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修塵淡淡地看了眼覃牧,反問道:“你剛才做什麼去了,讓程佳送文件進來?”
覃牧勾一笑,走到辦公桌前,拉開椅子坐下,故作神地說:“我去辦很重要的事。”
見墨修塵不相信,他又聳聳肩,坦白從寬的代:“其實是程佳說,送文件這種小事,不用我這個特助做,由這個特助的小助理來做就行了,我就給鍛煉的機會了。”
他的話,遭來墨修塵地白眼,淡冷地說,“說是你有事,才送文件來的,中午的飯局你帶著程佳去,下午上班之前,到溫氏藥廠報道。”
“啊,為什麼?”
覃牧驚愕地看著墨修塵,中午的飯局,本是該他去的,現在居然讓他這個特助帶著助理去。
他盯著墨修塵那張冷冰冰地俊臉看了半晌,恍然道:“剛才,你答應程佳帶中午參加飯局了?”
電腦里發出郵件提醒,墨修塵打開郵件,看到容后,眸驀地轉冷,辦公桌前,覃牧見他突然變了神,關心地問:“出什麼事了嗎?”
墨修塵五線條凝上一層薄霜,聲音沉冷:“阿峰發來的郵件,那兩個人跑了。”
“你不是做好萬全準備的嗎?”
覃牧臉也跟著一變,墨修塵親自去了H市一個星期,為的就是揪出在藥品里手腳的人來,如今,怎麼會讓重要人證跑了呢?
他話音落,墨修塵前一秒還凝著薄霜的俊臉上又破裂出一抹譏諷,冷笑一聲說:“我是故意讓他們跑掉的。”
覃牧長吁一口氣,埋怨道:“你一次說清楚啊,這樣很嚇人,我以為你之前的功夫都白費了,現在是查出幕后之人了嗎?”
他說著,站起,趴在辦公桌上偏頭去看郵件。
“先讓他逍遙一陣子,我有更重要的事要查。”
墨修塵眸子深劃過一冷芒,語氣篤定地說。
“明白了。”
覃牧了然的點頭,他認識墨修塵不是一天兩天,他要做什麼,他都是知道的。
他這是一步步得肖文卿現出原形,然后拿到當年買兇綁架,置他于死地的證據……
念及此,覃牧又忍不住問:“如果調查下去,程佳真是當年那個小孩,你打算怎麼做?”
說起來,當年,要不是有那個小孩相救,墨修塵就算不死,現在也真的變‘太監’了。
在他和溫然結婚前,覃牧和顧愷都以為他喜歡的是當年那個小孩,找到后,自然就雙對了。
墨修塵十指敲擊鍵盤,飛快地打出一行字,發送到對方郵箱,然后刪掉郵件,放下鼠標,淡漠而肯定地說:“不會是的。”
他一直相信自己的直覺,哪怕所有的證據,都證明程佳是當年的小孩,但他心里卻不相信。
的薄輕抿了下,他又淡聲叮囑:“在那之前,你就把當那個小孩就好了。”
覃牧俊眉輕皺,他自己都不把程佳當救命恩人,要他把當他救命恩人,這是什麼邏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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