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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亦然從小就是孤兒,可即便是孤兒院里最溫可親的媽媽,也不曾這麼過他。
而現在,這個比他小了足足七八歲的年輕人,他‘然然’?
“……滾。”
沒什麼好臉地看著眼前的人,男人瞇著眼睛吐出一個字,轉就要進去將門關上。
他已經很累了,沒力氣和這個醉鬼周旋。
誰知,才剛一有作,一輕,竟被容竭一下子打橫抱了起來,口中笑瞇瞇道。
“不要,我要和你睡。”
隨著大門‘砰’得一聲被關上,肖亦然心里一驚,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自己正被這人抱著往樓上走,下意識開始掙扎,抓住他的領低吼道:
“容竭,你開什麼玩笑?!”
不想這一掙扎,直接牽扯了他后的傷口,疼得他嘶了一聲,出了一冷汗。
以他現在的況,萬一容竭真要做點什麼,與他肯定是行不通的。
深深吸了幾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盯著容竭那雙含著醉意的桃花眸,低聲音,一字一句道。
“容竭,你看清楚!我是男的,不是人,你大半夜跑到我家和我睡什麼覺!”
“趕放我下來!”
這時,容竭已經抱著男人走到了二樓的客廳,聽到他的話之后,低頭靜靜看了他兩秒,隨即作輕地將人放到了黑真皮沙發上。
雙手撐住他側的位置,欺覆了上去,笑嘻嘻盯著下的男人,說道:
“你以為我認錯了人?”
“我認錯誰,都不會認錯你的……”
看著容竭那張俊無比的臉,肖亦然輕皺起眉。
今天的容竭真的太反常了,平日他雖然也不怎麼正經,但絕不會做出這樣越距的行為。
而此刻的他,看似面上帶著笑,肖亦然卻總覺得這個人很危險,似乎下一秒,就會撕破偽裝,做出一些令人心驚的事。
呼吸的頻率不自覺地放慢,心已經在籌劃著,一但容竭有進一步的舉,就用茶幾上的煙灰缸砸爛他的腦袋。
反正醫藥費他付得起。
正這麼想著,容竭突然間向他湊近了幾分,臉上的笑意倏地收斂了,盯著他的目深沉得令人發慌。
男人瞳孔微微收,正猶豫著要不要干脆將人打昏算了的時候,上方的青年男子再次開了口,清晰的語調不像是喝了酒的人,角帶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
“你在張什麼?”
微微一愣,肖亦然還沒回答,容竭又湊近了一分。
高的鼻子幾乎抵上他的鼻尖,帶著酒味道的呼吸熱熱.地撒到他臉上,瞇著眼睛道。
“然然,你是不是以為……我要對你做點什麼?”
“……”
肖亦然面無表地看著他,不說話。
右手已經悄然向茶幾邊緣的煙灰缸。
與此同時,容竭突然手探上他的臉,深地了,一正經地說著。
“你都這麼大年紀了,我怎麼可能喜歡你呢……”
“我要喜歡也該喜歡年輕漂亮的小男孩兒才對啊……哈哈哈哈哈……”
看著那張悉的欠笑臉,詭異的氛圍一下子破除了,松了口氣的同時,男人黑著臉將上的人一腳踹開,坐起來看著他怒道。
“容——竭——你有病是不是——!!”
那一腳踹到了容竭的肚子,他疼得哼了一聲,卻還捂著腹部坐在沙發上笑得四仰八叉,笑著笑著,眼睛突然就紅了。
肖亦然的臉難看到極致,正要開口下逐客令,這時,容竭驀地側過一把抱住了他。
手就要將人推開,卻被抱得更,男人這才發現,容竭的在以一種微不可見的頻率抖著,嗓音發著驚人的啞。
“然然,我媽過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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