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開走的時候,周國良讓周子揚和沈佩佩送出門,并且客氣的說了一句,以后在學校有什麼事都可以找鄭叔叔。
鄭開也笑著說:“子揚就和我兒子一樣,有什麼事盡管來找我。”
這話是在翟萱面前說的,其實就是給翟萱一個保證,翟萱對此沒說什麼,然后周子揚把鄭開送出去,鄭開臨走的時候拍了拍周子揚的肩膀道:“子揚,以后在學校有事可以找我。”
周子揚點頭表示明白。
回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父親和翟萱已經不在飯桌前,轉而在旁邊的茶桌旁,翟萱一雙并攏著微微傾斜的坐著,標準的淑坐姿,這人,舉手投足之間都流著優雅。
周國良見周子揚回來便吩咐周子揚在旁邊倒茶。
周子揚心想剛倒完茶,又倒?
話是這樣說,但是周子揚還是恭敬的給翟萱倒水,翟萱不管是誰,都保持著應該有的禮貌,周子揚過去的時候翟萱繃直了子,小腰纖細,直子的時候,背部會有一個半月的弧度。
靠近翟萱的時候,發現上有一很好聞的香味。
“謝謝。”翟萱微微沖周子揚點頭。
周國良對于兒子的禮貌也很滿意,讓周子揚在旁邊坐下,并且開始介紹起自己的兒子,順便也開始介紹了一下眼前這個人。
這個時候周子揚才想起前世的時候聽過這個人,杰出青年企業家之一,也是前世周子揚的甲方爸爸。
雖然說合作過,但是那只是公司的合作,周子揚這是第一次見到翟萱本人,關于的故事倒是也沒聽。
聽說這人可憐的,剛結婚丈夫就出事離開了,然后因為男方家族勢力大,就一直沒結婚,在夫家的庇護下才有了今天的就,是一個公認的強人。
周子揚沒想到的是,自己的父親竟然認識翟萱。
聽兩人聊天容似乎是大學時候就認識,而且翟萱的丈夫應該和周國良也認識,周國良在那邊慨著可惜了子睿。
而翟萱卻輕輕一笑的說,過去了過去了。
周國良對翟萱說,自己就這一個兒子,現在考上了金陵大學,這次專門過來,其實就是想找你,讓你多照顧一下他,如果可以的話,也可以多鍛煉一下他。
翟萱把周子揚審視了一遍,點頭稱贊的說很有學長你以前的風范。
周國良擺了擺手:“我算什麼風范,比起子睿,差太多了。”
他其實和翟萱已經好久不聯系了,畢竟是朋友的孀,自己有家有業的,不可能說沒事就聯系一下,如果不是因為周子揚的原因,可能一輩子都不聯系。
但是沒辦法,誰讓自己就這一個兒子,周國良是真的想為兒子鋪路,所以能利用的關系,都會拿過來用。
他讓周子揚以茶代酒的敬翟萱一杯,說了自己以前和翟萱,還有翟萱的丈夫宋子睿三人之間的關系,那是很鐵很鐵的。
周國良說自己剛來金陵讀書的什麼時候,什麼都不懂,那就是你子睿叔叔帶著你爸玩的。
“這孩子也可憐,從小媽媽不在邊。”周國良指著周子揚說。
翟萱輕笑了一聲,道:“你們的事我也聽過。”
周國良嘆了一口氣:“也是過了很久的事了,算了,不說了。”
周子揚這個時候很聽話,倒了一杯茶來敬茶,恭敬的了一聲萱姨。
翟萱微微一笑的接過茶。
周國良在那邊繼續說著自己以前和翟萱的丈夫多麼的鐵,說以前還說,要是有孩子,就指腹為婚什麼的。
周國良是想讓周子揚和翟萱攀上關系的,因為如果在金陵發展,翟萱會對周子揚起很大的幫助。
于是仗著點酒意,周國良告訴周子揚,你萱姨就跟你媽是一樣的地位,你從小媽媽就不在邊,以后有出息了,就要把萱姨當媽媽一樣孝敬。
“再敬你萱姨一杯,以后,你萱姨就是你干媽知道麼?”周國良仗著酒意在那邊引翟萱套。
而翟萱卻是并不套,聽了這話只是淡淡一笑:“老學長,你喝醉了,子揚以后在金陵的事,該幫的我會幫忙照拂的,但是這干媽什麼的不好認。”
周國良還想時候什麼,翟萱卻是拿出了手機:“來,子揚,我們先加個微信,有什麼問題,盡管來找萱姨。”
說著,微微的前傾子。
周子揚點頭,老老實實的加了微信。
之后翟萱起:“老學長,我一會兒還有個會,就先走了,以后子揚有什麼事,盡管來找我。”
說著,沖著周子揚笑了笑。
周國良有些失,這個人能混到如今這個地位,的確是不簡單的,本不可能輕而易舉就讓周子揚抱上大。
“我送你一下。”周國良說著,就要起。
“留步。”翟萱拿起手提包,舉止優雅,踩著高跟鞋離開。
周國良趕讓周子揚去送一下。
周子揚跟在后面。
酒店外面已經靜靜的停靠著一輛奔馳商務車,見翟萱出來,司機把門打開。
翟萱轉看了一眼周子揚,微微點頭:“以后有什麼事,可以給萱姨打電話。”
周子揚點頭。
兩人就此分開,周國良是喝醉了,周子揚進來的時候,周國良竟然在椅子上瞇著睡著了。
想來也是,他這麼忙的一個人,來金陵肯定是早上五點出發,九點到學校就過來找自己,一直沒有時間休息。
周子揚過去了兩聲,周國良才模糊中清醒過來,呢喃的說:“老了,喝幾杯酒就醉了,你扶我去旁邊的酒店休息一下。”
明天就要軍訓了,但是周子揚卻沒有回宿舍,而是在酒店里陪著父親睡了一夜,周國良告訴周子揚要和翟萱保持好關系,如果愿意照顧一下你,你以后的路會好走一些。
可能是喝了酒的原因吧,周國良說的話也有點多,再次見到了翟萱,周國良想到自己年輕的時候,那個時候,翟萱可是政法學院的校花。全校的男生,沒有不喜歡翟萱的。
“你也喜歡?”周子揚問。
“我喜歡,我喜歡有什麼用?你老子當時是一窮二白的窮小子!我就算喜歡,也不愿意跟我!”周國良在那邊嘟囔。
周子揚輕笑一聲:“也還好沒跟你,不然也沒什麼好結果。”
周國良看了一眼周子揚,他從話中覺到了兒子的怨氣,但是也沒辦法,嘆了一口氣:“我和你媽的事,你太小了,不懂,總之你現在已經長大了,我就想你好好過好你的生活,大人的事你心。”
周子揚心想自己本來也沒打算心。
周國良嘆息:“當時你子睿叔叔和你萱姨,真的是天造地設,誰都羨慕。”
周子揚沒接話,就任由周國良在那邊說,兩父子聊了很晚,基本上都是周國良在那邊說,周子揚都沒怎麼接話。
老頭子說累了,自己就睡著了。
周子揚在那邊瞇了一會兒也睡了,早上六點的時候兩父子一起起來,周國良急著回去開會,周子揚也回去上學。
七點到學校的時候,軍訓的號角已經吹了起來,周子揚匆匆穿了軍訓服,混跡在同學里面。
“小周昨晚去哪了?”徐正鬼笑著問。
“是不是和江悅出去住了?”鄭乾也開玩笑。
周子揚翻白眼說:“狗屁。”
話是這樣說,但是兩個舍友還是在那邊沒心沒肺的笑,其實他們昨天是看到a6車的,也知道是周子揚父親來找他,但是并不妨礙他們開周子揚的玩笑。
軍訓一如既往的開始,先是集中在場,帶隊軍在那邊講話,說你們都是未來的希,年強則國強,年志則國志,知識武裝頭腦還不夠,還需要有一個強健的魄。
講話一直到九點多,太出來了,烤的人難,但是還是要走著是二十公里開外的營地,其實二十公里不遠,都能走過去,但是這大夏天烤人,又穿著笨重的軍訓服,立刻讓同學們怨聲載道。
孫詞和顧雅在那邊維持秩序,安的說,保存力,忍一忍就過去了。
顧雅一迷彩的軍訓服,扎著雙馬尾的麻花辮,還真有幾分小戰士的模樣,笑起來有酒窩,格外的好看,有在旁邊安,其他學生的確振了很多。
從九點出發,走到中午的時候,都沒有走到一半,這個時候已經有人有怨言了,有的人暑假里堅持鍛煉,倒是沒覺得什麼,問題是有的人是真的在家里玩了兩個月,沒做一點運,這突然的要走這麼長時間的路,一時間有些不了。
醫務車在隊伍里來回穿梭,不時還能聽到學生和教之間矛盾的聲音。
周子揚老實的和徐正鄭乾走在一起,這三個人力都非常好,走了半天也不覺得累,還有說有笑的。
看著孫詞跑前跑后的在那邊忙碌,徐正和鄭乾是真的覺得可憐。
“唉,這班長當的,我覺老孫最起碼要走兩杯的路程。”
“他一個男孩子還好一點,你瞧那顧雅,覺臉都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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