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張家,以前會到這種待遇的……只有姐,大丫。
舒予眼瞧著張家人都在躲,冷笑起來,“你們躲什麼?孩子在跟你們玩呢。為孩子的爺,爹娘叔伯,怎麼能連這點小要求都不滿足。你們看,你們家三個孩子玩的多開心,以前經常這樣玩吧?”
這話一落,就聽到其中一個孩子說道,“對,我們經常這樣玩,三嬸都陪我們的。”
舒予眼神冰冷,大牛更是咬牙切齒,死死的握住了手中的子。
要是可以,他也想就這麼沖上去,把張家人打個半死。
大丫怔愣的看著眼前的場景,看著擋在面前的大牛和妹妹,眼里閃過迷茫。
明明……應該阻止這一切的,可張不開,腳邁不,心里甚至有種解氣的痛快覺。那堵在心口,得不過氣,好幾次想要死掉算了的抑郁窒息,漸漸的,似乎在消散。
眼淚不知道什麼時候,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太苦了,這兩年,真的覺快要撐不住了。
可是現在,好像不是一個人在面對張家的豺狼猛,有人在護著,在幫出氣。
大丫手抹了一下眼睛,放下時,眼前卻多了一只手,手里拿著一顆糖,塞到了里。
耳邊傳來舒予的聲音,“我第一天回家的時候,給了三丫幾顆糖,和大虎就在那商量,說要給大姐留一顆,吃了糖,大姐就不苦了。”
“哇……”大丫再也控制不住,抱著舒予嚎啕大哭了起來。
一旁的大牛看得心酸不已,“大丫,是大牛哥沒用,沒有早日過來替你做主。”
大丫搖著頭,卻說不出話來。
院子里的幾個孩子卻停了下來,舒予掃過去,“繼續啊。”
張家人恨得不行,其實幾個孩子的力道并不大,打得也不痛。痛的反倒是他們掙扎著站起來的時候,舒予又上來補腳的時候。
他們深刻的意識到就算所有人一起上也打不過一個,張老大本想趁著舒予不注意的時候撿了石頭往這邊丟,結果舒予躲過去后,過來就一腳踩上他的腦袋,恨不得將他腦漿都踩出來。
張老大慘起來,大概是聲音太大,村子里有人經過大門口,這會兒已經開始敲門了。
“桂嬸,桂嬸出什麼事了?你們家咋了?是不是又欺負你家三媳婦了?”
那院門并不牢靠,敲幾下就有要被敲開的樣子。
張婆子卻是眼睛大亮,急忙喊道,“救命啊,救命有人殺人了。”
舒予沒阻攔,拿出一盒胭脂來,十分艷麗,直接挖了一手指抹在了大丫的額角上。
大丫和大牛都愣住了,“二丫,你這是做什麼?”
“沒什麼,大牛哥,一會兒你背著我姐出去。大姐你就裝暈,什麼都不要說。”
說話間,連大丫的角也染了紅,甚至連的十個手指都弄得紅紅的。
頭發也,頭上的瓜子殼從一開始,舒予就沒打算拿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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