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朝雨已經有兩天都沒有接到過媽媽的電話了,而且媽媽也沒來酒店找過。
要是以前的話,媽媽是每到中午的時候,會給帶盒飯,然后送到現在住的快捷酒店。
因為過來比賽的關系,他們學校所住的一個地方就是比較經濟型的一個賓館,兩個房間,一個房間住四個人。
吃飯也都是他們自己負責,其他的同學家里的錢給他們比較寬裕,每次都是去外面點外賣,要不就是到外面去吃。
也跟著他們去過幾次,但是每一次吃飯下來總共個四五百塊錢,周朝雨舍不得,然后就不再去吃了。
沒有那個經濟況去跟那些人一起吃飯,所以吃中飯的時候,就去面包店里面買兩個小面包回來,就這麼對付了。
在媽媽知道這個事了之后,說以后會把飯煮好,然后給送到這邊。
以前的時候就每天都是一天都不差的,偶爾會因為時間的關系來的比較晚,也會給打個電話,告訴一下。
而這已經是兩天了,都沒有接到媽媽的任何電話,讓周朝雨的實在是很不放心。
給媽媽打電話的時候,第一天電話顯示能打通,到了第二天的話就顯示電話是關機了。
剛剛又打過媽媽的電話,還是顯示關機當中,周朝雨看了看,還在拼命刷題的同學,
看了一下自己面前,老師剛拿過來的測試卷子,一個字都沒有,十分的糾結,
是現在準備去媽媽工作的地方看一下,還是繼續把自己面前的這試卷給做完……。
“朝雨中午到了,今天跟我們去吃飯嗎?在樓下那個快餐店里吃點,你看他給我們留幾的卷子,真的比奧數還要奧數,很后悔考進了他的這個班。”
“你說這話可別讓其他人聽到,人家還以為你說這話,就是在拼命的炫耀呢,多人都想考進這個英班,但是因為分數的落差就沒有進來,我還聽說有錢人還用錢,想要買分數能買進這個班里面來。”
“哎,我聽說那誰不就是買進來了嗎?好像當時說差個三分是吧?他們家又是跟學校捐圖書館的,然后又是給學校捐跑道的,最后還請了校長,還有現在老師吃了一頓飯,然后就來了英班。”
“噓,別說話,話都別說,我們也沒有見到過,當時爸也就是從我們這個學校畢業的,給學校捐圖書館,捐跑道什麼的,人家也是名正言順的,不是差那三分,后面有老師不是說改試卷沒有看清嗎?”
“誰知道有沒有看清,一句話說出來就是那麼個事兒,誰稀得說這個事啊,只是看不慣那人那個模樣,好像家有錢,就是天王老子似得。”
周朝雨看著跟同一個房間的人,不關注這些人八卦容說些什麼,現在比較著急的,就是媽媽的電話打不通,
媽媽也沒給他打電話,所以在同寢室的兩個同學邀請去樓下的快餐店吃飯,也心不在焉的搖了搖頭。
最后也實在因為肚子了,拿出藏在參考書的錢,準備去樓下買一份快餐來吃。
不過當走到這快捷酒店的門口時,就有一個人快速的對著沖過來。
那人不知道是男是,帶著一個帽子撞了一下,然后就快速的往前面跑去了。
“怎麼回事啊?撞都不知道道歉!”周朝雨被那人撞踉蹌,差點就跌倒在地上。
不過在穩定了形之后,才覺得有些不一樣,走出來的時候,手里什麼東西都沒有拿,現在他的右手里竟然握著一張紙。
周朝雨看著手里那張雪白的紙,然后慢慢的打開,上面就寫了一句話:想知道你母親在哪里,打這個電話。
周朝雨看到那句話的時候,無疑是晴天霹靂,第一個想法就是,母親可能是遭遇到不測了。
現在有人用了這個方法給遞了張紙,難道是綁架了……!周朝雨的反應就是拿出手機趕報警。
給傳遞容的人好像也猜到了周朝雨想要報警,在這句話的結尾有特別的注明了,說報警沒用。
周朝雨一只手拿著手機,一只手拿著紙,明明是有照到的上,然而還是覺得自己渾冰冷,
全的,因為最后那句‘報警沒用’都凝固了起來。
而這個時候,也再也沒有心思去快餐買飯了,抓在自己手里的紙,走回到房間里去。
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是神迷茫了很久,然后才拿出自己的手機,有些巍巍的撥通了那個電話。
電話是通的,一聲的嘟嘟嘟的響,響了一會兒,電話還是沒有人接聽,周朝雨接連不間斷的打了好幾個,還是沒有人接聽。
現在是坐也坐不住了,煩躁的把放在自己桌子上面的試卷給撕的稀爛,一下扔在垃圾桶里面。
在再也忍不住了,拿起手機終于選擇報警時,手機發出了有新的消息提示的聲音。
短信上面只有一個地址,就沒有其他東西了,周朝雨看了下給發短信的號碼,就好像是垃圾短信那種,一長串的數字。
不過,再也忍不住,在房間里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包,來不及給帶他們來四海的這邊的老師打一個電話,
順著手機上面發過來的那個地址,直接奔著目的地而去了,一切都十分的剛好,一出門,就到一輛空著的出租車。
要買的高鐵票,也能輕而易舉的就買到了,一路上一切都很順暢,直到隔天到了短信上面說的地址。
在海峽的周凌,在昏過去之后大概是四五個小時之后才慢慢的醒了過來。
他醒過來之后,房間里一個人都沒有,只有窗戶開著,有別人玩笑嬉鬧的聲音,從窗戶里傳了進來。
他躺在床上了,發現自己背后已經墊上了兩個的抱枕,而他的肚子下面也墊了一個十分的毯。
抱枕跟毯在他翻的時候,能幫助他不用太費力,也不會讓他的腰酸背景,而且也很保暖。
剛醒來的他,還沒想明白現在怎麼回事,而當他的視線移到自己的肚子上的時候,
之前那些事一點兒一點兒的在他腦海里已經開始回想了起來。
“我們給過你一次機會,讓你在周朝雨跟周凌之間兩人選一個,你還是選了周朝雨。”
“你把他給賣了,你以為自己有多高貴?你又有多無辜?”
他耳邊好像有人一直跟他說這樣的話,周凌一下就覺得自己的頭疼得十分的厲害。
他忍不住的手使勁的敲自己的頭,發出了嘣嘣的聲音。
難的他在床上不斷的敲頭,手進自己的頭發里面,狠狠的一抓,
頭發掉落的刺痛,沒有讓他減輕那頭痛的覺,反而讓他更加頭痛,難的有些犯惡心。
“嗯……唔……好痛,”他抓著自己的頭,艱難的發出了這難的的聲音。
周凌剛醒來沒有多久,關閉的門就一下被從外面打開了,從門外走進來的是樊塑丞。
他手里端著一個托盤,上面放著有藥,有一碗雪白的米粥,又有一杯溫水。
他一打開門就看到躺在床上的周凌不斷的在拍著自己的頭,口里說的他難。
樊塑丞他兩步就走過去,快速的把自己手里的東西放下,把周凌抱進自己的懷里。
“寶貝冷靜下來,慢慢的呼吸放輕松,就不會痛了。”
樊塑丞把周凌抱進自己的懷里,又手抓住他的手,在他的耳邊輕輕地說道,
他的話,這個時候對周凌十分的有用,周凌也聽了他的話,慢慢的放了輕松。
“好了好了,不痛了,要喝水嗎?喝一口水好嗎?”
“就喝一小口,”放在托盤里面的溫水,里面還放了一吸管,可以讓周凌方便喝水。
而周凌此時,他雖然是不在敲打自己的頭了,
但靠在樊塑丞懷里的他也渾無力,眼里無神,那麼一不的靠著樊塑丞的口。
周凌的不為所,讓樊塑丞心里十分的不好,現在也不想強迫周凌做任何的事。
等周凌再次在他懷里睡著了時,樊塑丞才把溫水拿過來,一小口一小口的喂周凌。
又把那一碗小米粥給周凌喂了下肚,等到晚上的時候,大師傅跟阿姨熬了一碗養神的湯送上來,他又是用同樣的方法。
然而這樣長久下去,這樣是不行,可現在事就是一團糟。
“周朝雨往這邊過來了。”
隔天一早魯鴻卓跑得一熱汗,走進門來,看得到的樊塑丞膝蓋上放著筆記本電腦,不知在弄什麼。
之前保鏢跟他說了個消息,說是看到周家那個小姑娘來這邊了,魯鴻卓還有些不信。
在接到了保鏢發過來的額圖片,魯鴻卓看了一眼之后,也確定這個人確實是周朝雨。
不過……,他們在這里的消息,又是誰給周朝雨的?
“哦?有意思,”樊塑丞頭也沒有抬,說了這麼一句話。
作者有話說
等有二更的時候會告訴大家哈~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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