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儀愣了下,沒見過自己的父親,所有信息來源,都是與他接過的這些人。
“是嗎?”巫儀垂眸看著自己的腹部,許是因為自己也做了母親,所以特別能到,也是因此,突然有一種,很想很想見到自己父親的念頭。
只是這事,誰也辦不到。
朱廣宓頷首,目和了不,“你很像你父親,安南王更像他的母親。”
即便是如此,也是讓巫儀很開心的。
“北冥的事……”巫儀皺眉,想要朱廣宓幫忙,但又怕北宮爵覺得自己多此一舉。
朱廣宓道:“你是想讓衛幫一下他嗎?”
巫儀笑道:“我是有這個打算,但是我又怕我弟弟不接。”
朱廣宓也是見過北宮爵的,知道這人是心里有傲氣的人,因此多能了解一些巫儀的顧慮。
“其實,衛的總部,并不是在天武,而是在北冥!”
巫儀看了過來,朱廣宓繼續道:“我會讓衛的人注意些,必要時候,出手幫一下安南王。”
巫儀松了口氣,“多謝。”
姬玄時是到夜里才回來的,見巫儀面前擺著一桌子的菜,卻紋未,不由皺起了眉頭,“你們是怎麼伺候太子妃的?!”
伺候的宮侍們立刻跪了下去,巫儀抬頭道:“不怪們,是我自己不想吃。”
“你是雙子的人,怎麼能不吃東西?”姬玄時皺眉,讓伺候的人退下去。
巫儀無奈道:“我今天都吃了六頓了,就是豬也該飽了。”
姬玄時無奈了的臉,“當真不?”
“不。”
“那行吧。”
巫儀吩咐人去將飯菜熱一下,姬玄時跟說了北冥的事,巫儀問:“你覺得阿爵會功嗎?”
“說實話,我看好他的。”
“為什麼?”
“北冥如今的況,就是需要一個新皇來將他們帶出如今的困境,北冥帝太過守,對北冥的發展不會太有利,而北宮爵殺伐果斷,政治見解也極高。”姬玄時頓了頓,“當然,這其中,也有我的功勞在。”
“你?”巫儀驚疑不定地看著他,突然想到了什麼,“你……難道說,你跟阿爵……”
姬玄時笑著點頭,“我跟北宮爵早有合作,他這次定然會功的。”
巫儀松了口氣,雖然不知道姬玄時是如何安排的,但信任這個男人,也信任弟弟可以做到。
過了幾日,北冥又有消息傳來,北宮爵已經兵臨城下,北冥帝已經完全沒有退路了。
如今,局勢僵著。
“若是強行攻城,只怕是會對百姓不利。”
姬玄時頷首,“不過,北宮爵應當有自己的辦法的。”
又過了幾日,消息傳來,令所有人大跌眼睛。
大皇子北宮憲,親自打開了城門,迎了北宮爵進去。
“北宮憲?”巫儀想到曾經有過幾面之緣的大堂兄,心有幾分復雜。
一般人,縱使失憶了,也不會做出這樣的事來吧?
“聽說,北宮憲跟北宮爵關系極好。”姬玄時看著手下傳來的消息,對此雖有些意外,但只要是結局是好的不就行了嗎?
北冥之已經平定了下來,巫儀這兒也收到了老王妃,亦是如今北冥太后的信件。信上說,想要恢復北冥長公主的份,不知道是否愿意。
巫儀看向姬玄時,“你說我該答應嗎?”
“北冥新皇登基,咱們也要有些表示。需要派使臣過去,慶祝一下的。”姬玄時握了巫儀的手,“雖然這個時機不太好,但我是要親自前往北冥一趟的,蓁蓁,你愿意跟我一道過去嗎?”
巫儀頓時一驚,“姜玄,你——”
“那是你父親長大的地方,有著他太多的痕跡,如今一切回歸正道,你回去看看,亦是一件好事。”
巫儀下意識捂著肚子,“可我……”
“如今已經過了三個月不是嗎?胎像也穩定了,屆時,我把韓太醫也帶上,這樣就不會有什麼問題了。”
巫儀很是,“姜玄,我……我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但是,謝謝你!”
“夫妻之間,還用得著說這個?”
姬玄時要去北冥的消息引起了軒然大波,文武百吵翻了天,不過,張太傅等人卻是沒有說話。
下朝之后,不大臣拉著張太傅等人訴苦。
“太傅,咱們如今可是冒不起半點風險,還請你們三位勸一勸太子,北冥可不是什麼好地方啊!”
“就是就是!”
“咱們如今可經不起折騰了,要是太子……”
“呸呸呸,太子會沒事的!”
……
如此吵鬧之下,三公去了書房。
“三位老大人也是來權孤不要去的?”姬玄時從折子堆中抬起了頭。
“太子這是非去不可了?”
姬玄時道:“北冥新帝登基,正是緩和兩國局勢的時候,孤親自前往,想跟北宮爵談一談。”
張太傅嘆了口氣,“說實話,臣并不希太子去北冥冒險,但天武如今風雨飄零,經不起折騰,若是能跟北冥和談,確實也是一件好事。”
“所以,這一趟,孤是非去不可了。”
張太傅三人對視了一眼,也沒有攔著了。
姬玄時去了長公主府,見了清河長公主,說明了來意。
饒是鎮定如清河長公主,亦是差點摔破了手中的茶盞,“你說什麼?你要帶著巫儀一塊兒去北冥?你瘋了不!”
姬玄時正道:“姑姑,我沒有瘋。”
“給我個理由!”清河長公主放下茶盞,沉聲道。
姬玄時抿了抿,“蓁蓁是北宮清的兒。”
“你說什麼?”清河長公主震驚地起,“,是……”
“北宮爵的親姐姐,北冥的長公主!”
清河長公主深吸了一口氣,才將這個消息消化掉,“你早就知道了?!”
“在北宮爵和老王妃……也就是如今的太后來天武的時候才知道的。”姬玄時道,“太后是巫族的人,當年差錯,丟下了剛出生的蓁蓁,以為兒死了。”
姬玄時簡單說了下事的經過,“這一次,我想帶蓁蓁一塊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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