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宮爵明白他的意思,笑了起來,“這是我母親的手筆。”
“老王妃還懂易容?”
“是。”北宮爵道明了自己的來意,“母親跟我說了嚴大人的事,我特意過來問問。”
巫儀看著他眼中真真切切的關心,心中一暖。對著老王妃,那些事巫儀也不想說,并不是不信任,而是不想長輩替自己擔心,對著北宮爵那就沒什麼好瞞的了。
“你確定?”北宮爵蹙眉,在他印象中,嚴大人不是那種會給自己找惹麻煩的人,除非,“他知道了你的份。”
巫儀不解,“我們不過剛剛相認,他又是從何得知的?”
在這之前,跟嚴大人也是打過照面的,敢斷定,那個時候,嚴大人并沒有產生殺意。
“難道說宴席上,有什麼東西讓他發現了你的份?”北宮爵猜測道。
巫儀轉頭跟姬玄時道,“我當時一直跟母親在說話,我們并沒有表現過分親熱,他又是如何得知?”
北宮爵聽到“母親”兩字,突然笑了, “若是母親能親耳聽到你——”
聲音, 戛然而止。
巫儀不解地看了過來,就見北宮爵一臉震驚的看著自己, 下意識了自己的臉,“我臉上有臟東西嗎?”
“沒……”北宮爵找回了自己的聲音,沉聲道:“可以側過去,讓我看一下嗎?”
雖然不知道北宮爵要求這麼做是為什麼, 巫儀乖乖地側過去。
“我想, 我知道嚴大人為什麼突然想要殺你,他應該是知道了你的份了。”
巫儀皺眉,“他是怎麼知道的?”
“因為你的側臉。”
“側臉?”
“你的側臉,跟父親有五六分相似。”北宮爵道, “再加上母親對你的態度, 嚴大人應該是能夠猜的出來。”
“原來如此。”姬玄時點頭,這也就能說得通為什麼嚴大人突然對巫儀產生了殺意,倒是巫儀, 神有些怔然,不知道在想什麼。
姬玄時見狀,自個兒開始跟北宮爵涉,“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
“嚴大人這個人,不除掉的,定會對巫儀不利,因此我想趁他出手的時候, 出手解決掉他。”
“在天武?”
北宮爵無奈地笑, “這也沒有辦法,不過, 我會努力一點, 偽裝意外的。更何況,我那位皇叔, 不會為了這麼一個人, 而跟天武大干戈。”
“你可知道, 他原本的目標就是你。”
“所以, 我除掉了他,也是保障了自己不是?”
“可以, 不過他一般都在城,倒也沒什麼機會能下手。”
“沒有機會, 那我們就制造機會。”巫儀突然開口道。
北宮爵挑眉,“怎麼說?”
“我跟老王妃一道去寺里燒香,人帶得一些,你跟著我們一起,如此一來,這麼好的機會擺放在眼前,他會不心嗎?”
北宮爵皺眉,“這個方法會不會太危險了點?畢竟,我們都不知道, 對方手里握著什麼底牌。”
“不虎焉得虎子?”巫儀神淡漠,“為了除掉他, 出他的底牌,我們不得不如此做。”
北宮爵看向姬玄時,“你也同意?”
姬玄時雖然擔憂, 但他不會扯巫儀的后,“我們會做好萬全之策的。”
北宮爵皺眉,盯著他們兩一會兒, 突然笑了起來,“果然膽大,跟我很像。”
“所以,我們是姐弟,不是嗎?”
北宮爵愣了下,笑了起來,“是啊,姐姐。”
兩人迅速達一致,隨后,北宮爵悄悄離開了,并回到驛館,跟老王妃說了這個計策。
“母親,到時候, 恐怕就要麻煩您了。”
“放心吧, 我不會給你們拖后的。”老王妃淡淡笑了起來, 可也是巫族前任圣,那些手段,亦是有的,只是因為為了不自己被人發現份,一直低調行事罷了。
很快,老王妃挑選了一個日子,讓珍珠去跟嚴大人說一聲,并安排兩個護衛給他們。
“老王妃要出門上香?”嚴大人眸子閃爍了一下,“不知還有何人一同前往?只兩個護衛是否不太夠?”
珍珠道:“王爺會陪著老王妃一道過去,老王妃亦是給臨江王妃下了帖子,有王爺在,兩個護衛足以。”
北宮爵這次出來,并沒有帶太多自己的人馬,只帶了兩個親信,為了老王妃安全,過來要兩個護衛,也是正常的。
大皇子剛好路過,聽了一耳朵,“阿爵跟皇伯母要去上香?”
“是的。”
“既是如此,我也去。”大皇子掌道:“我還沒見過天武的寺廟。”
珍珠沒有說話,倒是嚴大人臉變了,“大皇子,您的子還沒好,還請在驛館里好生休息才是。”
大皇子略略有些失,“真的不能去嗎?”
嚴大人很是堅決,大皇子也就沒有強求了。
“珍珠姑娘,勞煩跟老王妃說一聲,我會安排好的。”
珍珠應了聲便回去復命了,大皇子亦是離開了。
一道黑的影悄無聲息出現在了嚴大人的房間里,“嚴大人莫不是要趁此機會下手?”
“難道不行嗎?”
“行,不過希嚴大人這次能功。”
嚴大人沉了沉聲,“這次,怕是還要借助你的力量了,黑蛇。”
黑蛇挑眉,笑了起來,“嚴大人不是最看不慣我們這些死士嗎?怎麼會想著求到我們頭上來了?”
嚴大人冷哼,“這自然是為了皇上的命令!黑蛇,你是同意還是不同意呢?”
黑收起了吊兒郎當的笑容,出惻惻的笑,“自然是同意的。”
兩人一番謀。
到了約定好的那一日,巫儀早早來到了驛館。
“你來了?”老王妃笑著道,“先坐會兒,等阿爵那兒代好了,咱們再啟程。”
“您我蓁蓁就好。”巫儀笑著坐下,老王妃心口一陣,“蓁蓁。”
能跟兒如此平靜的說話,這是老王妃曾經想都不敢想的事。
兩人說了一會兒話,北宮爵就從外頭走了進來,“母親,都安排妥當了,咱們可以走了。”
【前世今生1v1】【先婚後愛】文姒姒當了五年的太子妃,太子與她表麵琴瑟和諧,實則厭之入骨,從新婚之夜便去侍妾那裏,最後親手把她害死,將心愛的侍妾扶正。重生一回,文姒姒不顧太子暗送秋波,選擇嫁給了有異族血統、最沒有可能奪得皇位的靖江王劉煊。前世文姒姒被太子算計得下不了臺之時,劉煊給她臺階,幫她數次。眾人都以為,文姒姒放棄與太子的好婚事,嫁入王府一定會後悔。誰能想到,這個馳騁沙場淡漠絕情的男人,卻把文姒姒疼到了骨子裏。-----起初,劉煊很看不上賜婚而來的文姒姒。他覺得文姒姒看起來弱柳扶風,生得過分嬌媚,稍微一碰就會碎掉。卻不知為何,除了文姒姒之外,他不想接觸任何女人。後來,他發現自己一天見不到對方,便會思念入骨。
曾名動洛陽的清貴公子裴望初,一朝淪爲惡名昭彰的嘉寧公主的待詔。 謝及音待他不好,他像個奴才一樣,每天給她挽髮梳頭,跪地穿鞋,爲她端水盥洗。卻仍動輒遭到懲罰與打罵。 後來他被折磨死了,草蓆一卷扔進亂葬崗。再後來,他死裏逃生,東山再起,率軍踏破洛陽城,自立爲帝。 衆人都以爲他恨毒了謝及音,要報復她曾經的折辱。可是裴望初在空蕩蕩的公主府裏掘地三尺,因爲找不到她快要急瘋了。 誰都不知道這座闃寂的公主府裏曾經藏了多少祕密,聲名狼藉的公主殿下和她危在旦夕的待詔公子在這裏相愛,爲了保住他,他的殿下不惜自毀名節,步步行於風口浪尖。 如今他坐擁宮闕千重、山河萬里,夜深難寐之際,裴望初望着空蕩蕩的雙手,懷念謝及音落進他懷裏的滿頭長髮。 小劇場: 裴望初下朝時,謝及音剛剛睡醒。 他熟練地從婢女手中接過水盆和帕子,輕車熟路地服侍謝及音起床洗漱,屈膝跪地爲她穿好鞋襪。 “今日梳飛仙髻,戴紫玉琉璃步搖,好不好?” 年輕俊逸的帝王拾起髮梳,溫柔地爲她通發。 久居宮中服侍的老人早已見怪不怪,剛被塞進宮想要謀得聖寵的新人卻嚇了個半死。 謝及音見狀輕嘆了一口氣。 “陛下……” 微涼的手掌落在她肩頭,似提醒,又似警告。 謝及音及時改口。 “巽之,你不要嚇着別人。” 裴望初笑了,一副謙遜柔順的樣子。 “我惹殿下生氣了,殿下罰我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