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待了很久的紀念日,蘇瓷頭一次那麽滿心歡喜的期待一個節日,甚至都開始想象,應該會是什麽樣子的形式進行,對了!禮還沒準備!
“嗯,你開心就好。”薄西玦的墨眸中蘊開了笑意,手掌依然很自然的放在的腦袋上了幾下。
蘇瓷的杏眸中帶著擔憂的看著他,剛才被喬蘊的事刺激的,甚至忘記了真正的事,“醫生說什麽,你沒事了嗎?”
的視線從上掃到下,生怕薄西玦出現半點的事,就連自己都沒發現,聲音都染上了張。
“沒事了。”薄西玦還是沒有告訴他錯位的事,輕輕地覆湊近,薄印在的麵頰上,帶著些些許許的笑意,“隻是皮外傷,很快就好了。”
蘇瓷這才鬆了口氣。
如果沒有喬蘊這檔子事的話,蘇瓷期待紀念日的心也許會更好,可是還是選擇相信薄西玦,沒有一而再再而三的質問或者猜疑。
馬上就是紀念日了,可不希出現任何的差池。
還有一天的時間,蘇瓷左右在家裏也是沒事,幹脆著藍凜出來,買紀念日需要的禮,給薄西玦一個驚喜。
可是藍凜最近的心都是懨懨的,饒是逛到最喜歡的甜點店,心也提不起來,帶著些心不在焉。
“你那天那麽著急幹嘛去了?”藍凜吃不下去,拿著勺子無意識的攪拌著咖啡,隨口問道。
蘇瓷滿足的往裏填了一大口冰激淩,饜足的像是個了腥的貓咪,“嗯……沒什麽,就是看了個拍賣會,然後回來的時候還不小心出了個小車禍。”
說的很輕巧,甚至是一筆帶過,可是藍凜一下子張起來了,“你沒事吧?誰啊,那麽混蛋,開車都不好好的開嗎!也不怕遭天譴!”
藍凜的緒太憤怒了,好像被撞的人是,看著俏的臉生生的染上了一層的憤怒,所有的都被生了。
“是誰啊?!”
藍凜地攥著勺子,清亮的眸子直直的看著蘇瓷,微微的前傾,整個人於憤怒的邊緣。
蘇瓷按了按眉心,突然覺得有點頭疼,端著杯子輕輕地啜了口,“白荀。”
‘啪嗒’——勺子直接掉進了杯子裏,濺起藍凜一的咖啡,的表有些慌張,拿起紙巾迅速的拭了幾下,嗬嗬的幹笑著掩蓋自己的尷尬。
蘇瓷瞇著眼看著,哪怕上一次讓暫時的逃過去了,可是這一次依然是這樣,那就是有貓膩,語氣也跟著淡涼嚴肅起來,“你那晚上該不會和他……?”
藍凜低垂著腦袋,整個的趴在桌子上,懨懨無力的說道:“隻是個意外……真的,相信我……權當被狗上了,沒事……真沒事。”
後邊的聲音越來越弱,藍凜從牙蹦出幾個字,也不知道是衝著蘇瓷解釋,還是在說服自己,果然酒後誤事,酒這個東西,不能啊!
蘇瓷看到白荀倉促的樣子,幾乎就猜測的到了,現在聽到自己這麽承認,眼神有些複雜的看著,果然,本來以為最不可能的兩個人,竟然在一起了。
白荀哪怕工作上還不錯,可是算的上是個花花公子了,莫名的有些擔憂藍凜的日後。
“那你想過以後怎麽樣了嗎?”蘇瓷咬了一口餅幹,擰眉看著問道。
總不能就這樣算了啊,哪怕真的是被下藥了。
“沒事啊,我現在就好的,但是……”藍凜剛要憤慨激昂的說話,還沒說完,表像是吃了蒼蠅一樣的難。
蘇瓷裏還咀嚼著小糕點,順著的視線看過去,差一點沒把裏的東西噴出來。
“咳咳咳,你……咳咳……你怎麽來了?”蘇瓷拍了拍自己的膛,才把那氣順下去,臉都因為咳嗽變得嫣紅。
許因單膝跪地,依然還是西裝革履,打扮的一不茍,麵容也還是那個其貌不揚的樣子,他直直的看著藍凜,語氣帶著堅決,“這是我答應你的求婚,希你能嫁給我。”
他舉起手裏的小盒子,裏麵赫然就是那天被抓包時候的戒指。
這人這戒指,一樣的讓人惡心。
“你要跟我求婚?”藍凜本生的就是豔,當初同意和許因往也是被他平素裏的行為,可是自從揭開了渣男的本質,他上本沒有優點可言。
此刻藍凜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語氣帶著些許的倨傲和盛氣淩人,每次遇到不好的況的時候,總是下意識的用這些尖銳把自己偽裝起來。
許因心中也是忐忑,可是他實在是沒有辦法了,神不搭理自己了,如果這麽完的朋友也沒有了的話,按照他的長相和能力,本找不到更好的替代,隻能低頭回來認錯。
“之前是我的錯,可是我現在才發現自己究竟有多麽的你,這輩子非你不可,藍凜,你是我唯一的,我願意用後半生來表達對你的深沉的意。”
他的話都是一套一套的,像是背過的臺詞本,聲並茂的表白著。
如果不是那天的事,怕是所有人都會相信,他的隻有藍凜。
蘇瓷惡心的看著他,見過惡心人的,沒有見過吃回頭草還能吃的這麽惡心的,想都沒想端起咖啡,直接潑到他的臉,語氣冷,垂眼優雅高貴的看著他,“我家藍凜能找到更好的,作為朋友,我很謝你沒有禍害。”
每一個字都藏著刀子,直直的刺向渣男,蘇瓷生氣起來的時候,說出來的話可不會留,冷嘲的說道:“你看你長得五短材,樣貌也是平庸。雖然能力不行,可是心眼多,本事沒有,可是花心,希你以後不要隨便的禍害人,哦,謝謝你放過我家藍凜。”
這簡直就是在傷口上撒鹽,還順帶著翻個麵醃製一下。
饒是許因本著低態度來的,可也經不住這樣的被傷自尊,更何況,跟藍凜的這些年,什麽事藍凜不是由著自己,現在竟然有人踩他脊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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