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來活兒了嗎?有人花三萬兩,要取你王妃的命。”
鬼煞也是毫不怕惹惱了蕭震昊,說著就把自己接到的那張任務單給拿了出來。
蕭震昊一聽又有人去找了殺手,眉目間多了些霾,他從鬼殺那邊接過了任務單,看著上面字跡娟秀的字,忍不住笑了,“看來還是老江湖了,名字都不帶留的,只說易地點。”
一般給殺手下單有兩種途徑,一是自己拿錢去找組織,另一種則是把錢留著寫下任務單,然后放在某個地方,一旦有殺手要接就會把那張任務單接走,順便把銀子拿著,在規定期限,殺手就會將任務指定人的頭顱送到那里。
“確實如此,不過這次的人看上去有些奇怪,不像是咱們這里的人。”
鬼煞接任務一般全憑心,最近也是閑著無聊,在那個存放任務單的地點那里閑逛了幾圈,正巧遇見了冬兒帶著任務單去了那里。
“最近來咱們這兒的也就只有南齊了,這件事還麻煩你把它著,等到我理好了必有重謝。”
蕭震昊的手細細挲著那張任務單,眼里晦暗不明,既然蘇雪兒想要寧兒的命,他再怎麼樣也要讓斷一只手,否則怕是會被人說禮數。
“那我可就記著你這句話了,好在你遇到的是我,我手里的名號多,不然別人還未必真的很愿意幫你這個忙。”
鬼煞微微挑眉,整整三萬兩銀子,還只是要殺一個人,這樣的差可不好找,除了他之外還有不人蠢蠢的,好在被他給搶了先。
鬼煞的話一說完,整個人就消失了,就像是剛剛沒有來過一樣。
白寧安也沒有睡覺,突然間聽到窗戶一響,剛拿起袖中的銀針,就看到沐紫坐在了太師椅上,笑瞇瞇的瞧著自己。
“不是說了嗎,以后你來了好歹得發出點靜吧,你每次這樣我神經都要被你嚇衰弱了。”
白寧安看到是沐紫之后,松了口氣,既然沐紫敢就這麼出現在房間里,那就證明這一片都是安全的,至沒有其他人在盯著。
“我剛剛不是故意把窗戶給弄出了點聲音嗎?不然你一轉過就會看到我。”
沐紫聳聳肩,他確實有記著白寧安之前的話,所以剛才翻窗的時候特意弄出了點聲響。
“那行吧,你這次來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白寧安聽著的話,只覺得無可反駁,誰讓自己的武功比不上人家呢,可偏偏又不是個習武的料,怎麼也弄不會。
“我今天來確實是有些事想提醒你一下,以后你注意著景和公主,最近好像不太對。”
沐紫現在還在想剛才看到的景和公主,滿臉怨毒,哪里像是平日里那個單純,天真的小姑娘。
“確實是不太對勁,不過就是發神經罷了,不用管。”
自從白寧安知道景和公主就是蘇雪兒之后,對的所作所為一切都想不通了,外祖父之前向來疼自己,在自己大婚的前一天找他說出那樣的事,絕對是蘇雪兒纏著外祖父的,現在他好不容易有了個新份,兩國和親事關重大,就是篤定了蕭震昊不會拒絕,這才非要自己跟著過來。
“這件事不一樣,你想想,一個從民間回來的公主能被皇帝如此寵,僅僅是因為虧欠嗎?宮里才貌家世出眾的皇多的是,可為什麼陛下偏偏就是喜歡呢?你這次一定要小心,不要被鉆了空子。”
沐紫疲憊的了眉心,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景和公主總給一種不安的覺。
“我知道了,這件事我會小心的,現在你還是回太子那邊吧,要是他找不到你恐怕得著急了。”
白寧安沉了片刻,蘇雪兒能夠為南齊皇帝最寵的公主,想必也是有些本事的,還得小心些才好。
被關在天牢里的趙嫻雅突然不安分了,開始不停的用頭撞著墻,把隔壁牢房的蘇兒都嚇了一跳,也跟著喊獄卒過來。
天牢里關的都是重犯,獄卒們自然是時時刻刻都要由一聽到里面傳出這麼大的聲響,沒一會兒就有兩個獄卒拿著火把罵罵咧咧的朝著這邊跑了過來。
“吵吵吵,吵什麼吵,大半夜都睡不睡覺了,你們不睡我們還得睡呢,是不想挨打了?”
獄卒們臉紅潤,靠近的時候還能聞到一子酒氣,顯然是剛才喝過酒了的。
“我要見白寧安,你們馬上讓來見我。”
趙嫻雅的頭因為撞墻已經砸出了一大片模糊,嫣紅的順著的額頭慢慢的往下流,染地半張臉都是,獄卒們一看到就嚇了一跳。
“蕭王妃是你這種人想見就能見的嗎?說這話之前也不知道撒泡尿照照自己是個什麼東西,現在是休息的時間,自己去睡覺,要是不睡的話,可別怪我們哥倆手下不留了”
趙嫻雅之前也是時常出天牢,只不過那時候是三皇子妃,對待他們這些獄卒自然是沒什麼好臉,如今到哈自己被關進來了,獄卒們自然也不會對他像之前那樣和和氣氣的。
現在趙嫻雅讓他們去找蕭王妃,又不給他們好,他們何必跑這樣一套。
“你把白寧安過來,好多的是,我現在是不行了,但是我背后還有趙家,只要趙家一天不倒,我就不會徹底爛在這里。”
趙嫻雅也知道他們是看碟下菜的貨,聽他們這幫魯的說的話,也不生氣,反而是目幽幽地盯著他們。
“你還真以為自己是之前那個三皇子妃還是之前那個趙大小姐呀,現在趙家自都難保了,還能為你給我們拿好不,還有你之前那樣對待蕭王妃,你覺得現在還愿意來見你嗎?”
可奈何獄卒們完全不聽的,反而是對著笑了起來,“您要是安生歇著呢,也能點苦,要是您再鬧,可別怪我沒想辦法讓您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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