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茶說得毫不留余地,想讓冷澤晨知難而退。經歷這麼多天,能看出來,冷澤晨當初來演這個話劇并不是巧合,是沖著來的,他想和復合。
呵,他是有多天真才會以為會原諒他和白沁上床的事。
聽到白茶的話,冷澤晨的笑容終于掛不住了。
他深吸一口氣,下心里的怒火,沉聲說:“你不用故意這麼說,我知道你還在氣,你也可以打我罵我,我早就打聽過了,陌塵和你訂婚是順從他爺爺的意思,他爺爺了他幾次他才同意的。”
白茶玩手機的手指停頓了一下,隨即恢復正常,仿佛并不在意冷澤晨的話。
冷澤晨如同一拳頭打在了棉花上,憋屈的很。
他閉上眼,暗暗做心理暗示,沒關系,白茶只是在生氣,心里還是對他有的,不然這些天也不會一有空閑的時間就一個人坐在后臺角落里用心地準備他的生日禮。
等時間久了,自然而然會消氣。
思及此,冷澤晨展開笑容,“我不打擾你了,一會兒就要排練了,你好好休息一下。”
提到排練,白茶的眉頭便忍不住蹙起。
今天要排練的是最排斥的一幕。
陳暖和沈以安發生關系,兩個月后在不知道自己懷孕的況下意外流產。
白茶當初決定參與校慶,就是為了接近劉雨娜,破壞白沁的計劃來的。
現在被白沁住了把柄,沒辦法輕舉妄,參加這場話劇的意義已經不大,尤其是冷澤晨的存在,對這個話劇更是半點好都沒有。
只是當初是答應話劇社社長的,總不能因為私人原因就自私的不演了。
此時活中心臺下的過道上,劉雨娜低了聲音激的問:“真的嗎,你給白茶的未婚夫寄了照片?”
秦珠珠點點頭。
劉雨娜連忙問:“未婚夫是什麼人,是不是又老又丑?”
提到這個,秦珠珠忍不住得意地笑出聲,“比那個還慘呢,未婚夫是陌塵。”
殘疾,同,這可比又老又丑還讓人憋屈呢,白茶嫁過去,相當于就是個要守一輩子活寡的保姆!
秦珠珠也是機緣巧合下,從父親秦巖的口中得知這件事的,簡直就是老天相助。
劉雨娜自然也聽過陌塵,投的一手好胎,卻敗在了后天上,噗嗤笑出聲,眼中盡是幸災樂禍。
秦珠珠說:“據說陌塵脾氣差得很,看到那些照片,就算不喜歡白茶,礙于男人的面子,也絕對不會輕饒白茶的!”
白茶走到臺上的時候,見臺下的劉雨娜和秦珠珠竊竊私語,面帶得意,明顯是干了什麼險事。
凝重思考,剛才檢查過自己的鞋子,也檢查過道設備了,沒有什麼蹊蹺的地方啊。
恰好這時,劉雨娜注意到臺上的白茶,沖著白茶出一抹極其嘲諷不屑的笑容,環著手臂像一只高傲的孔雀。
白茶覺得奇怪,但也只能沉下心來排練。
劇本的設定中,陳暖和沈以安發生關系是因為酒后,這角套在白茶和冷澤晨上,莫名的諷刺,更別說還要讓他們表現親。
社長第十六次喊停后,無奈地說:“白茶,你別朝后躲,冷學長是你‘喜歡’的人,你怎麼看起來那麼厭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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