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淮捫心自問,這原著到底喜歡原著攻什麼。
喜歡他的腦殘嗎?
他想了又想,自從自己穿到這書里后,劇一偏再偏,都快偏到爪哇國去了。在這樣一篇沒有邏輯的|文中,作為一個有了智商的人,就會襯的其他人特別沒有智商。
算了,不能對一篇|文要求過多。
景淮將人拉到一個安靜的地方,嚴肅地問:“你是不是聽到了什麼?”
最好是能點你最后開了什麼金手指的掛,讓我有個準備,防患于未然。
然而喻烽只是一臉憂愁的看著他,語氣:“沒有什麼事,你不要擔心,畢了業我就會去國外,你辛苦熬兩年,等我回來就好了!”
景淮:“……”
他大概是明白了,喻烽這是要去國外買充錢掛了。
本來按照原著的劇,他這個時候早就已經和喻烽滾完床單,開啟了的模式,喻烽應該相完親,畢業前就步了婚姻的殿堂。原著心傷,對原著攻又又恨,原著攻被他眼中的恨意刺傷,又因為季靖延對原著好,已經走向黑化,將綁在邊,開始對實施各種囚play。
但是現在,床單沒滾,喻烽也不結婚了,跳過這些前置條件,景淮一點也不能料到后面的劇怎麼發展。
雖然劇偏的離譜,但有些節還是發生了,比如喂藥。
景淮一點不敢松懈,暗罵好的不靈懷的靈。
最后喻烽一臉大義凜然的走了,景淮目送他的背影,一臉木然。
季靖延從國外回來的飛機還沒落地,景淮就接到了景家老太爺的電話,催兩人趕回景家。
語氣中的急迫和命令讓他心生反,淡淡應了句“知道了”就掛了電話。
季靖延這次去了一周,長時間的空中飛行和倒時差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憔悴了不,眼下多出了一抹烏青,泛白,有種頹廢的,只是上還倔強筆著,像是一棵不肯倒下的松。
對于景淮特意來接機,他眼中閃過一訝異,只是轉瞬即逝,然后問:“這個點怎麼沒休息。”
此刻已經是國凌晨兩點,盛夏的夜風已經褪去了酷熱,拂在人臉上有著淡淡的涼意。
機場也沒多人,只有同航班的乘客麻木著一張臉,機械的往外走。
景淮從羅箐手中接過椅,道:“想到你要回來,睡不著。”
季靖延看了他一眼,沒應這句,問:“在學校如何?”
兩人差著時差,季靖延又忙,二人之間的聯系之又,景淮聽說他淺眠,又不敢發消息打擾,面對季靖延這句話,他其實有太多的要說。
比如喻烽腦子壞掉了、比如老師又夸他針灸技進步了、比如有個同學給他表白了……
最后這個事,景淮是真的意外的。不過是在實課上,順手幫了一把有困難的同學,然后就演變了經典校園劇,他面對小姑娘含帶怯又含著期待的目,又傻又無。
“對不起,我結婚了。”
當時小姑娘的表簡直沒法用“震驚”兩個字形容,
但他最后也只是輕輕回了聲:“好。”
舒適的商務車,景淮坐在季靖延旁邊,后者靠在椅上,有些疲憊。
景淮給他蓋好毯子,安靜陪在旁邊,心里想著,等這個月季靖延做完復查,應該可以試著給他針灸治療下。
“那個小姑娘不喜歡?”
景淮愣了幾秒才反應過來,心頭頓時警鈴大作。
臥槽,這可真是……
他沒去想季靖延怎麼知道,怎麼知道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季靖延這話什麼意思?
總不能是吃醋吧?
旁邊一直沒有聲音,季靖延轉頭看他,發出意義不明的一個音節:“嗯?”
景淮一臉嚴肅:“你是天,你是地,你就是我的唯一!我怎麼可能喜歡別的孩子!”
季靖延:“那喜歡別的男孩子?”
景淮:!!!
臥槽,他覺得季靖延在映喻烽,并且有證有據。
“怎麼會?”景淮怒氣沖沖:“是哪個小碎在你面前七八糟說話,你不要聽他們胡說!”
季靖延閉上眼,語音很輕,不像是責怪,更像是長輩與晚輩之間的尋常聊天:“你們這個年紀的孩子,見一個一個……”
景淮腦子一,話就這麼吐了出去:“就算見一個一個,你也是我最的那個。”
季靖延剛閉上的眼又睜開了,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車窗外的夜景飛逝而過,留下模糊的影,景淮被那抹笑看的心發慌。
氛圍詭異的沉默了。
司機目視前方,筆直筆直。
副駕駛的羅箐似乎睡著了,連呼吸都聽不見。
景淮恨不得狠狠自己一掌。
這張破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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