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自習上到第二節課的時候,董雪梅也回來了,一臉沉。
杜曉玲關心地問了幾句,也沒說什麼。
好不容易等到課間休息,董雪梅又恢復笑臉,主來給花小滿道歉:“小滿,對不起啊,你別生我的氣了好不好?下午是我太沖了,我當時也是氣壞了,說話沒注意那麼多。”
“沒事,下次收斂點脾氣,學校又不是你家。”花小滿隨便應了一聲。
“嗯,我知道錯了,好小滿,你就原諒我吧。”
看到董雪梅糾纏,花小滿怕麻煩,也就點點頭,原諒不原諒的,本沒什麼意思,一個說法罷了。
結果花小滿話音剛落,董雪梅就順竿爬:
“那個,小滿,你看,能不能,再幫我給海斌送一封信?”又來了!優勢這種的、畫滿心泡泡的恥信封,不用拆都知道里面是什麼!真的頭疼。咋就是打不死的小強呢。
花小滿連忙把信封推回去:“不了,免得誤會,你還是找別人吧。我最近也忙,不想跟不相關的人多說話。”
“小滿,你就幫幫我吧,最后一次,好不好嘛?”董雪梅可憐地抓著花小滿的胳膊,搖啊搖地撒。
若是前世,花小滿遇到這種況,不好意思拒絕,肯定就給董雪梅送信了。這招對花小滿可好用。沒見跟男人撒功,倒是每次在花小滿這百試百靈。
可惜現在的花小滿心腸的很,甩開董雪梅的胳膊,搖搖頭:
“別鬧了,你都懷疑我還找我送什麼信,自己不能送?喜歡不喜歡說清楚就行,何必弄得那麼卑微。雪梅,我們今年十八歲了,年了,我們村里的同齡人都結婚生孩子,你一點好不好?”
說完,花小滿也不跟糾纏了,轉就走了。
至于那封恥的紅信封,本來被兩個生推來推去,現在花小滿轉走了,東西就掉在地上。有人路過,還八卦地看幾眼。
董雪梅覺得沒臉,連忙撿了地上的東西,哇地一聲,哭著跑回座位上。
“好像哭了。”熊轉過頭,跟后座的花小滿流。
花小滿輕輕嗯了一聲:“可能比較敏哭,習慣就好。”
“哦。”熊居然真的信了,還去跟的八卦友們宣傳了一下董雪梅的哭屬。
比如說“在寢室里經常哭”“一點小事都要哭的”“林妹妹屬”。
對于哭習慣的人,大家八卦下,也就不會多管什麼。
花小滿更是沒心沒肺,繼續做的習題。遇到不會的,還能拉著同桌米小風問問。
熊偶爾轉頭,看到花小滿又在做題,忍不住跟的八卦小姐妹念叨:
“花小滿就是個沒心沒肺的做題機,指欺負人,你們也太看得起了吧?”
“就是啊,花小滿太可怕了,比學霸還用功。哪兒有時間跟董雪梅搶男生啊,就董雪梅自己戲多。”
“那倒也是,花小滿的世界里只有習題。真的,特別可怕,聽說說夢話都在解題。”
“就是那種死讀書、讀死書,怎麼用功績都上不去唄。”
“誰說的,小滿績提升還快的,再加把油,還是有點希吧。”
“比不了比不了,也太刻苦了。真同男朋友。”
幾個生嘰嘰喳,花小滿偶爾聽到一句,絕對沒空理。有時間跟們解釋或者置氣,不如多做幾道題,多總結點錯誤經驗,說不定高考就能多考一分。
董雪梅哭著沒人理,也覺得沒意思,紅腫著眼睛,沒心思學習,就一會兒看看祝海斌,一會兒又看看花小滿。
祝海斌和花小滿兩個,還像的,都是安靜不多話,自顧自專心做題的類型。
董雪梅覺得委屈,盯著祝海斌看了半天,越看越順眼,越看越覺得男人就該像祝海斌這樣有責任心、努力學習,為了理想而斗,比王梓那種油舌仗著家里條件好的富二代,可優秀太多了。
祝海斌那麼優秀的男生,以后要是能做他的朋友,那該多幸福啊。花小滿腦子不開竅,不懂得欣賞,董雪梅肯定不會放棄。
至于祝海斌拒絕,也沒關系啊,祝海斌這種學霸質的人,肯定不會在這種時候談,他肯定要先考大學,人家說了非華大不上!有理想的男人,最帥了!
至于花小滿,董雪梅看了幾眼,想一想確實沒必要管了,整天就知道做題,以為自己有祝海斌的腦子?死讀書也考不了幾分,管呢。
董雪梅不敢立華大為目標,只想著好歹考個不錯的分數,以后考大學也能考到首都去,因為九華大學就在首都,這樣的話,跟祝海斌在同一個城市。
想到未來,董雪梅的心就醉了。滋滋地也不哭了,然后拿出的紅信紙,又開始寫書。
花小滿也意外,到晚上睡覺,董雪梅都沒再來擾,耳邊真清凈!
倒是盧那個火脾氣,又在那咋咋呼呼:
“王梓他麼的,就是最典型的渣男!跟老娘分手的時候,說看上了花小滿,人家小滿看不上他,我以為他能堅持追多久呢。這才一個多月啊,這孫子,又跟三班的姜蓉好上了。
要是花小滿就算了,長得確實漂亮,我也認栽。姜蓉算怎麼回事兒?傻大個皮黑不說,還單眼皮,狗屁的黑珍珠,一點都不好看,男人都沒電審嗎?
你們都不知道,他倆一起走出去,姜蓉跟王梓一樣高,他那是找朋友啊,還是找了個保鏢?”
盧開了個頭,宿舍里其他生也就嘰嘰喳喳,都在說王梓同學的高調。
沒辦法,王梓這人閑不住,不折騰點事兒出來,可能他自己都不爽。聽說他在以前學校也經常換朋友。
那個黑珍珠姜蓉其實長得還不錯,主要材特別好,健康那一掛的,比較適合做模特,一般人欣賞不來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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