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讓他自己去查,這件事我答應過晚晚不說,我就一定不會說,總有一天他會明白的!”
說罷,轉就離去了,卻走了幾步,又停了下來,“皇甫凌,別拖下去了,你看看什麼時候有時間,我們趕去把離婚證辦了吧!”
看著楚靜知離去的背影,皇甫凌忽然笑了,原來以為沒有再提起這件事,以為已經忘記了,可沒想到原來沒有,原來真的時刻都記在心里的。
可是靜知,那些事,我們都忘了,等慕容錦的病好了,我就送走,我們重新來過,好不好?
想起剛剛說的話,有些事,他是該給景承提個醒了,于是他撥通了陸景承的電話,“景承,在哪里?”
“怎麼了?”
“老地方見,我有很重要的事與你說!”
廣場這邊,楚靜知已經很準確的找到了寧晚所在的位置,看著燈下,獨自坐在椅子上的寧晚,那樣孤寂,那樣凄清,那是從沒見過的寧晚。
這東西太有毒了,而且誰先的人注定傷得深,也注定是輸家。
嘆了嘆氣,隨即慢慢地向寧晚走去,“晚晚,如果實在撐不下去了,我們就放手好不好?你去和爺爺說,取消婚禮,至于孩子,你想生下來,我和你一起養著,寵著,好不好?”
寧晚抬頭,看著站在自己眼前的楚靜知,似乎是心中滿盈的委屈已經到了極限了。一瞬間,淚水無聲的從的面頰邊流下,順著尖翹的下滴落下來。
饒是沒有見過這樣的寧晚,楚靜知趕坐在了旁,聲音也染了一抹急切,“晚晚,別這樣好嗎?我在你邊,我都在你邊的!”
看著楚靜知,忽然側將頭靠在楚靜知的肩上,淚水打了楚靜知前的衫。
“晚晚不哭,不難過,我會陪著你!”楚靜知手將抱住。
“靜知……我努力讓自己不去在意……可努力是回事,能不能不在意,那卻另外一件事……”寧晚抱住楚靜知,將頭低下埋在楚靜知的頸窩。
夜晚,凡爾賽酒吧依舊是歌舞升平,熱鬧非凡,就算是世界末日來臨,這里一樣是紙醉金迷,一派繁華景象。
里面有著生機盎然的綠植,昏黃壁燈下照耀下,一排油畫清晰可見,文藝氣息濃厚。
一個昂貴的包房,陸景承拿著酒杯輕輕晃了一下,隨即喝了下去。
“皇甫,你這麼晚把我出來,不會只是為了喝酒?為什麼不上南宮?!”
“景承,我知道你一向對自己的事都有打算的,只是我想告訴你,靜知和我說了一些事,我建議你最好去查查。不要到最后回不了頭嗎?”皇甫凌看著眼前的好友,他真的不想他到最后和自己一樣的下場。
他了解靜知的為人,如果不是真的有什麼事,絕不會說出那樣的話。
“楚靜知到底說了什麼?”陸景承皺眉,他倒是好奇的很。
皇甫凌只是笑了笑,“靜知不肯說,但是他讓你去查查季馨兒,讓你確定自己的心意!”
“哦?”陸景承微微一笑,卻好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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