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警察從渠道得知傅司白是傅老大的小兒子,就屢次到公司來要見傅司白。
“一定是想從我這兒探聽父親的事。”傅司白一直在猶豫,和梁警見麵就意味著自己徹底背叛父親,離傅家,雖然傅司白一直想要擺傅家的掌控,但是從未想過傷害父親,可是父親所做的隨便拿出一件事,都足以讓他付出慘痛的代價,父親早就回不了頭了。
“嗯,這些警察大概是查到傅你和傅老大的事沒有太大的牽扯,所以想把傅你作為突破口。”韓澤群明白傅司白到底在猶豫什麽。
“約一下吧,就在這兒吧。”傅司白還是決定先見見這個梁警。
“在別墅?不太好吧,我總是不放心這個梁警,畢竟他已經負責傅你父親的案子五六年了,我怕他…”韓澤群擔心傅司白被牽扯進去,對傅司白不利。
“我是誰?就這麽定了,去安排吧!”傅司白知道韓澤群擔心自己的安,但傅司白還是對自己很自信的,這個梁警輕易不了自己。
“好,我這就去聯係。”傅司白這麽堅決,韓澤群也不再說什麽。
傅司白吩咐管家準備下梁警的到來。
“先生,徐小姐跟我說想做別墅外的花花草草的修剪的工作,您的意思是…”管家跟傅司白請示。
“都依。”傅司白恨不得給徐揚青全世界。
“好,我這就去安排。”管家立刻去準備警察要來訪的事。
徐揚青的傷還沒好,但一直待在房間裏徐揚青覺得自己的頭更疼了。特意求了管家,傅司白別墅前有個很漂亮的花園,花園裏開著各種各樣的花,漂亮極了,徐揚青很想照顧這些花,自己的心也會好一點兒。
徐揚青打開水管,水灑在花草的上,這些花兒更鮮豔了。
梁譯剛來到傅司白的別墅前就看到站在花叢裏的徐揚青,頭發沾了些水滴,角也了,夕在水滴的折下出現了彩的暈,圍繞在徐揚青的邊,這場景,這場景裏的人極了。
“老大,咱們該進去了!”跟著梁譯一起來的還有梁譯的同事。
“好。”梁譯從徐揚青那兒回過神兒來。
“傅!梁警到了。”韓澤群到書房傅司白。
“走,下去看看。”傅司白和韓澤群兩個人下樓,梁譯兩個人早就坐在那兒,管家打發了所有的傭人。
“傅總!久仰大名!一直在新聞、上看到您,沒想到您本人和您父親更像!”梁譯曾想過傅老大的三兒子到底是個怎樣的人,那些新聞上的報道一定不是真正的傅司白。
“我的別墅離市中心比較遠,梁警一路辛苦了,坐。”傅司白並沒有正麵回應梁譯的話。
“謝謝。”管家給梁譯兩個人兩杯咖啡,“傅總,一直聽說您年輕有為,在商場上叱吒風雲,想必您也不是兜圈子的人,我開門見山的說可好。”
“我就喜歡梁警這樣直白坦率的人,有什麽問題隻管問,隻要是我能幫的上忙的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傅司白看著這個梁譯很年輕,但是沒想到其實是個很有深度的人,這讓傅司白很刮目相看,怪不得能負責父親的案子這麽久。
“好,有了傅總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梁譯倒是很欣賞傅司白的格,“傅總可認識一個刀疤的人?”
“刀疤?”傅司白聽到這個名字冷了一下,怎麽會不記得呢,這個刀疤的人就是當初傅思雲叔叔為了救自己槍殺的那個警察臥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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