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離笑瞇瞇的,“自然,本宮又不是那狠心之人,狠不下心拆散你們啊。”
墨珩瞧著青離臉上的笑容,突然有種不好的預。
沈玉湘同樣有這種覺,但是青離的話,卻讓的欣喜沖淡了那幾分不安。
“皇后娘娘大恩,玉湘銘記在心,日后玉湘一定會好好照顧皇上跟皇后娘娘……”
聽著那虛偽的謝,以及看著眼里那毫不掩飾的喜,青離輕笑一聲。
“既然這樣,那你……去死吧。”
最后三個字,青離說得極輕,落在沈玉湘耳中,卻猶如千斤之重。
“皇后娘娘?”沈玉湘一臉迷茫地看著,方才不是松口了嗎?又為何……要去死?
青離將那盤好不容易搶來的桂花魚放在桌上,漫不經心道:“我這個人有點奇怪,一旦被人惦記上或者到的東西,我就不會再要了……既然沈姑娘慕皇叔,那我就全你們,你先去死,等一下我就把皇叔送下去陪你。”
墨珩不由得苦笑,他不過是想看著怎麼理那些圖謀不軌的人,沒想到青離這麼狠,竟然連他都要剁了。
沈玉湘瞪大眼睛,抖著手指著:“你……你為何如何狠毒?”
一轉頭,沈玉湘就沖著墨珩告狀了。
“皇上,你可聽見了?皇后娘娘還想要您的命啊!皇上您可千萬不能放過!”
外邊聽的蘇白跟白寒齊齊沉默。
沈玉湘這智商,還想跟青離斗?
或者說,是不是太低估了,墨珩跟青離的?
青離輕哼一聲,轉而對墨珩怪氣道:“皇上聽到了沒有?我這麼心狠手辣的人,你可千萬不能放過啊。”
媳婦要折騰沈玉湘,連帶著折騰他,墨珩怎麼著也得著了。
再看沈玉湘,墨珩是越發不順眼了,連忙喊了白寒將丟出去。
沈玉湘沒想到青離說了如此大逆不道的話,墨珩不僅不計較,竟然還上前去討好,相比之下,他對卻不屑一顧,這讓沈玉湘如何甘心?
猶如死狗一樣被拖了下去,白寒可沒有因為是子而毫手,更別說還妄想勾引墨珩。
知夏抱著小皇子,冷眼看著沈玉湘。
倒是疏忽了,沒想到這個人竟然藏在了宮里。
而蘇白卻攔住了白寒的去路。
“你這是要把帶去哪里?”
白寒聲線依舊冰冷,“扔出宮去。”
蘇白咂咂,“還皇家暗衛呢,這麼心慈手。”
人家知夏是青離不計前嫌,至于沈玉湘,就憑當初做的事,蘇白都不能就這樣輕易放過了,更別說現在還試圖破壞墨珩跟青離了。
“風之最近缺一個試藥的,我看沈姑娘就非常適合……”
沈玉湘臉一白。
當初風之留在鏡湖山莊給治病,可是親眼看著鏡湖山莊的那些婢被他抓去試藥,不會要人命,但是不會好過就是了。
“不……我不要……”沈玉湘連連搖頭,臉上盡是抗拒與驚恐。
蘇白哪能理?直接拎起,朝著宮外去了。
殿,青離看著角含笑的墨珩,沒好氣道:“笑什麼笑?爛桃花那麼多,真是煩人!”
那小一撅,臉頰鼓鼓的,如此模樣,真是令墨珩越看越歡喜。
他拉著的小手,吃了幾下豆腐,調笑道:“還說我呢?楚非歡還在天雍盯著呢,那我豈不是也要煩死了?”
青離拍開他的大豬蹄子,一屁坐在他上,著他的耳朵道:“你剛才看見什麼了?”
剛才進來的時候,沈玉湘上的裳都開了,出了里面的肚兜,墨珩不會都看到了吧?
見如此大膽地坐在他上,這樣的姿勢,讓墨珩的眸深了幾分,聲音有些帶著幾分沙啞。
“除了你,我什麼都沒看到。”
“真的?”青離斜睨著他,明顯不太信。
墨珩的手放在的腰上,開始不安分地游移,青離卻毫未察覺。
“當然是真的……為夫什麼時候騙過夫人?”
青離瞧著他眼底的,如此悉,哪里還不明白他想干什麼?頓時也察覺到了在上作的手,連忙抬手將他拍開,紅著臉斥道:“現在大白天呢,能不能安分點?”
“不能。”
墨珩將人拉近了些,讓著自己,親昵地蹭了蹭的臉,嗓音低沉道:“有你在,我大概是要昏君了……”
昏君浪費了一下午的時間,關在了重華殿,就連午膳都沒有吃,知夏幾番想上前敲門,可是聽著里面淺淺的嚶嚀聲,又紅著臉退了下去,還在蘇白回來的時候,把人攔住了。
蘇白撐著下,意味深長地盯著那扇閉的門,暗暗嘀咕了一句:“看不出來,阿離這麼啊……”
沈玉湘如同秋后的螞蚱,并沒有在他們之間掀起多大的風浪,給了風之之后,據說被風之折磨得皮都褪了一層,青離也將拋之腦后了。
整日與墨珩過著沒沒躁的生活,要麼就是跟著蘇白還有小北辰一同出宮玩耍,不知不覺,已是五月了。
五月初,青離收到了靈嬋的信。
“楚非歡要納妃了?”蘇白瞄了一眼,驚訝道。
青離看了幾遍,頓時哭笑不得。
“靈嬋……還真是大膽。”
當初靈嬋跟著楚非歡回天雍,幾個月過去了,毫無進展,靈嬋一不做二不休,竟然直接下藥睡了楚非歡,據說第二天楚非歡醒來的時候,差點沒把靈嬋砍了。
不過楚非歡也算負責任,睡了靈嬋,雖然沒有立后,但是也納為妃,但是在后宮同樣空虛的天雍,靈嬋與皇后也無異了。
墨珩倒是十分樂見,楚非歡早就該納妃了,要不然天天盯著青離,他心里哪能不膈應?
為此,墨珩還親自挑了兩份賀禮,命人送去了天雍。
一份祝賀靈嬋得償所愿,一份祝賀楚非歡喜得妃。
據說楚非歡收到墨珩的賀禮的時候,直接將那些禮給扔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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