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這些錢該不該拿這種話,這種事兒連皇上都睜只眼閉只眼,誰不知道抄家是差,但,無論多外人是不用想沾手的,有便宜也只能是皇家人自己占了。
“那皇叔一共給了你多銀票?”
葉寒瑜看了一眼,然后輕聲答道:“四萬兩。”
顧婉寧仔細的觀察了一下他的表,確定他說的話到底是真是假,片刻后,終于得到了一個準確的認知:“辰皇叔看起來對你不錯。”
葉寒瑜又道:“田莊和鋪子都讓連升幫忙管著,那兩間鋪子一家是賣人用的胭脂水,生意還算不錯。
另一家是賣雜貨的,生意算不上太好,每個月頂多有個二三十兩銀子的收。
田莊的收也只是一般。”
連升是葉寒瑜的心腹,原本是幫他調查一些事的,得了那些鋪子和莊子后,干脆就直接給了他。
每天不到一兩銀子的進項,就是賣草紙也不止賺這麼點兒吧?
“既然不賺錢,爺干脆換個營生好了。”
葉寒瑜立刻來了興趣:“那你想換個什麼營生?”
顧婉寧想了想后道:“關于做什麼營生得況分析,這跟店鋪的地理位置,周邊環境有很大關系,如果爺能讓妾親自去看一眼就好了。”
葉寒瑜想了想道:“爺后日沐休就帶你出宮,順便帶你看看五哥挑選的店鋪。”
聽到竟然還能出宮,顧婉寧一下子就高興起來,然后就讓想起了一件正事,懶懶散散的靠坐在椅子上,聲音都出一子愉悅的味道:“還有半個月就是父皇的萬壽節,爺可想好了要送什麼壽禮了嗎?”
看到邊的人這副自在的模樣,葉寒瑜心里竟是難得平靜下來,就覺,若是能和一直這麼心平氣和的說話,什麼事都有商有量,這日子貌似也不錯。
“宮里人都知道爺窮,所以往年爺送的東西也都普通的很,怎麼,你有什麼好的建議?”
今年肯定不能再那麼送了,畢竟他可是剛得了一筆巨款。
顧婉寧忍不住的問了一句:“白姐姐和爺親之后禮也是那麼送的?”
聽到提起白氏,葉寒瑜頓時皺了皺眉,“自然是一如既往,這和娶不娶有什麼關系?”
顧婉寧心道:娶了正妃就說明他是年人了,和沒親時能一樣嗎?而且他不努力討好皇上,皇上自然不會在他上費心思,怪不得他不得寵,連一年一次的臉的機會都抓不住,這能怪誰?
“可今年是父皇的四十歲整壽,妾覺得還是應該送點兒出彩的禮。”
葉寒瑜笑了下,“你想好要送什麼了?”
顧婉寧隨口道:“妾也沒見過什麼世面,所能想到的也就是送些玉古董之類的。
妾手里倒是有個件,正想讓爺幫妾拿拿主意。”
“哦,你還真有想法了?拿出來給爺看看。”
顧婉寧便起了,走到書案前,拿出一副畫卷攤開在桌面上。
“這幅畫爺覺得如何?”
葉寒瑜仔細的打量了一眼桌上的畫作,畫幅很大,畫上的亭臺樓閣是他從不曾看過的,霧氣裊裊,有如仙境,樓宇前有一荷塘,那荷花含苞待放亭亭玉立,池中還有許多的錦鋰在游來游去。
畫名《百鯉賀壽》,可惜這副畫上沒有落款,葉寒瑜真想知道這畫是何人的大作!
“你是想用這幅畫做壽禮?”
顧婉寧含笑點頭,“爺不覺得這幅畫很合適嗎?”
葉寒瑜沒吭聲,這幅畫單論畫技做壽禮絕對是夠格的,畫名也正合適,可惜這畫上沒有落款,他看了一會兒也沒能看出這是出自哪位大家的手筆,當做壽禮總覺得欠了那麼一點意思,不過比他每年準備的那些價值一兩百兩銀子的東西,還是強上一些。
再者,怎麼說這也是正妃用了心思挑的,這個面子,他還是應該給的。
“行,就它吧,花多銀子買的,你直接走賬。”
上說著話,視線也沒離開桌上的這副畫,他總覺得這畫與以往所見過的都不相同,但又看不出到底哪里不同來。
顧婉寧沒說話,就坐在一邊陪他欣賞桌上的畫作。
直到許久之后青竹進來提醒,“主子,時辰不早了,奴婢們已經準備好了熱水,兩位主子移步去浴室吧。”
顧婉寧看了看更,沒想到時間竟然會過的這麼快。
“爺晚上在哪兒就寢?”
趕回你的書房吧,不要耽誤我泡澡。
哪知葉寒瑜不知了哪筋,竟是不走了。
“當然是睡在正院了,行了,爺知道你舍不得爺走,爺先去洗漱了。”
顧婉寧:……真是,不要個臉!什麼時候舍不得他走了?
眼見葉寒瑜已經去了浴室,蘇木進去伺候,干脆回了室換了一套簡便的服在床上練起了瑜珈。
待葉寒瑜從浴室出來,就見到床上的人正擺出一個古怪的作,像是練功,但又不是武功的任何一種,他知道顧氏每天都要鍛煉,但這還是他第一次親眼見到。
而且,因為的這些作,將的完材都顯了出來,明明才只有十四歲,可那凸起的部位卻是十分明顯,還有的腰肢,細得不盈一握,看著看著,葉寒瑜覺得,房間里的氣溫突然就升高了起來。
他趕轉去了外室端起一杯涼茶灌下了肚。
顧婉寧沒想到他洗個澡會這麼快,原本看他站在屋里盯著還有些不自在,好在,他只是站了一會兒就走開了,趕停下作,起去了浴室。
等從浴室出來,發現男人已經上了床。
微微有些發楞。
葉寒瑜原本是在閉目養神,眼睛不看,耳朵也聽得見,站在原地好半晌都一不的,他睜開眼看了一眼,寢倒是和昨晚的不一樣了,明明昨晚那件,只有兩條細細的肩帶,現在這件,倒是把包的嚴嚴實實,只有脖子和手在外面。
“你是打算,今晚站著睡了?”
顧婉寧咬了下:“……爺,爺平時不是睡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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