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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我真的不會拒絕》一百四十八章 落選

 學生會的錄取名單是兩天以后公布,周子揚同時通德語和法語,在和魏有容流中毫不怯場,有著同齡人所沒有的自信,在篩選人員的時候,魏有容想到這個和自己流的時候角掛著輕佻笑容的男孩子。

 想了一下最終給周子揚打了一個勾。

 至于周子揚旁邊的沈佩佩,魏有容自然的覺得是周子揚的朋友,老實說魏有容覺得這個孩太過向,盡管態度還可以,但是態度好的新生太多太多,沈佩佩沒有讓魏有容眼前一亮的東西,但是這孩眼神中那認真勁兒的確是有些魏有容的。

 如果說不是這一屆優秀的學生太多的話,魏有容可能真的會把沈佩佩招進來,悉心教導培養一下。

 只不過這一屆招收的新生實在是太多了,魏有容思考再三,最終還是把沈佩佩劃掉了。

 這兩天的校園生活一如既往,十月份炎熱的夏季,學校里不乏穿著短走在道路上的學姐學妹們,有的學生上還會裹著白,青春與共存著。

 剛上大一的學生們對校園的一切充滿了新奇,籃球場上總是有無數的男生們在那邊揮汗如雨。

 食堂里和圖書館也不缺男生生們在那邊摟摟抱抱。

 老實說,35歲的周子揚重新回到大學的時候,心中充滿著愜意,他喜歡這種倦怠的午后,和同學們一起在教室里,老教授們在臺上認真的講課,下面有學生會玩手機,但是也有學生會認真的聽講。

 什麼是哲學?說說你們的理解?

 第一個被起來的是顧雅,顧雅坐在第一排,被老教授點名起來以后有些不好意思,靦腆的笑著說:“嗯,我覺得哲學就是系統化,理論化的世界觀,是自然知識、社會知識、思維知識的概括和總結,是世界觀和方法論的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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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教授滿意的點了點頭,笑著說:“非常好,看來這位同學預習的很好。”

 眾人笑了笑,老教授繼續問:“那麼你所理解的哲學是什麼樣的呢?”

 顧雅剛才還在笑,聽了這話一時間有些犯難,主要不知道老教授這話到底什麼意思,自己的理解?哲學是什麼?看不見不著的東西,是指導人們認識世界指導世界的本?

 可是除此之外呢?

 “你覺得哲學是什麼?說說你的理解,什麼都可以說。”老教授對著顧雅鼓勵的笑著說。

 顧雅還是有些不懂,低著頭在糾結著該怎麼回答。

 老教授問:“各位有沒有知道的?不要拘謹,這里不是高中,想到什麼就說什麼。”

 所有的同學都開始低下頭思考,在那邊竊竊私語,那到底什麼是哲學?哲學是看不見不著的東西,哲學離我們很遠,但是卻又都在我們邊。

 顧雅還站在那邊低著頭思索,周子揚這邊孫詞撓著腦袋在那邊想,徐正在那邊和鄭乾在那邊吹牛,說吉他社新來了兩個妹子長得是真的漂亮。

 周子揚也在思索著老師的問題,大學的課堂和高中的課堂是不一樣的,高中是應試教育,就是說高中學習的知識是為了考試,但是大學會更自由一點,尤其是哲學,社會學這一類的學科,沒有的表現,也可以說學習這一門學科的,基本上是吃穿不愁,在這邊瞎混的。

 周子揚在那邊想了半天,顧雅也在那邊站了半天,周子揚道:“是規律,”

 老教授看向周子揚鼓勵的說道:“對,說的非常好,這位同學站起來繼續說。”

 于是眾人把目集中到了周子揚的上,周子揚站起來說:“我覺得哲學是為了讓我們更好的去掌握世界的規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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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教授滿意的點頭,道:“對,但是不是掌握,是發現,哲學是為了讓我們更多的去發現這個世界的規律。”

 “如果把世界比作是一只兔子,那我們人類都是生活在兔子上的跳蚤,而哲學家們則是那些站在兔子發頂尖的跳蚤,他們的任務就是去發現世界以外的東西,去探索世界。”老教授在那邊說著,開始在黑板上寫寫畫畫。

 顧雅還站在那邊似懂非懂,老教授回頭看了一眼顧雅道:“這位同學你坐下。”

 然后看向周子揚,繼續笑瞇瞇的問周子揚:“這位同學,你什麼名字?”

 此時顧雅就很懊惱,還是高中生的心態,想要在老教授面前好好表現一波,讓老教授認識自己,但是顯然大學和高中是不一樣的。

 “周子揚。”

 “嗯,子揚同學,說說你對哲學知道多。”

 這是第一節哲學課,大家對哲學這門課程所能所知甚,當然高中政治課本里也學過哲學,是世界觀和方法論,有唯主義和唯心主義,有歷史唯主義和形而上學唯主義。

 但是除此之外呢。

 周子揚兩世為人可能看過一些書,但是對于這門學科卻是也知道的不多,頂多就是說幾個哲學家,從古希臘哲學的起源開始,從德謨克利特斯的原子唯論開始,到蘇格拉底,再到柏拉圖然后是亞里士多德一脈相承,這便是古希臘哲學。

 然后到了文藝復興,到了近代,誕生了很多偉大的哲學家,比如說康德,尼采,一直到偉大的馬克思提出一個全新的概念歷史唯主義。

 而國也出現很多優秀的哲學家,像是老子的道家就是哲學的表現,提出辯證唯主義。

 周子揚沒有的學過哲學,但是也看過不書,這一下子全部說出來了,周子揚說的這些在課本上倒是學不到,所以第一天說出這麼多,眾人還是蠻驚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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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其是幾個舍友簡直是目瞪口呆,這幾天和周子揚可是朝夕相覺周子揚表現很平常,一點都不像是博學多才。

 怎麼上起課來完全不一樣,先是所有同學們都在討論什麼是哲學,但是聽周子揚一下子聊這麼多,頓時閉了。

 這,懂得也太多了吧。

 老教授越聽越滿意,微微點頭,等周子揚閉以后,老教授笑著說:“看來子揚同學,你對我們這一門學科還是下了一番工夫的。”

 周子揚搖頭:“沒有,只是好。”

 哲學課一連著上了兩節課,下課的時候老教授布置了一個小作業,還沒有選課代表,就直接點名讓周子揚幫忙催促一下作業什麼的。

 大學課代表都是隨便選的,也沒啥作用。

 下課鈴響起,老教授轉就走,徐正道:“可以啊!老周,怎麼懂得這麼多啊!是不是趁著我們睡著了學的!?”

 “這些要學?隨便看看都知道了。”周子揚很無語的說。

 “當了課代表,請吃飯。”徐正說道。

 “神經病,那你進吉他社是不是也要請吃飯?”

 徐正嘿嘿一笑。

 幾個宿舍好友在那邊打鬧,其他的學生聽了卻是在那邊笑,其實周子揚在班里并不是最出彩的一個,他開學第一天就是說會彈鋼琴而已,然后軍訓的時候,也沒有徐正這麼出風頭,但是給人的覺就是沉穩覺。

 做什麼事都面面俱到,似乎只要老師問問題,他就都能答出來一樣。

 顧雅還是高中生心態,坐在前排,剛才老師問問題沒有回答出來,現在看周子揚回答出來了,不免多看了周子揚兩下,心下一時神傷。

 高中時期好學生就喜歡扎堆,可惜現在是大學,基本上都是和舍友之間玩,周子揚明顯有朋友,顧雅也沒有理由往周子揚邊湊。

 只能看周子揚兩眼,然后背著自己的帆布包離開。

 此時教室外面,沈佩佩正一臉慌張的焦急在外面等著周子揚,一雙烏黑的大眼睛就這麼往教室里看。

 眾人看到教室外有這麼一位,不由古怪的看了一眼沈佩佩,好吧,主要沈佩佩今天的穿搭有點怪,以前沒研究過穿搭,后來看了江悅想改變自己的穿風格。

 于是今天穿了一件牛仔短,套了一雙白的長筒

 這模樣能不怪麼。

 怪雖然怪了一點,但是人長得好看,穿啥都好看。

 周子揚看著眼前的沈佩佩楞了一下,剛想問怎麼了?

 結果沈佩佩看到周子揚以后,委屈的吧嗒吧嗒開始掉眼淚,也不管周子揚的幾個舍友還在這里,直接一把撲到了周子揚懷里。

 把周子揚嚇了一跳,把邊的舍友也嚇了一跳,周子揚第一反應是沈佩佩被別人欺負了,臉扳了起來,拍著沈佩佩的后背哄道:“沒事,沒事,我在呢,我在呢。”

 “什麼事和我說,乖,別怕,我保護你。”周子揚溫聲說道。

 旁邊的舍友們也是臉凝重了起來,畢竟是舍友的姐姐,那如果真出什麼事,自己肯定義不容辭。

 沈佩佩傷心的抹著眼淚:“落,落。”

 “落什麼?”

 “落選了。”

 “?”

 原來是學生會公布了錄取名單,很憾沒有沈佩佩,沈佩佩還是第一次會到失敗的覺,一時間接不了。

 畢竟高中的時候沈佩佩是好學生,深得老師的喜,從面試的時候就開始患得患失,害怕自己做的不好。

 卻沒想到,真的落選了。

 得知真相的周子揚很無語,還以為是什麼大事,鬧半天就是因為這個。

 周子揚肯定是榜上有名,同樣的方晴也進了學生會,顧雅也進了。

 偏偏沈佩佩落選了。

 沈佩佩不了打擊,哭哭啼啼的,本來吧,這種事要是沒有周子揚在,就會自己在房間里哭一下就得了。

 但是有周子揚在,忍不住委屈就想和周子揚哭訴。

 周子揚也只能哄著說沒事,不就是學生會嗎?

 垃圾學生會,我也不去了。

 “怎麼可以,”沈佩佩哭的眼睛都紅了,一副我見猶憐的覺。

 “無所謂的,帶你出去吃頓好的就夠了。”

 和舍友們分開以后,周子揚開車帶沈佩佩出去逛逛,晚上一起吃頓飯,他說不去學生會正好,馬上茶店就要開業了,也需要你幫忙照看著。

 “好好來幫我經營茶店,去什麼學生會。”

 沈佩佩坐在周子揚的副駕駛上,一雙裹著白的玉老實的并在那里,小臉上還有淚痕。

 周子揚手拍了拍沈佩佩的大讓沈佩佩不要擔心。

 沈佩佩抓住了周子揚的胳膊,還是很難過。

 盡管周子揚說學生會不重要,但是沈佩佩還是忍不住難過。

 而周子揚能做的,就只有帶去吃一頓好的。

 去秦淮河附近一家淮揚菜餐館吃飯,天已經黑了,秦淮河上亮起了一盞又一盞的霓虹燈,所謂煙籠寒水月籠沙,夜泊秦淮近酒家。

 在秦淮河附近的小亭子里,看著秦淮河的大千景,喝喝茶,吃吃特蟹黃包,也是極好的。

 江悅打電話給周子揚問周子揚在哪里。

 “我去你學校找你玩。”

 “我沒空。”

 “你在干嘛?”剛說完,江悅的口氣立刻變得不滿。

 周子揚說:“我帶我姐在秦淮河呢。”

 “你們去那里做什麼?”

 “我姐心不好,我帶兜兜風。”

 電話那邊沒聲音了,周子揚了兩聲,結果沒人,周子揚說:“喂?不在我掛了。”

 “你們在哪?”江悅冷冰冰的問。

 “什麼意思。”

 “我去找你們。”

 “我們馬上回去了,你來這干嘛?”

 “給我裝蒜!把地址給我,我馬上到。”江悅直接不聽周子揚說話。

 周子揚很無語,把地址給,江悅直接打車過來。

 沈佩佩問周子揚是誰。

 “江悅,馬上來。”

 “哦。”沈佩佩眼淚,說。

 過了差不多三十分鐘,江悅從計程車上下來,踩著一雙白的高幫帆布鞋,一件灰的純棉包,背著一個小香包,果然,大學以后,江悅是更會穿搭了。

 按照周子揚給的地址,找到了酒店,被服務員帶上樓。

 “讓你不要過來,你偏要過來,害的我們等你半小時。”

 江悅看到周子揚才開心起來,摟住周子揚的胳膊:“人家想你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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