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允崢臉上閃過一厭惡,‘我去查出他的住址和相好。’
舒予和孟允崢兩人一個說一個寫,彼此竟然有著異常難得的和諧默契,三兩下就將后面的事給推斷好了。
兩人說完后,孟允崢最后寫下一句,‘傍晚給你消息。’便將那張寫滿了字的紙給燒了,炭筆也還給了舒予。
隨后,他便微微頷了頷首,干脆利落的打算離開鋪子。
舒予卻在他站起來時,突然問道,“孟公子,我想問問,你那里……有沒有迷藥?也不需要多,就是能迷倒一只貓的分量。我有一點點的用,當然,沒有也沒關系。”
想著,趙大夫雖然瘋了,可之前應該有留下一些藥吧。
孟允崢低頭,從腰間拿出一個藥包,打開后又分出了三分之一的量,示意了一下。
舒予眼睛一亮,果然有。
孟允崢見將藥包收起來了,這才離開的。
舒予送他到門口,看著他遠去的背影,突然覺得這事不會再有什麼問題了。
找一個靠譜的人合作,果然非常重要。
路三竹正好回來,看到站在門口,還以為在等自己,但他很是心虛。
“阿予啊,我還沒找到人,你說這張樹是不是真的出事了?”
舒予看著他那滿頭大汗的樣子,看起來確實十分用心的找了。
只不過張樹這事見不得人,他能瞞這麼久,住的地方肯定是十分的。路三竹這麼懶,別說來縣城打短工了,連村子里的活兒都不咋干,能悉縣城找到人才奇怪。
點點頭,“那就算了,不找了。這兩天你也辛苦了,先進去歇會兒,喝口水吧。”
路三竹都驚呆了,阿予什麼時候這麼好說話了?還是說,其實是在諷刺自己?
他忍不住干笑一聲,“其實還好,我可以繼續找。”
“不用了,你把騾子牽進去,讓它也歇歇。”舒予面無表,是心疼他嗎?不,是心疼騾子,這兩日被路三竹牽著到晃悠,也沒個休息的時候。
路三竹‘哦’了一聲,牽著騾車往后門走去。
舒予則進屋換了一服,抹黑了臉,拿著那包迷藥,晃晃悠悠的出了鋪子。
在縣城里七繞八繞的,終于在快要失去耐心之前,站在了一家又小又破的醫館前面。
這里就是張樹帶著大丫過來看病,據說診費很便宜的那家醫館。
連大丫有沒有經人事都不知道的大夫,要麼是庸醫,要麼就是被張樹給買通了。
舒予往醫館里面看了一眼,里面的病患倒是有好幾個,只是一個個看著都是家庭困難,日子不太好過的人。
而那位給大丫看過病的郭大夫,正著胡子一邊把脈一邊搖頭晃腦的和病人說話。
舒予在外面觀察了一陣,發現郭大夫果然如同大丫說的那樣,看病就兩個原則。一,病嚴重的,他直接說治不好,讓人找其他大夫去。二,病較輕的,有些甚至能自己痊愈的,他就給對方開什麼祖傳的藥方,買祖傳的藥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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