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事,想忘記都難。”江遇年自嘲道,很多時候他回想如果自己當時不去赴約,不上當,和現在一樣謹慎些,會不會就不會發生這麽多了。
“所以,因為那次火災,隻有你和蘇蕭然逃了出來,其他人全部都死了嗎?所以蘇蕭然才會誤會,這麽恨你?”顧淮枳說道,現在所有事到底是理解徹了,蘇蕭然說的江遇年殺害了他的幾個叔叔,隻是因為他們貪汙公司的錢,做了很多違背道德的事。
江遇年也是為了公司所以才勸他們收手,沒有想到他們不但不聽,還變本加厲,所以江遇年才不得不拿出來他們貪汙的證據想要勸他們收手,他們以為江遇年會把他們告到法庭上,把江遇年引到了屋子裏,以火災為威脅,結果釀了大禍。
“不止是蘇蕭然,事發突然隻有我和他逃了出來,所有人都把這件事想到了我上,我是乘風集團總裁,幾個叔叔和我一起打天下,我不想讓他們分一杯羹,所以殺了他們,這是那件事最合乎理的解釋,他們所有人都是這麽想的,包括我的父親。”他說著輕笑了一聲。
“為什麽……”不解釋呢。
顧淮枳話還沒有說話,江遇年接道:“為什麽不解釋?他們悠悠眾口,我的解釋顯得蒼白無力,又有什麽用,所以不願提及也不想解釋,加之罪何患無辭。”
看著這樣的江遇年,顧淮枳撲進了他的懷裏麵,安著他,“沒關係,還有我相信你,這件事早晚會給你一個公道的。”
“無所謂,有你就行。”說著,江遇年低頭吻住了的,吻得十分用力,像是要把心裏的不滿和難過全部用對的來代替。
等著江遇年離開了以後,顧淮枳找來了葉白。
葉白看著顧淮枳神神的樣子,一臉疑,問道:“小祖宗,找我有什麽事嗎?”
“火災的那些事江爺已經告訴我了,我想知道,當初的那些假賬的證據去哪兒了?”顧淮枳睜著大大的眼睛期待的看著他,這件事,如果不解決蘇蕭然就會一直這麽誤會下去,江遇年現在公司備打擊,蘇蕭然若是不收手,江遇年一定很難堅持下去的,想幫。
見顧淮枳問這個問題,開始還很奇怪,但聽到是江遇年說的,想了想也有可原,顧淮枳是江爺最相信的人,告訴估計也是因為小祖宗相信他吧。
“那些假賬那件事過後,江爺就沒有再提及過,那些東西好像被他鎖在了乘風集團辦公室的保險箱裏麵了。”
“這樣啊……”顧淮枳故作很失的樣子,乘風現在被封了,但被封了豈不是更好嗎?沒有人值,可以進去悄悄的拿出來。
“好了,沒你的事了,你去忙你的吧。”說著,顧淮枳連忙跑回了自己的房間裏麵,搞得坐在哪兒的葉白一愣一愣的,看著離開的背影,總覺得自己好像說了什麽不該說的一樣。
等著天快黑了的時候,顧淮枳打了一輛車的來到了乘風集團門口,他在公司門口一邊轉悠一邊打電話,說道:“你怎麽還不過來,我都已經到了。”
“我這不是來了嗎?”
一輛車緩緩地停在了乘風公司側邊,就在顧淮枳後不遠,顧淮枳轉過看著亮著的車燈,見車上走下來了的人,抱怨道:“你把車停在了這裏,就不怕有人發現啊?”
杜揚翻了一個白眼,“乘風公司都封了,周圍也沒有幾個人路過的,再說了你這麽明正大的打車過來,不怕司機是別人安排的啊?我早些就看見你坐在出租車上麵了。”
好像是這麽一個道理……
“不和你扯了,你不是要進去嗎?我們進去吧。”杜揚說著,走到地下室停車場,隨便拿出來一把鑰匙把停車場的大門打開了,顧淮枳驚訝的看著他,杜揚十分淡定的朝著前麵走,連忙跟上去。
現在天還不算太黑,他們坐著電梯一路朝著江遇年的辦公室的方向上去,江遇年的辦公室一般沒有上鎖,他們很輕鬆的就走了進去。
一進去,顧淮枳就四翻著那個保險箱,把江遇年的櫃子都翻了一遍也沒有看見什麽保險箱,打開他休息室的門,走到裏麵,在他的櫃裏麵發現了一個大的箱子。
“找到了?”杜揚從外麵的辦公室走進來,見顧淮枳一直盯著櫃看,他疑的走過去,隻見正在看著櫃裏麵最角落放著一個不大不小的正方形的保險箱,在這個黑係的櫃子裏麵,周圍的燈比較暗,服放的也全都是黑的西裝外套,若不是仔細看,估計兩個人都很難注意到它的存在。
“來,我們先把保險箱搬出去吧?”顧淮枳看著這個箱子,試著搬了兩下,以的力氣,保險箱紋不的放在櫃子裏,一不的,轉過頭看了一眼站在哪兒的杜揚,瞪了他一眼,說道:“你倒是來幫忙啊?”
“還是我來吧。”杜揚麵帶笑容,看著剛剛搬得這麽吃力,他就沒有上前,這個箱子對他來說應該沒什麽,可是一個人搬起來就很麻煩了。
他走上前,將那個箱子抬起來咬著牙顯得有些吃力,搬到了門外的辦公室放在了江遇年的辦公桌上麵,顧淮枳和他兩個人站在辦公桌前麵,研究著那個保險箱,杜揚單手著自己的下班,看著這個碼鎖,他說道:“看這個碼鎖,雖然是幾年前的,但也不算是陳舊,很有人可以破解開,再看這個保險箱的材質強劈開什麽的你就別想了,要是被江爺發現了,到時候還不知道怎麽解釋呢,更何況這種材質也不好劈開。”他說著還用手敲了敲那個保險箱,一聽那個聲音就知道保險箱材質的度高,一個斧頭下去估計斧頭都得吃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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