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寒川當街殺人違反規定,但他不是軍人,而且當時那麽做,也是為了避免造更大的傷害。
而且他在抓捕鄒部長的過程中出了不力,最後免於罰,還得到了政府褒獎,提出了給賀氏集團減稅的優惠政策,還有一係列其他好。
不過賀寒川全都拒絕了,“不要判鄒部長死刑,這些好我都不要,還可以把賀氏集團每年淨利潤百分之二十給國家。”
鄒部長一步步算計他,把向晚害這樣,就這麽讓他死,實在是太便宜他了。
他要鄒部長跟江清然一樣,生不如死,永遠為自己做的那些事懺悔!
賀氏集團淨利潤百分之二十,那可不是一個小數目。
國庫需求頗大,有很多好的利民項目無法實行,說到底,就是因為沒錢。
政府那邊商量過後,最終還是答應了他的要求。不過明麵上鄒部長還是判死刑,隻是他們不槍斃他,而是按照賀寒川的意思理。
而且為了謝賀氏集團的付出,很多即將開展的政府項目全都給了賀氏集團。
不過還有一件棘手的事要理,就是賀氏集團涉嫌人實驗這件事。
如果真的把賀寒川理了,下一個上任賀氏集團董事長的人,就未必會同意把賀氏集團百分之二十淨利潤上國家了。
正在所有人擔心這件事的時候,賀老爺子主找上了政府那邊,攬下所有事。
“進行人實驗的資金是我批準的,跟寒川還有賀氏集團無關。除了出錢以外,賀氏集團沒參與任何事,寒川也不知。”
“至於後來派去參加人實驗的醫生,一部分是我從外麵請來的,一部分其他人安排過去的。你們還想要知道什麽,盡管可以問我,不用再去找寒川和賀氏集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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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賀老爺子主認罪這件事的時候,向晚還在醫院休養。
驚訝了一會兒,才回過神,問賀寒川,“他會這麽好心?”
還是覺得賀老爺子那樣的人,不會做出來這種自我犧牲的事。
“當然不會。”賀寒川說道:“我提出把賀氏集團每年百分之二十淨利潤給政府,引起大姑他們不滿了。他們想借著人實驗的事,讓人把我帶走,然後換潤澤當總裁,我大姑做董事會長。”
他眸底涼了些,帶著幾分嘲諷,“在爺爺眼裏,大姑是兒,不算賀家的人。至於潤澤,本來就不是賀家人。爺爺怎麽可能讓兩個外家的人執掌賀家呢?”
所以爺爺才會出麵,擔下一切責任,以免賀寒川被帶走,賀氏集團落到別人手裏。
向晚垂眸想了一會兒,突然想到,“你提出每年上這麽多利潤,不隻是為了讓鄒部長不被判死刑,還因為你猜到了這些,對不對?”
賀寒川沒有出聲,默認了。
爺爺這樣的定時炸彈,就算沒多長時間活頭了,他也不可能讓他留在他邊。在跟向晚結婚之前,他要排除一切可能會阻止他們婚禮正常進行的因素。
向晚倒吸了一口冷氣,以他這樣的心計,當初跑不出他的手心,也是理之中。
“怕我?”見麵慘白,賀寒川眉頭微乎其微地皺了一下,麵對鄒部長時都沒慌一下,但現在卻有些慌了。
向晚見他這樣子,覺得有些好笑,窩進他懷裏,雙手環著他的腰,“你是我男人,再厲害也是對付別人,我怕什麽?”
隻是知道從頭到尾什麽事都在他掌握之中,覺得有些吃驚而已。
賀寒川鬆了一口氣,就聽接著說道:“要怕也是你怕我才對,我現在這張臉,我自己看著都怕。”
“你變什麽樣子,在我心裏,都是最的。”賀寒川小心地捧起的臉,吻上的。
看到他瞳孔裏倒映著盡是傷痕的臉,僵了一下,下意識想要推開他,卻被他摟得更了些。
他扣著的腰,撬開的齒,一點點加深這個吻。的一切都讓他沉迷,他呼吸重了些,眼底盡是,手順著的擺了進去。
手所及,盡是疤痕,他的手抖了一下,收了回來,心髒沉悶得幾乎呼吸不過來。
這麽多傷口,當時該有多疼?
他突然停下,向晚眸中閃過一抹黯然,避開了他的吻,“是不是……很難看?”
“不難看,隻是傷口還沒愈合,怕弄疼你。”這樣卑微的樣子,刺疼了賀寒川的心。
他扭過的臉,在上啄了一下,聲音染上了念的沙啞,“不怕疼?我想要你。”
話音落時,他已經吻上了的脖頸,舐了一下。
向晚敏地了一下,剛剛的失落早已一掃而,“我現在……不適合。”
上都是傷,不能配合他。
“不是怕我嫌棄你嗎?我證明一下?嗯?”賀寒川輕輕把推在病床上,掀起的病服,吻在的高聳上。
兩人在一起,向晚能覺到他上的反應,他絕對不是上說說而已,是真的要證明給看。
心裏又酸又脹,又又臊,“賀寒……嗯……”
他解開了的扣子,毫無障礙地吻在的敏點上,下意識抓住他的頭發,拱起,嚨間發出一道人的輕聲。
賀寒川仰頭看著眼底泛起的淚,角微勾了下,在脖子上重重吮吸了一下,聲音沙啞,“你想要了。”
他了下因接吻顯得格外紅潤的,手指順著的子往下麵鑽。
“別……我現在真的不方……”向晚臉上發燙地抓住他的手,話還沒說完,就聽見門啪嗒一聲,開了。
瞳孔皺,還沒來得及反應,賀寒川已經翻下的子,躺到旁,然後拿著被子蓋到了兩人上。
這些剛做完,開門的人也進來了。
向宇在前麵,正在跟後麵的周淼解釋,“這事我做不了主,你還是自己跟晚晚說吧。”
他說完,才看向病床上的向晚跟賀寒川,驚訝道:“你們兩個怎麽都躺在床上,不嗎?”
病床都是單人床,要是兩人睡在一起,還是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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