠月一定會殺了。
夜子墨見過無數大風大浪,自詡鎮定,可面對那修羅一般殺人不眨眼的月帝大人蘇泠月,他的心底也升騰起了陣陣的恐懼:原來這就是讓九州帝君夜澈雪傾心的子,真真是……太可怕了!
夜子墨忽的明白了,哪怕得罪九州帝君夜澈雪,也不能得罪月帝蘇泠月。可他們墨家竟然抓了蘇泠月的兒,真是惹了閻王了!
“夜子墨?”一直沉默的夜澈雪終于開口,一語就道破夜子墨的份。
夜子墨頓時出了一冷汗,尤其是當他看到,蘇泠月在聽見自己名字時,眼神都變了。當時夜子墨親自抓的朵朵,貌似還留下了活口,蘇泠月一定知道人是他抓的。
“夜子墨!”蘇泠月咬牙盯著夜子墨,手里的槍口對準夜子墨的眉心。
夜子墨嚇出一冷汗,如果換別人,夜子墨肯定認為對方是想和自己談條件所以嚇唬自己,可換了蘇泠月,這人殺人不眨眼,就在剛剛,在夜子墨眼皮底下,殺了十幾個墨家族人。夜子墨一點不認為蘇泠月用暗對著他,是想嚇唬他,這人,從來都是玩真格的!
“月帝大人,朵朵公主和玉神醫在墨家被封為貴客,并未半點委屈!”夜子墨趕開口,生怕再晚點自己的腦袋就要開花了。
“是麼?”蘇泠月一聽朵朵和玉瑯琊安然無恙,扣扳機的手停了下來。
夜子墨松了口氣,知道月帝大人掛心的兒和朋友的安危,于是立刻拿他們兩人說事,道:“無雙公子乃是家父的救命恩人,我們從頭到尾都沒有委屈過他們二人。月帝大人,墨家當時只是被白家族長白遠山迫,迫于無奈才出手掠走朵朵公主和無雙公子,可一路上從未虧待他們,路上我們還買了只母羊給朵朵公主喝!”
夜子墨抹了把汗,心道幸虧他沒有為難過那兩人,墨家人也對他們兩人也還不錯,要不然,真是死八百次也不夠了!
母羊之事,蘇泠月已經從夜家去報信的暗衛口中聽說了。而在鬼蜮幻境中,彌雅告訴蘇泠月,當年無雙公子救下的那個九州帝國的老者,就是夜家的旁系大長老夜正慶,這也和夜子墨所說的吻合。
蘇泠月與夜澈雪對視一眼,彼此心領神會。
他們是來救朵朵的,一切以朵朵和玉瑯琊的安危為重,夜子墨乃是夜正慶和墨家炬子的兒子,如果殺了夜子墨,那麼墨家來個破釜沉舟,傷害了朵朵和玉瑯琊那就糟了。
蘇泠月對準夜子墨的槍口,緩緩放下,冷冷盯著夜子墨,道:“回去告訴墨家炬子,三個時辰,墨家若不放人,孤讓墨家滿門犬不留!”
夜子墨長呼出一口氣,覺整個后背都被冷汗浸,他忙道:“好,我這就回去傳話!”
“去吧,孤等你的消息。”蘇泠月道。
夜子墨連族人的尸都顧不上搬回去,忙帶著墨夢茹往回走,兩人腳步匆匆,仿佛后有鬼在追他們一般。墨夢茹此時恨不得長了八只腳,趕離那可怕的人遠遠的。
“你、留下。”墨夢茹脖子一僵,聽見后蘇泠月的聲音響起,宛若地獄傳來的催命語。
墨夢茹很不想停下,但是不敢跑,怕不聽話,蘇泠月會殺了。
墨夢茹子一僵,停在原地,求助似得看著夜子墨。
夜子墨亦頓住腳步,回頭,看向蘇泠月,他不明白蘇泠月不是讓他們回去報信了麼,怎麼還要為難墨夢茹?
“墨姑娘,還記得這個麼?”蘇泠月掏出懷中的幻魘鏡,在手里晃晃。
墨夢茹忽的覺得如遭雷擊!當時控幻魘鏡想殺了他們,幻境被破,可幻魘鏡上留下了墨夢茹的氣息,蘇泠月一定是覺到了同樣的氣息,所以認出墨夢茹就是控幻魘鏡的人!
吾命休矣!墨夢茹頓時覺得兩眼一黑,早知道就不跟來了,早知道就不用什麼幻魘鏡了,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子墨表哥救我!”墨夢茹嚇得流著眼淚看向夜子墨。
然而你求他有什麼用?夜子墨都泥菩薩過江自難保了!
夜子墨無奈的搖搖頭,他們兩個的命都不在自己手上,誰也幫不了誰。
“給孤過來。”蘇泠月的聲音帶著不容違抗的強大威,同時,手里的槍口,對準墨夢茹的后腦勺,只要敢往前邁一步,就會是一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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