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可以接地氣,但不能接地府。
虞闕把這首《我在東北玩泥》拉的是既接地氣又接地府。
修真界的音修們主要的攻擊手段是以曲傳,以七六影響對手的神志乃至六,以達到傷人的目的。
只要音修對樂曲理解的足夠徹,樂曲中的就能以十倍百倍傷人。
而眾所周知,神曲之所以稱之為神曲,不是因為它有多好聽,而是因為它足夠魔。
虞闕這個神曲好者恰好非常能理解神曲中的“魔”。
于是,魔×10。
魔這種緒能有什麼威力呢?它沒什麼威力,只不過是想讓人抖跳舞。
一大半鬼都不是被傷到走的,它們是怕自己再留下來就會忍不住當場跳舞。
反正虞闕在拉到一半的時候就找系統兌換了個耳塞把自己的耳朵給堵上了。
等閉眼拉完,再睜眼看,面前已經空空干干凈凈,別說鬼了,鬼影都沒有一個。
虞闕十分的高興,嘆道:“果然,全世界都無法抗拒神曲的威力。”
系統不吭氣。
主要是它覺得這不是能不能抗拒的問題,而是修真界人民真沒見識過這陣仗。
如今修真界卷嚴重,鬼也不好當,能在修真界每年一度的剿鬼活中幸存下來的鬼可以說是個個經百戰。
音修?它們被音修圍攻又不止一次了,從蘭陵王破陣曲到十面埋伏,各個都是置之于死地的大殺陣,它們什麼陣仗沒見過。
——當虞闕拿出二胡時,在場所有鬼都這麼想。
然而當二胡聲響起時……
抱歉,這陣仗他們真沒見過。
虞闕高高興興地收起了二胡,轉頭一看就見人姐姐正一臉懷疑人生地著自己的耳朵。
立刻關切道:“鳶姐姐,是剛剛有鬼傷到你了嗎?”
盛鳶看著自己方才不由自主地跟著抖的,沉默片刻后,真誠建議道:“以后你還是拉這首曲子得好。”
虞闕疑:“為什麼?”這效果不是好的嗎?
盛鳶:“……”沒有為什麼,怕到時候不分敵我的大家一起抖跳舞,場面不太好看。
虞闕依舊一副一無所知的模樣。
盛鳶覺得不管是真一無所有還是假一無所有,這丫頭都是個人才。
問道:“這也是那位馬前輩所創嗎?”
虞闕反應了片刻才反應過來這位“馬前輩”是誰。
覺得自己有必要為自己偉大的神偶像正名,于是立刻道:“不不不,是別人所創,是……外邦傳來的!”
盛鳶:這丫頭上居然還有外邦修士的傳承!
沉片刻,不再多問,只指了指一旁的低矮灌木,說:“那里面有兩個人,把他們給弄出來。”
虞闕立刻看過去,就見盛鳶所指的方向正好是方才系統地圖上那兩個游離在外的“鬼”埋伏的地方。
怎麼?別的鬼都走了,這兩個鬼還沒走?這麼敬業嗎?
虞闕提起二胡走了過去。
小心翼翼地走過灌木,虞闕都已經做好了被鬼襲擊的準備了,然而面前見到的景象還是讓倒吸了一口冷氣。
是男二和主!
只見這兩個人排排躺在灌木之后,都是一副昏迷的模樣,渾上下雜七雜八的都是腳印,簡直凄慘至極。
虞闕立刻把他們兩個給拉了出來。
系統提醒:“宿主你收斂一點,你快笑出聲了。”
虞闕立刻換上了一副悲痛的表。
輕手輕腳地把他們擺放整齊,見程青昏迷了眼睛還半睜著,特意心的手合上了他的眼皮。
然后起,沖他三鞠躬,神肅穆。
唉聲嘆氣:“居然是被鬼踩暈的,太慘了太慘了。”
系統:“你把笑收一收我還能相信你的話。”
虞闕:“我就不!我被鬼圍攻的時候他們躲在外圍看著,你以為我傻啊,不知道他們想干什麼。”
系統:“……”真是在某些地方聰明的要命!
這時盛鳶已經走了過來。
看了一下,視線凝住。
片刻之后,笑道:“這是你認識的人嗎?”
虞闕立刻撇開關系:“一般。”
盛鳶:“那你準備把他們怎麼辦?”
虞闕抖了個機靈:“你看他們都昏迷了,那我們不如……”
人姐姐笑得溫地接道:“那我們不如把他們埋了吧。”
虞闕:“???”
人姐姐看著一臉懵的虞闕,溫似水:“我們兩個弱子在這遍地惡鬼的地方何其危險,他們兩個昏迷不醒,我們帶上他們只會四個人都危險,不如我們把他們埋進土里,留個通氣孔讓他們呼吸,土能遮掩氣味,惡鬼也找不到他們,我們四個就都安全了,等他們醒來,他們自己就能出來了。”
說著,不著痕跡地踢了一腳迷迷瞪瞪要睜開眼睛的程青。
程青白眼一翻,又暈了。
虞闕聽到了靜低頭想看,被人姐姐一把抬起了下。
人姐姐一手勾著的下,纏綿問道:“我這個方法,可行?”
虞闕被迷的五迷三道:“……行,行,當然行?”
人姐姐立刻松開了,轉道:“阿郎,挖。”
片刻之后,主和男二被埋進了土里,土面上留著兩個淺淺的呼吸孔。
虞闕尚有良心,擔憂道:“這樣……真不會憋死嗎?”
盛鳶起,淡淡道:“當然不會,這是為他們好。”
看著新埋的土,心想,怎麼會憋死,上輩子被這樣埋進土里半個月,不也活的好好的?
兩個人剛忙活完,虞闕想著要不要先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畢竟第一次埋活人,心里怪怪的。
然而還沒等說,遠又有鬼來。
這次人數不多,只有幾個的樣子,但穿著很豪華,看起來不像普通鬼。
虞闕第一反應就是掏二胡。
那幾個鬼卻幾乎一瞬到了近前,為首的一個鬼一副凡間無常鬼的打扮,手就按住虞闕的二胡。
虞闕瞬間發現自己幾乎彈不得了。
心里明白,這是見茬子了。
當即就打開了系統商城,準備一有不對立刻買保命的東西。
而這時,那個“無常鬼”卻不不慢道:“今日家中主人迎娶夫郎,還差一位樂師,主人聽聞這里有一位音修使得一手好二胡,特意請您來吹喜樂。”
無常鬼?主人?娶妻?
虞闕馬上就想起來這是哪段劇了!
記得原著里男主是剛進滄山就被滄山里一個大鬼抓了,那個大鬼是個死了三百多年的鬼,一眼就看上了男主的,當場就決定親迎娶夫郎,還正兒八經的辦了一場喜宴。
只不過在那個劇里,鬼是想要幾個人族賓客以見證自己和人族夫郎的婚禮,所以特意派這個“無常鬼”去抓誤滄山里的修士,正好抓到了主上,主了賓客。
然后就是機智主救被下藥的男主的劇。
難不是因為把主給埋了,所以這劇就落到了自己上?
虞闕的視線僵地落在了地上的新土上。
系統滿跑火車:“不,也有可能是鬼喜歡聽你拉二胡,不然怎麼會請你當樂師。”
但已經來不來想更多了,因為那“無常鬼”已經在催促,“仙子,想的如何了?”
虞闕回頭看了盛鳶一眼。
盛鳶的臉上已經沒有了笑意,目冷冷,不知道在看誰。
虞闕立刻就說:“行,我和你走,但那位姑娘你不能帶走!”
“無常鬼”看了盛鳶一眼,淡淡笑道:“那是自然,我們只要樂師。”
虞闕深吸了一口氣,對盛鳶說:“你等我回來。”
沒等到盛鳶回答就被幾只鬼擁簇著離開了。
后,盛鳶眼睛里像是結了冰一樣冷。
緩緩道:“敢我的人,很好。”
……
虞闕僵地走進了金碧輝煌的府邸,被那個“無常鬼”一路帶進了正堂。
一路上張燈結彩,到都是紅布和喜字,倒真像是凡間大戶人家要親的模樣。
虞闕走進正堂時,被那無常鬼擋著,什麼也看不見,只能看到一個穿著喜服的男子鐵青著臉坐在側席,正是男主謝千秋。
謝千秋也看見了。
他估計是沒想到自己這般狼狽的模樣正好被人看見,失態之下直接打翻了酒杯。
正和無常鬼說話的那位鬼新娘當即停住了話,關切問道:“夫郎怎麼了?”
謝千秋不說話,只是臉更加難看了。
那位鬼新娘估計也習慣了謝千秋的態度,不以為意地一笑,道:“那就先讓我看看我們請來的樂師吧。”
無常鬼聞言順勢讓開,出了被擋在后的虞闕。
虞闕也終于看清了這位鬼新娘的長相。
怎麼說呢,是個鬼氣森森的病人。
病人一和謝千秋同款的喜服,托著下看著,輕笑一聲,道:“長得倒是可,我聽手底下的小鬼說你一首曲子擊退了我五十幾個小鬼,想來也是有些實力的,請你做樂師,我估計也能一飽耳福了。”
虞闕:“……”所以這是讓在別人喜宴上拉《我在東北玩泥》?
怕自己有命拉沒命活啊!
虞闕一頭冷汗,一邊應付著這位大鬼,一邊注意這謝千秋。
你想不想結婚我不知道,但這位估計想結婚的,我要是真在你們婚宴上拉了神曲……
我還沒活夠啊!
主不在,你特麼自己支棱起來啊!還真準備當別人夫郎?
可能是因為的眼神太過灼熱,可能是因為現在的男主太過年輕,虞闕就發現他開始坐立難安了起來,在坐席上來去,仿佛恨不得下一刻就消失在眾人面前。
虞闕覺得不好。
果然,下一刻鬼新娘就停住了話,笑容淡了下來。
看了看虞闕,又看了看謝千秋,沒什麼表地問:“你們認識?”
看這個反應,仿佛只要有人敢說認識,就能讓虞闕濺當場。
那必然不認識!
虞闕飛快否認:“不認識!第一次見!”
鬼新娘似笑非笑:“哦?那夫郎為何坐立難安?”
看著謝千秋。
謝千秋也知道現在不能說認識坑虞闕,但他畢竟年輕,不知道如何解釋,就只能沉默。
虞闕看著鬼新娘的臉越來越淡。
虞闕心說這樣不行,當即舉手道:“我知道!”
鬼新娘和謝千秋齊齊看向了。
謝千秋想說什麼,鬼新娘淡淡笑道:“你說。”
虞闕深吸了一口氣,道:“這位大人,您的夫郎坐立難安又難以開口,您有沒有想過一個可能。”
鬼新娘:“什麼可能?”
虞闕不看謝千秋,語氣篤定道:“他有痔瘡!”
鬼新娘和謝千秋的表齊齊空白。
半晌,鬼新娘夢游般的問:“他有什麼?”
虞闕看著謝千秋,篤定:“痔瘡!十人九痔,他這坐立難安的模樣,難道不是痔瘡犯了嘛!”
謝千秋臉逐漸鐵青。
鬼新娘沉默片刻后,虛弱問道:“夫郎,你告訴我,你有沒有痔瘡?”
謝千秋:“……”
他是該說有,還是沒有?
作者有話要說:求營養啊啊啊!沒有營養我要死了……
傳聞名門之家華氏有個貌醜口吃的五小姐,爹不疼娘不愛,這還不算,偏偏家族為她指婚的物件還是個渣男,大婚當日,新郎逃婚並背叛新孃的事搞得滿城皆知。 本該遭人嘲笑的她,婚宴上玉手一指,給自己抓了個臨時替補,完美逆襲。世人這才驚訝,原來五小姐不僅相貌傾城,而且妙語連珠,天資聰慧。隱匿多年,鋒芒畢露,天才降世亮瞎世人眼。 隻是萬萬沒想到,臨時替補的新郎竟是個大麻煩……
朝廷棟梁不好做 ? 這年頭,朝廷棟梁不好做。 皇帝年幼,太後荏弱,宗室寥落,威國公劉歇把持朝政,肆無忌憚地排除異己。先帝爺的舊臣,如今在朝堂上議事的隻餘下四個:符大丞相、淩大將軍、呂大尚書和周大才子。 這日子沒法兒過了。
"靠山山倒,靠水水幹,靠天靠地考父母靠男人,都不如靠自己來的安全實在。杜錦瑟自認自己不算聰明,不過還是勉強可以自力更生的。只是老天何其不公,讓她這樣的的小女子在皇權傾軋中求生存,累覺不愛。埋怨有用,她就坐在那裏埋怨好了。可惜埋怨解決不了問題。看她如何周旋于各懷鬼胎的皇子們的中間,玩轉皇權,蔑視皇權,把看不起她的通通踩到腳下。"
商女出身的姜嬈“挾恩”嫁進定遠侯府之后就開始了咸魚躺。 婆母刁難? 姜嬈:咱對侯府有恩呢,不怕不怕! 妯娌針對? 姜嬈:咱對侯府有恩呢,不管不管! 婆母和妯娌都想算計她手里的銀子? 姜嬈:反正咱手里多的是銀子,就當花點小錢逗樂子,看看侯府貴婦為了那仨瓜倆棗能在她面前多賣力表演。 溫文爾雅的夫君是個豆沙餡兒? 姜嬈:沒關系,反正咱也是只假包子。 直到某一天,姜嬈四歲的女兒圓姐兒重生了。 從女兒嘴里,姜嬈得知自己不僅即將小產,還會因此大傷元氣,纏綿病榻數年之后喝下了夫君親手端過來的一碗藥吐血身亡。 而她的婆母和妯娌,在她死后吞她的嫁妝,苛待她的娃,讓她好好的女兒變成了侯府小可憐。 姜嬈挽起了袖子。 你們要這樣做,那我可就咸魚不下去了啊! 看來,是時候讓大家重新認識她了。 * 穆珩苦心算計才娶到了姜嬈,奈何姜嬈對他戒備太深,他只能壓下自己洶涌的感情,選擇以溫水煮青蛙的方式來打動姜嬈。 但沒等他打動姜嬈,他們的女兒圓姐兒重生了。 圓姐兒:母親快跑,父親要殺你! 姜嬈火速打包嫁妝帶著女兒準備跑路:好你個穆珩,我就知道你幾年如一日的在我面前演戲一定有所圖謀,原來你是想殺我! 穆珩:??? 夫人,我想跟你做恩愛夫妻,你竟然以為我在演你?
年方二八的小娘子賀婉瑜長的膚白貌美,一雙瀲灩的杏眼更是勾的人心神蕩漾。 媒婆來說媒:城東有個後生今年二十,家裡有餘錢。 賀婉瑜羞答答:做啥的? 媒婆:殺豬匠。 賀婉瑜瞪大眼,腦補了一張肥頭大耳,身寬體胖,手握大刀砍豬的渾人形象,然後翻個白眼暈倒了。 城東殺豬匠許秋白聽說自己嚇暈了美嬌娘,默默的收好刀帶上聘禮親自上門了..... 小劇場: 媒婆:喜歡殺豬的哪兒? 賀婉瑜羞答答:我就喜歡殺豬的,身體好,勇敢有力氣,再也不怕別人欺負我。最重要的就是長的好。 被誇勇敢力氣大的許秋白默默的看了眼自己的胳膊點點頭:是的,他力氣大,也很勇敢,但他其實想說的是他會疼娘子愛娘子,不讓娘子受一丁點委屈。然後又摸摸自己的臉心道:多虧他這張臉還能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