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政其實是個可憐人,為傅老大的大兒子,本來應該眾所歸是傅老大的一把手,但偏偏格優寡斷,猶豫不決。傅思南甚至曾經當著很多人的麵說:你要是有司白一般的氣魄我就知足了。
永遠活在三弟的影子下,傅司政這些年的委屈和抑沒往肚子裏咽。原本做的事兒就天天讓人提心吊膽疑神疑鬼的,久而久之就了病,晚上睡覺都會把槍握在手裏,都不是放在邊,是一直不放手。
一次意外,要的一批貨出了問題,傅司政手下的人猶猶豫豫在傅司政酒店房間裏徘徊好久要不要跟傅司政說,還是明早兒再說。傅司政被驚醒,以為房間裏是要謀害自己的人,一點兒猶豫的時間都沒有就一槍斃了自己的人。
自那之後,傅司政的老婆更是不敢和傅司政一起睡。名義上的一對兒夫妻,實際婚姻早就名存實亡。
傅司白依舊不肯罷休,把槍扔給韓澤群,自己坐在一旁。
幾個幫裏的老人兒麵麵相覷。現在的局麵已經不是幾句話就能緩解得了的了。傅老大是鐵了心把所有權利都給三爺,而這個三爺也是鐵了心要為這些年的委屈出口惡氣。
“大哥,你覺得上次你對我的照顧我該怎麽報答你?”傅司白也不看傅司政,低頭擺弄著手指上的扳指。
“司白,我是你大哥,你能把我怎麽樣?你以為父親讓你回來主持大局就意味著你能不顧脈親了嗎!了?還想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兒殺了我不!”傅司政雖然心裏害怕極了眼前這個冷酷的男人,但是裝的也算是還淡定。
“就是啊小爺,這傅家可最注重的就是麵和脈,傅老大是絕對不允許你就這麽手足相殘的!”說話的中年男人李勇,被幫裏的人高看他一眼的都勇哥,也是跟了傅思南很多年。
很明顯,他早就站到傅司政這一邊了。
“上個月8號,在渡風口警察查獲了一批香料、香爐的走、私案,被送進去的是勇哥的人吧!”傅司白不不慢的說著,李勇卻開始慌張,聽到這些話臉上的表也變得不知所措。
“達叔,這些年我不在,這咱們幫裏什麽時候有了新路子,開始走、私倒文玩了?”男人故意一臉疑的抬頭問傅思達。
“小爺,我們幫裏並沒有倒騰過什麽香爐、香料的。而且傅老大立了規矩,不經他同意隨便用幫裏的線走、私販私要按規矩理。”傅思達越來越覺得眼前這個男人深不可測了。
盡管傅老大是個狠角,但跟了傅老大這麽多年傅思達多多都會抓準他的脾氣秉,甚至是能猜到傅老大一些心思想法,所以在他邊待了這麽久。
而傅司白,總是喜怒不形於,你永遠猜不到他心裏在想什麽,下一步要做什麽,這才是最可怕的人。
就像這次利用利用幫裏的線私自走、私香爐香料,被查獲之後大概是隨便找了個人頂替,進去了。以致於連傅老大都沒有查出來,傅司白雖然明裏不再幫,但這些事兒卻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達叔,那這接下來該怎麽理勇哥這事兒啊?”傅司白一臉無害,好像這一切本不是他的意思,規矩也不是他立的,決定也不是他下的。
“按照規矩,李勇你砍掉右手;要麽放棄現在幫裏的職位,滾蛋。”傅思達也把砍掉右手如此殘忍的事兒說的風輕雲淡。
“勇哥,選吧~”傅司白向早就害怕的坐不住地李勇。
“大爺!大爺你救救我啊…我不想沒有手啊!沒有手我以後怎麽幫你啊大爺?”李勇跑到傅司政麵前,扯著他的服,跪在地上苦苦哀求著。
“你…傅司白你不要得寸進尺!”傅司政吼著一臉笑意的男人,要失去李勇這麽個左膀右臂是萬萬不行的。
李勇手裏的人脈還是比較廣的,平時在生意上沒幫了傅司政,尤其是傅司政負責毒、品,要到不麻煩。
“嘖嘖嘖,大哥你這可是難為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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