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寧安將自己躲起來,不去見人,也不去讓自己看著這一切的事。
閉上眼睛,不想計較得失,可這些年過的委屈一一浮現,讓不酸了鼻子。
蕭震昊走進來的時候,正好看見白寧安在抹著眼淚。
這還是他第一次看見白寧安的緒控制不住的時候,心中一疼,走了過去將人擁懷里。
輕輕的拍著白寧安的后背安道:“沒事了,都已經過去了。”
其實,白寧安知道,一切不過是剛剛開始罷了。
“我從來也沒想過跟們爭什麼東西,但是我沒有想到們會這麼想。”
記憶里不屬于自己的回憶,一幕幕回放著。
蕭震昊輕輕的拍著,這一刻,他才知道自己錯的有多麼的離譜,要是早一點知道自己有一天會這麼心疼的話,一定不會像四年前那樣對。
“所有的事都已經過去了,別想了。”
蕭震昊的話并沒有什麼作用,反而讓白寧安更加委屈。
以前從來不知道,原來自己這麼的哭,只是沒有遇上那個可以讓自己放松的人罷了。
雖然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在他面前會變這樣,但是白寧安一點都不排斥這樣的自己,反而覺得也許在他面前自己可以肆無忌憚哭泣。
“其實我一點都不委屈,我就是淚腺有點發達,所以眼淚自己掉下來的,又不是我想哭的。”哭過之后的白寧安有些別扭的解釋著自己的這個狀態。
蕭震昊忍住了笑意說:“對,都是因為被刺激到了,所以才想掉眼淚的,不是你想哭的,那現在有沒有舒服一點,還是好好休息吧,夜很晚了,你子不是很好。”
雖然沒有被安到,但是白寧安給自己找到了一個借口之后,覺得還不錯。
“就是這樣的才不是我想哭的,那你不要誤會。”
蕭震昊倒是想不誤會,但是這個表更加的讓人覺得蓋彌彰,忍不住的想要逗一逗。
“可本王的服都被你哭了,你說這要怎麼辦?加上上一次說要伺候本王的事還沒有解決呢。”蕭震昊調侃著白寧安,眼中在這意味深長的笑意。
白寧安聽完后突然呼吸一滯,就知道這個狗男人不會放過自己,也不會放過任何可以榨自己的機會。
“王爺,不是你跟我說不計較了的嗎?你現在又跟我計較,算什麼男人。”
蕭震昊突然腔笑出聲音,醇厚的聲音在白寧安的耳邊縈繞。
“確實是本王說的。多謝王妃提醒。”
“但是這一次可不是本王說的了,王妃,該負的責任還是要負啊。”
白寧無語的看見,真的不知道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構造的心理這麼強大,在經過這些事之后,還能這麼跟自己開玩笑。
“母妃呢,我昏迷的時候,約記著母妃也過來了,怎麼現在不看見人呢?”
這話題岔開的方式,還真有些獨特。
蕭震昊輕笑,腔在震,白寧安在他懷里,著他滿腔的笑意,有些不好意思。
“母妃回去啦。在這里照顧了你好幾天都沒有好好休息,我就讓回去休息去了,你是不是早就已經知道母妃的事,卻不跟我說?”
白寧安從他的懷里直起,白了一眼,看著他說:“我倒是說呀,你也得相信呀,我說了那麼多,你什麼時候信過我說的,我之前就跟你解釋過了。”
被這麼一通說,反而顯得自己有些心虛,但是確實是提醒過自己,只是自己并沒有在意,還以為在耍什麼心計。
“是我的錯,以后不會了。”
白寧安狐疑的看著他,怎麼覺自己病了一場之后,他人都變了。
肯定還是那個,但里面的靈魂還是不是就不一定呢?沒準跟自己一樣,被別人代替了呢。
白寧安腦大開的想著,總是覺得事不對勁。
“之前你們在朝堂上都說了什麼,還有趙嫻雅是怎麼被打天牢的?我好像沒有問過你這些事。”
在趙嫻雅打天牢的第二天,自己就中毒了,這麼多天了,自己好不容易清醒過來,又剛剛解完毒,確實是還沒有時間問他之前事的經過呢。
“其實也沒什麼,只是還原了當年的真相罷了。”
但是白寧安覺得事肯定沒有這麼簡單,但是趙嫻雅已經被打天牢,事也已經告一段落,自己要是再將之前的事重新翻出來,就有點不厚道了。
“可是我總是覺得當初的事,肯定還有什麼貓膩,或者是藏著什麼我們不知道的,你仔細想一想,如果只是趙嫻雅的話,外祖父為什麼要要瞞這件事的真相,而且他明明知道是誰給他下的毒,卻不追究。”
白寧安的話讓蕭震昊沉默了,白寧安并沒有說錯,如果只是一件簡單的事,為什麼要這麼大費周章的算計了自己,又算計國公府呢?
“那按照你的意思,你打算怎麼做?”
其實班里人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完全毫無頭緒,神機營那邊自己似乎還了一些什麼,并沒有發現。
“我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做,我只是覺得事沒有那麼簡單,加上最近又發生了神機營的事。你覺得這些事會這麼巧合的出現嗎?”白寧安的話,倒是提醒了他,神機營的事之后,趙嫻雅的事又被翻了出來,好像是為了掩蓋某一些事一樣。
“這件事我會慢慢的考慮,你還是好好的休息。”
白寧安沒有辦法,只好躺回去休息,其實真的想說自己一點事都沒有了,但是奈何蕭震昊擔心。
“明天我讓小寶過來陪你,你先休息。”
白寧安也有段時間沒有看見小寶了,聽到他這麼說,乖乖的點頭,閉上眼睛,沒多久就睡著了。
蕭震昊臉凝重的看了白寧安好,一會兒之后走了出去。
蕭劍站在他面前,這個時候,王爺一般都在陪著王妃,今日突然出來,怕是有事。
蕭震昊在他耳邊說了一些事之后,帶著沉重的心思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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