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有了珍兒,還能怎麼辦?
不是第一天知道他有人,他有很多人,說什麼為守了很久,原來,什麼都是假的,他現在就與婉兒在一起。
他婉兒,一直都著婉兒,便是因為婉兒當初救了而落棲江,他才那麼的恨自己。
而,欠了婉兒一條命,能說什麼做什麼呢?
什麼也不能說,什麼也不能做。
想想婉兒口中喚著的那一聲‘墨’,是那麼的親切而,那是飽含著深的。
而,從來也不會這樣的向燕墨撒,不會。
靜靜的著那個方向,如果婉兒現在是著燕墨的,那除了祝福就只能是祝福了。
沒有理由分開他們。
呆呆的坐了許久許久,久得兩都麻木了,珍兒也許醒了吧,是真的要回去了,燕墨找回了婉兒,可還有珍兒呢,不是嗎?
可即使是這樣想,心也是一樣的心酸。
這是嫉妒吧,不,不要象淑妃、母親,還有珍妃那一代的人那樣的就為了嫉妒而互相傷害,人何苦為難人,不會的,絕對不會。
不想要卑微,可了,就是人的劫難,此刻,終于懂了珍妃懂了淑妃,原來,人的心其實都是一樣的。
卻也都是一樣的傻。
傻,即使是看到了燕墨與婉兒一起,還是傻傻的他。
可不管怎麼樣的,也不能沒了自己的尊嚴。
手向痛著的腳踝,這路上沒有了燈籠就什麼也看不清,可的手告訴,的腳踝腫了,還腫的很嚴重,明天找些消炎止痛的草藥敷一敷吧,沒有人照顧,那便自己照顧自己,還要照看著小珍兒,誰都可以倒下,獨獨不可以。
不能被珍妃打倒了,而婉兒,什麼也不能做,自己的救命恩人,要做的就是回報。
一瘸一拐的沿著坡路走回去,走得很慢,腳踝的傷讓本就快不起來,想想才摔倒的時候還想著讓燕墨背回來呢,可現在,卻是自己一個人狼狽的回去了。
走了許久才要到了,卻聽見嬰兒的哭聲傳來,那不是阿桑孩子哭聲,是珍兒,是的珍兒,一聽到這哭聲,急了,顧不得腳踝的痛就飛跑起來,可才到大門前,就被人擋住了去路,“藍夕沫,這麼晚了你不守著孩子不睡覺出去做什麼?難不是養漢子了?”
夕沫抬起頭,可才看到珍妃的臉,上便一痛,被踹了一腳,然后不得已的跪到了地上。
“母妃,把珍兒給我。”急了,看到了珍妃懷里的小珍兒,哭得一個小淚人似的,可的肩膀卻立刻就被按住了。
珍妃居高臨下的看著,“珍兒是我的孫,既然你不好好帶,那我只好帶回去我自己帶著了。”
“不要……”為什麼這一切來得這麼快,太快了,才初初驗到幸福的味道,可現在,珍妃要把的孩子奪走,而婉兒要把的阿墨奪走,但他們都走了,還剩下了什麼?
那會連著的心也一并的帶走的,剩下的就只是的軀殼。
不,不要那樣的自己,那從此就不會開心也不會快樂了。
“母妃,請你,請你不要帶走珍兒。”珍兒是的命子呀,也是除了母親以外在烈焰國唯一的親人了。
“藍夕沫,你知道烈焰國的百姓怎麼說你嗎?”
搖搖頭,真的不知道。
“他們說你是蘭婷的兒,那也就是妖孽的兒,你這樣的人本就不配得到,更不配得到墨兒的,你瞧,他現在的眼里再也不會有你了,婉兒回來了,從前,他的眼里心里就只有一個婉兒,藍夕沫,你從來就什麼都不是,不過是一個可以替他生孩子的人罷了,哈哈哈,我還留你住在這院子里真是恩賜你了……”
珍妃還在說,那張不停的說著,可是夕沫一個字也聽不進去了,只是看著珍妃懷里的小珍兒著急著,腦子里不住閃過的就是珍妃說過的,珍妃說會連小珍兒一起殺了的。
嚇壞了,急忙的朝院子里喊著:“薩瑪,古拉噶,快呀,我要珍兒,我要珍兒……”
“不用了,剛剛他們都出去找你了,藍夕沫,這是你的命,來人呀,把給我關到柴房里去,堵了,不許說話。”
“薩瑪……薩瑪……”夕沫拼命的喊,可是晚了,只喊了兩聲,的里便被塞上了一塊布,兩個婆子不由分說的就拿了一繩子將捆了一個結結實實,然后扛著就走,后,是小珍兒哭啞了的聲音,那麼的響,震著的耳鼓都是痛,可,卻是那麼的無力。
夕沫突然發現離開了燕墨離開了古拉噶什麼也不是,是這麼的一無是,現在,就連保護自己的兒也不能夠了。
告訴自己不哭的,可是淚水還是不可遏止的流了下來,不是心疼自己,而是擔心小珍兒。
要怎麼辦?怎麼辦呢?
兩個婆子的腳步越來越快,夕沫這才發現們去著的地方居然就是燕墨才去過的方向。
那不是燕墨與婉兒的住嗎?
想要問婆子這是要做什麼,可是口中的布讓什麼也說不出口。
眼前,真的是一個小柴房,小小的一間,門被婆子打開了,“嘭”,被婆子扔到了地上,這一扔摔到了之前就已經傷了的腳踝,讓更加的疼痛難忍。
卻沒有人管的死活,兩個婆子迅速的就離開了,合上的柴房四著風,夜開始更加的濃郁起來,靠在柴房的門上,心里惦著的卻是小珍兒,除了祈禱珍妃不要小珍兒以外,現在什麼也做不了。
這一刻,是那麼的無助那麼的心傷。
從天黑到天亮,只一夜的功夫,那發也白了半邊,是真的要瘋了,可是一切,才剛剛開始。
“墨,我想秋千。”天才朦朦亮,院子里就熱鬧了起來,柴房外,婉兒被燕墨抱著手指著院子里的一個秋千說道。
燕墨一笑,“好。”
那笑容真是惹眼,也是那麼的溫存,可那笑容卻不是對著的,而是,對著婉兒的。
燕墨,他是真的忘記了,也忘記了他們的孩子。
死死的盯著燕墨,可以不介意他有了婉兒,可介意他不管與小珍兒的死活。
那一瞬,心如死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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