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我問道。
“和張老師的。”劉蓓說道。
“張華生?”我問道。
“當然。”劉蓓說道,“張老師那麽好一老師,就是讓給弄走了!”
“你就胡扯吧。”我說道,“楊老師是那種人麽?”
“我就知道你不會相信我。”劉蓓說道,“可我是親耳聽到的,而且,我還聽到了的!”
“到底是什麽?”我問道。
“我不會告訴你的。”劉蓓說道。
“不說算了,所以你針對,就是因為弄走了你敬的張老師?”我說道。
“難道這還不夠麽?”劉蓓說道。“他是我見過最好的老師,人長的帥,課講的好,而且對學生特別好!”
我暗笑,“你不會也上他了吧?”
“有什麽不可以嗎?”劉蓓毫無顧忌的說道,“我已經過了十八歲了,喜歡他那樣優秀的男人,有什麽問題嗎?”
“行行,沒問題,”我說道,“不過就算是這樣,你也沒必要嗆著人楊老師吧,多讓人傷心呀。”
“行了行了,我就知道你不會站在我這邊的。”劉蓓說道。
“這不是站哪邊的問題,你們又不是仇人,”我說道,“好了,別賭氣了,快回去吧。”
“我不回去!”劉蓓說道,“我回家。”
“都說了很危險了,你怎麽這麽倔強呢?”我說道。
“危險我也不去那。”劉蓓固執的說道。
“你這姑娘怎麽就這麽矍呢?”我說道。“人家楊老師都要主出來勸你回去呢,你怎麽就這麽不領呢。”
劉蓓歎了口氣,說道,“好了,我領,我知道這事兒是我不對,隻是我實在不想回去,在別人家我拘束,晚上也睡不好,你就讓我回家吧,好不好?”
如此固執,我也沒有辦法,但又很擔心的安全,便故意說道,“行,那你回家也行,我得跟你一起回去。”
“你隨便,有人送我回家,我沒什麽不樂意的。”劉蓓說道。“反正你長得也不難看。”
“我的意思是,我晚上要住你那。”我說道。
我故意這麽說的,知道肯定不同意,隻是想回去。
“你認真的?”問我。
“你覺得呢。”我說道。
思索了一下,說道,“行啊,那就走吧。”
我一愣,沒想到直接就答應了。
“喂,你可想清楚了,我可是個男的。”我故意提醒道。
“這點……難道看不出來麽?”劉蓓笑道。
“你……我的意思是,我是個男的,而且是一個很的男的,你跟我住一起,就不怕我晚上對你做什麽麽?”我說道。
聽了哈哈大笑了起來。
看來我的威脅並沒有起到任何效果,反而倒是像說了一個搞笑的笑話。
“喂,你笑什麽?”我說道。
“你瞧你那點演技,裝個壞人累不累?”劉蓓仍然笑個不停,“太好笑了。”
“看來你是一點都不怕我。”我說道。
“行了,李,你呀,能好到什麽程度我不清楚,不過你能壞到什麽程度,我太清楚了。你臉上除了善良,就沒有別的了,行了,走吧,我一點兒也不擔心。”劉蓓笑道。
說著就前麵先走了。
我沒有辦法,威脅沒有起到任何作用,但還擔心的安全,所以隻好也跟著去了。
我下車的地方離家並不遠,走了沒幾步就到了,不過也是,這金林鎮本來也沒有多大嘛。
這麵廠的家屬樓有三棟,大概蓋年限很久了,所以看起來十分破舊,比一般的小區都破舊,甚至連個大門都沒有,更別提業和保安了,裏麵黑乎乎的,時不時走出個黑魆魆的人來,還有牆上忽然跳下的敏捷的貓,能嚇人一跳。
劉蓓兀自走在前麵,上了三樓,我跟了上去,已經打開了門,走了進去。
我在後麵,聽到進門開燈以後一聲驚呼!不嚇了一跳,難道刀疤那夥人在屋裏蹲點兒等著守株待兔呢?
我連忙一個箭步衝進了屋裏,卻見屋裏並沒有什麽人,隻有劉蓓一個人站在客廳中央,地上一片狼藉,到都是散的書籍和服,還有打碎的玻璃,屋裏麵能裝東西的地方,都同樣是一片狼藉。
很顯然,這裏來過人了,他們是來找東西的,把這裏搜了個底兒朝天。如果沒猜錯,當然就是刀疤那夥人了。
“看來他們已經來過了。”我說道。
“王八蛋!喪心病狂啊!”劉蓓罵道。
罵完,忽然衝到地上,慌的撿起一個相框,然後連忙拭,一麵拭,一麵心疼的說道,“亮子哥哥,對不起,讓你驚了。”
我仔細看了一眼,發現相框裏是一個十幾歲的小男孩的黑白照片,那男孩很瘦,站在一棵蘋果樹下,笑的很燦爛。
我猜,他大概就是劉蓓那會兒說的那個給去米花的哥哥。
劉蓓將那張像小心翼翼的重新掛回到南邊的那堵牆上,調整了好幾下,這才滿意了。
“你坐吧。”劉蓓回頭對我說道,剛說完,似乎發現屋裏並沒有什麽可以坐的地方,尷尬的笑了。
“我先不坐了,還是幫你把屋裏收拾起來再說吧。”我說道。
“那行吧,就讓你當一回苦力吧。”劉蓓說道。
我們兩個開始整理屋子,不知道這幫人到底要尋找什麽,屋裏的每一個角落似乎都被翻遍了,可偏偏屋裏的錢都在。
“他們這是要找什麽呀?”我好奇的問道。
“哎呦!壞了!”我的話似乎提醒了劉蓓什麽,急忙丟下手裏的東西,直奔臥室而去了,我跟了過去,看到將臥室的床將旁邊挪了幾寸,然後將床下的一塊地板輕輕摳了起來,裏麵竟然是空的,然後從裏麵取出一個盒子來,打開盒子,我看到裏麵是一塊玉一樣的東西,這玉的形狀很別致,看起來像是個月牙,又像是鑰匙的一半。
劉蓓看到這塊玉還在,這才放下心來。
“這是什麽呀?”我問道,“看你這麽擔心。”
“我也不知道。”劉蓓說道,“我哥那天晚上讓我藏起來的,說是很重要。”
我估計刀疤那夥人大概就是在找這個東西吧。
“能讓我看看麽?”我問道。
劉蓓遞給了我,我接過來仔細看了一下,好像並沒有特別,當然我也不是很懂玉這些東西,或許它很值錢吧。
就在我準備將那塊玉遞還給劉蓓的時候,那塊玉背麵的一個圖案引起了我的注意,這圖案,看起來是那麽的悉,好像似曾相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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