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闕沒話找話,好奇問道∶"要是真有人襲,你們會怎麼辦?"
小和尚神嚴肅∶"自然是以理服人,對方若是不講理的話,那就只能手了。"
說著,還沒等虞闕問怎麼個以理服人法,一個披頭散發衫襤褸的魔就晃晃悠悠的從第八層下來了,直直的就要往第七層闖。
小和尚和佛子當即起,齊道∶"來了!"
佛子先兩步上前,神肅穆道∶"阿彌陀佛,往前便是陀藍寺,還請施主止步。"
那衫襤褸的魔修見到他,非但不害怕,反而大喜道∶"我知道是陀藍寺,我找到就是你啊!"
小和尚和虞闕齊齊震驚了。
居然還有如此張之人?找的就是你!
佛子也覺得這人頭鐵,當即道∶"你想與我陀藍寺為敵不?"
那魔修更急,道∶"我和你們一起來的啊,咱們是一起的,你把我忘了不?"
佛子懵了一下。
一起進來的?一起進來的不就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個嗎?如今不全在陀藍寺里了?他當即覺得這人在花言巧語,當場義正言辭道∶"貧僧不認得你,休想這樣混進陀藍寺!"
虞闕覺得有些不對,但還沒等反應過來哪里不對,一旁的小和尚就把自己師兄推開,站在那膽敢攀他師兄關系的魔修前,深吸一口氣,道∶"師兄讓開,貧僧要以理服人了!"
佛子聞言,頓時退后兩步。
然后,虞闕就見識到了陀藍寺是怎麼以理服人的。
小和尚雙手合十,阿彌陀佛一聲,問那魔修∶"施主,請問,您幸福嗎?"
魔修給問懵了,愣了一下,下意識道∶"我幸…….我不姓福啊,我姓噬。"小和尚搖了搖頭,又道∶"貧僧問的是,您幸福嗎?"魔修困∶"我姓噬呵。"
如此,翻來覆去的問了三四遍。
魔修逐漸暴躁∶"我都說了,老子姓噬!"
小和尚見狀,當場宣布∶"師兄,看來這也是個不講理之人,以理服人行不通,那師弟就只能以武服人了,希這位施主能從中到人生的幸福!"
說著,他舉起法杖就朝那魔修了過去!他的法杖足有其他人一倍大!
虞闕倒吸了一口冷氣,問∶"你們就是這麼以理服人的?"
佛子神正常,見慣不怪道∶"正是,小師弟是半妖,生來力氣就比其他人大許多,用的法杖自然也是特制的,足足有一千多斤。通常,其他人被小師弟一通打之后,往往就能到人生之幸福,從而珍惜人生,師尊說,這當頭棒喝流。"
虞闕∶"……." 原來你們佛家所謂的當頭棒喝還真就是拿著棒子使勁敲。瑪德,這一千斤敲下去,不悟也得悟了。長見識了!
兩個人說得興起,另一邊,魔修被小和尚的直冒火。他忍無可忍,終于厲聲喝道∶"別打了!你知不知道我是誰!"小和尚∶"我管你是誰!我就問你,你幸福嗎!"
魔修暴躁∶"我都說了我姓噬!我姓噬!我特麼噬心魔,不福心魔啊!""我是噬心魔啊 !!!"
話音落下,一片寂靜。佛子∶"!!!"虞闕∶"!!!"
糟了!他們忘了和他們一起進來的還有一個噬心魔!
小和尚終于停了手,不可置信∶"你是噬心魔?"
噬心魔不答話,只看向虞闕和佛子,衫襤褸,聲音悲苦∶"你們,是不是忘了還有一個我?"
虞闕∶".…."
咳了一聲,聲音真誠道∶"怎麼會呢,你看,我們剛從四層爬到七層,正準備找你呢,怎麼會忘了你!"
聲音愿切。
噬心魔也不知道是信了還是沒信,只看了他們一眼,仰頭倒了下去。
虞闕大驚,連忙道;"快把福心魔.……,呸!把噬心魔給抬進去!"
噬心魔掙扎著睜開了眼睛,悲苦道∶"我就知道……你們連我的名字都不記得!"
虞闕敷衍∶"怎麼會呢,你老老實實躺著,我記得了清了,你噬心魔嘛,我虞闕此生能認識你這個朋友就夠了!"
噬心魔∶…….我噬心魔此生能認識你,真是夠夠的!"噬心魔留下這句話,徹底暈了過去。
最后,一群人火急火燎的驚了大小和尚無數,把人給運進了陀藍寺。陀藍寺的僧醫親自出手診脈,最后給出了一個驚掉人下的診斷。
"心魔。"僧醫聲音篤定∶"他被困心魔。"
虞闕不可置信,和七念宗眾人面面相覷∶"不會吧,他自己不就是噬心魔嗎,以他人負面緒為食,他不應該是帶給別人心魔的人嗎?怎麼會有心魔?"
僧醫也不知道,只能猜測∶"可能是遭了重大挫折,或者是了巨大打擊和刺激之類的。"
莫名的,所有人都看向了虞闕。重大挫...刺激…打擊。啊這……
虞闕一愣,當場跳腳∶"你們看我干什麼!我還能讓一個噬心魔產生心魔不?"這….也不是不可能。
小師兄咳了一聲,若無其事道∶"救人要。""對!救人要!救人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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