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攝政王府的人。”那徐管家又說了一遍,“專程來給葉大小姐送藥來了。”
葉初雪瞬間臉鐵青?攝政王府?這怎麼可能?葉初云怎麼可能和攝政王有關系?
溫麗晴的臉更是五六,好看極了。
這怎麼可能呢?攝政王那可是整個大燕最高高在上的存在,他會搭理葉初云這麼一個小蝦米?
這簡直就是笑話!
葉錦忠當下心立刻從深谷飛至云端,攝政王,那可是攝政王啊!
天底下誰人不知攝政王只給皇上診脈?現如今他居然屈尊降貴,給云兒診脈,還特意派人來送藥,這樣的特殊待遇就連當今太妃也是沒有的。
葉初云這是除了皇上之外的獨一份哪!
“你確定來人是攝政王府的人?”葉錦忠再三確認。
那徐管家愣了一下,緩聲道:“老爺,想必全京城也沒人敢冒充攝政王府的人。”
是啊,那可是攝政王府,冒充誰也不敢冒充攝政王府啊,這不是找死嗎?
那這麼說來,來的人確定是攝政王府的了?
葉錦忠臉怒容瞬間消失,急忙道:“快!快將人請進府上,喝口茶再走!”
那徐管家頓了一下,點了點頭,應了一聲“是”,便又退下去辦事。
葉錦忠急忙站了起來,口中道:“福來!隨我去花廳接待客人!”
“是!”
葉錦忠欣喜若狂,差點忘了地上還在跪著的葉初云。
他一低頭見葉初云還在跪著,立刻上前,雙手將葉初云扶了起來:“你這孩子,怎麼還跪著呢!攝政王府來人,你還不速速隨我去接待!”
葉初云一臉委屈地低著頭,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樣:“父親,是兒沒用,不能達到父親的期,又害得二妹妹傷,還是請父親責罰兒!否則兒便長跪不起了!”
葉錦忠微微一愣,臉上的笑容微微收斂了幾分,他說道:“你二妹妹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并沒有怪你。雪兒!為父說的對不對?”
葉初雪原本就有些不舒服,莫名被葉錦忠點到,臉上的嫉妒還未來得及退去。
見葉錦忠忽然發問,只好強行出一抹笑容來,寬厚道:“我知道姐姐不是有意的,雪兒不怪姐姐。”
葉初雪臉上笑的燦爛,實際上一雙手攥著繡帕,差點就要撕裂。
“你看,你妹妹已經不怪你了。”葉錦忠笑嘻嘻道,這前后的態度簡直就是一百八十度大轉變啊。
葉初云卻仍是跪在地上,一臉堅定道:“但是不管怎麼樣,二妹妹還是因為兒才的傷,這件事若是不能理清楚,對兒和二妹妹都不公平。”
葉錦忠愣了一下,知道葉初云心里有口氣不能平,若是今日不把話講清楚,只怕葉初云不會這麼容易善罷甘休。
現如今葉初云的背后有攝政王撐腰,葉錦忠自然不敢怠慢葉初云,他還指通過葉初云與攝政王打好關系,在仕途上有更高的發展。
“云兒,不管怎麼說,你的最重要,容父親先去給你取藥,一會兒回來父親再慢慢跟你聊!”
葉錦忠見葉初云還在跪著,完全是不打算給他留面子的。
葉錦忠卻也不怒,反而耐心地上前安:“好孩子,先起來坐一坐,父親去去就來!”
葉初云低著頭,還是不說話。
葉錦忠索上去,親自手去扶:“來,你子弱,哪里得了這麼跪著,先坐下吧!”
葉初云這才被迫站了起來,被葉錦忠扶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來。
整個過程,葉初雪和溫麗晴眼睛都快瞪直了。
這反差也太大了吧!
葉初雪手指狠狠扣住里,盡量克制住心的怒火,父親難道忘了,自己是因為葉初云的傷!
葉初云坐下后,葉錦忠便急匆匆地出門去迎接攝政王府的人。
葉初云轉頭目輕輕落在葉初雪的上,眼神帶著關切:“二妹妹,你的臉好像不太好,是不是又有哪里不舒服了?”
葉初雪神難看極了,就差把“看你不爽”四個大字寫在臉上,勉強出了一抹笑容來,緩聲道:“妹妹沒事,多謝姐姐關心。”
溫麗晴氣的也一屁坐了下來,三個人就這麼安靜地坐在屋里,大眼瞪著小眼,誰也不吭聲。
過了大約半柱香的時間,葉錦忠終于來了。
還沒見到他人,便先聽見他的笑聲從門外傳來。
“哈哈哈,來的果然是攝政王府的人,那個攝政王邊的護衛,我之前還見過他呢,絕不可能出錯的!”葉錦忠高興的不亦樂乎。
“云兒啊,你的病若能得攝政王看診,恢復那是早晚的事,這你不必太過擔心了。”葉錦忠安道,顯然已經把葉初雪被踹的事拋諸腦后。
葉初雪坐在一旁,恨的咬牙切齒,明明方才父親還在站在這邊,打算找葉初云算賬的,怎麼一轉眼的功夫,局面就忽然扭轉了。
這到底是為什麼!
葉初云見葉錦忠過來,急忙站起,跪下,神堅定道:“父親,還請父親給二妹妹和兒一個公道!”
葉錦忠一愣,見葉初云堅持,他也不好再打馬虎眼,于是點了點頭:“好,云兒你先起來,有話咱們慢慢說。”
“云兒有罪,還是跪著說的好。”葉初云神堅定道。
葉錦忠愣住,知道葉初云這是為方才的事在跟他賭氣。
“云兒啊,方才父親說話語氣是重了一些,你可不要往心里去,父親也是一時糊涂,人挑唆。”
葉初云抬眼,著葉錦忠,挑了挑眉:“挑唆?”
“對,沒錯,都是碧蘭這個死丫頭在挑唆!”葉錦忠想也不想,直接將鍋甩給了碧蘭。
碧蘭一聽頓時嚇壞了,急忙跪地:“老爺,碧蘭說的都是實話,絕沒有挑唆啊!”
“你閉!方才是不是你說的,說大小姐與外男接?”葉錦忠怒斥。
碧蘭一愣,猶豫了一下,微微頷首:“是……是奴婢說的。”
攝政王也算是外男啊。
“那人可是攝政王,豈能與一般的人相提并論,你這不是故意挑唆是什麼!”葉錦忠道。
“奴……奴婢……”碧蘭若是早知道對方是攝政王,就是再給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多言。
“你這賤婢,就是因為你,我才會誤會云兒!來人,將碧蘭拖下去打二十板子!”葉錦忠立刻道。
“父親……碧蘭也只是實話實說,也并沒有胡言啊!”葉初雪咬了咬,怎麼到頭來沒能罰到小蓮,反而把碧蘭搭了進去?
“碧蘭沒有胡言?今天賞花宴究竟是怎麼個況,二小姐心里最清楚不是嗎?碧蘭究竟有沒有胡言,想必二小姐比誰都清楚吧?”小蓮沉聲道。
葉初雪著小蓮,一時間眼神漂浮,似有些心虛。
溫麗晴瞪向小蓮,恨不能打死這賤婢。
小蓮這麼一說,葉錦忠看向碧蘭的眼神頓時更加懷疑。
這時,葉初云方才不疾不徐地說道:“父親有所不知,今早出門,是二妹妹提議要跟著兒前去參加賞花宴。”
“起先兒是拒絕,可二妹妹卻說在宮中與太妃娘娘見過,若是去太妃娘娘想必也不會怪罪,兒這才帶二妹妹過去。”
“到了宴會上,兒更是因為帶著二妹妹,被紫瑤郡主嘲諷,兒心想為了二妹妹,這點委屈便也就了下來。誰想中途有人得知兒臉傷的事,便來詢問兒,兒想著此事不可教外人知曉,免得給爹爹和丞相府丟人,所以便說臉傷已好。”
“可兒沒想到們竟又去問二妹妹,二妹妹膽子小,又不會說話,差點便暴了兒毀容的事,小蓮也是急之下,不得已出面解圍,這才被們認為是以下犯上。”
“那甄家小姐想要教訓小蓮,我便上去護著,誰料二妹妹上前來想要阻止我,一群人撕扯下,也不知道是誰踹了二妹妹一腳,這才將二妹妹踹暈了過去。”
“父親,這就是事的前因后果,兒敢對天發誓,沒有毫瞞,如若不然,便天打雷劈。”
小見狀隨即道:“老爺,今日賞花宴上事,我也在場,的確就是像小姐說的那樣,是碧蘭顛倒黑白,滿口胡言,污蔑咱們小姐。”
“還請父親仔細定奪!”葉初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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