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殺千刀的魂淡!我一定要讓付出代價!”
幽冥城,一府邸之中,穿著華麗的婦人看著兒子凄凄慘慘的模樣,心疼的眼淚都快要掉出來了。
這個婦人正是文才的娘親。
彼時,文才正在坐在自家老娘的邊,模樣不可為不凄慘。
冷凝月雖然著重照顧了這個人的肚子,并沒想故意對他的臉怎麼樣,但最開始的那兩拳,卻也不是吃素的。
那兩拳蘊含了特殊的力道,直接將文才的臉打了豬頭。
文才回家的一路上,不管誰見到他,都會指指點點。
許多沒有認出他的份來的人,甚至當眾嘲諷出了聲,說他是丑八怪、豬頭三云云。
還有一些和他不對付的家伙聞訊趕來,當著他的面譏諷他打不過一個下等人,無用至極。
只要一想到這段時間里到的辱,他就氣的撓心撓肝的,恨不能立馬沖到冷凝月的住,去刮花那一張好看的臉。
不過,他不太敢。
先不說冥絕那個極其護短的家伙他本打不過,就算是冷凝月那看起來弱的漂亮人,他也打不過。
所以,他只能回家找老娘告狀。
“兒子,你不要著急。”彩燕娘小心翼翼地了文才的臉:“今天晚上會舉辦一場家宴,所有五代以的子弟都要到場。到時候,我會為你討回公道的!”
“謝謝娘。”
文才說話都不大利索了,一張臉就疼,臉一疼就不敢張,所以說起話來,偶爾風。
另一頭,悅欣的住,一個丫鬟將城門口發生的事詳細說了一番,隨即哼哼道:“沒想到,那個下賤人還有幾分本事。文才可是我幽冥族有名的天才,年僅五十歲,就已經突破為巔峰幻魔仙了,卻被那人著打。”
悅欣也幾乎要咬碎一口銀牙:“是啊,我太小看了。”
丫鬟見悅欣心不好,連聲安:“依我看,其實小姐也不必太過憂心。您是族長的親孫,不但集萬千寵于一,更是高貴無雙,不論哪個男人娶了您,就等于是娶了我幽冥族數不盡的資源和財富。”
“依我看,絕公子只是一時沒有想通這一點。等他想通了,就會來追求您了。”
“再者說,您如此溫麗,人,怎麼不比一個只會打人的暴力子要來的好?我相信,時間一長了,絕公子就會認清那人的俗面目。到了那時,他就會討厭那個人,也會發現您的好的。”
“是嗎?”悅欣撇撇。
想到在冥宮之中發生的事,就無比氣悶。
過去,可憐兮兮的表演,總是能夠輕易得到眾人的疼。
不管想要什麼,撒撒,裝裝可憐,總是能夠手到擒來。
萬萬沒想到,這向來無往不利的手段,在冥絕面前居然一點兒都不管用。
那男人只要一見到冷凝月,理智就會崩盤。
那人說的,他全都聽。
而不管做什麼、說什麼,表現的有多可憐,他卻都無于衷。
真想知道,那人究竟給他喝了什麼迷魂湯!
“小姐,您不要難過了。”見悅欣還沒打開心結,婢晃了晃的胳膊,忽然低了聲線:“實在不行,咱們就去求族長。”
“族長這麼寵您,如果知道您為所困,一定會為您主持公道的!說不定,他會直接敕令他們兩個和離,讓絕公子娶您。”
悅欣起先有一瞬間的意,不過很快,就搖了搖頭:“不,這個辦法行不通。絕哥哥不是普通的男人,如果想要利用權利讓他屈服的話,只會起到反作用。”
那麼驕傲的男人,一旦用權利威,就等于是給千里馬套上了韁繩。
那不是所喜歡的。
最重要的是,那個男人說不定會寧死不從。
“罷了,今晚會有一場家宴,到時候再說吧。”
要好好想想,要如何才能引起那個男人的注意。
最主要的是,離間那兩個人。
天,很快就黑了下來。
冷凝月換了一干凈的白,冥絕婦唱夫隨,和穿了白的裝。
兩個神仙值的人均是白飄飄,遠遠看去,像極了仙人下凡。
“等會兒,那些人肯定會說一些綿里藏針的話。”朝著宴會而去的路上,冥絕叮囑道:“記住,如果覺心里不舒服了,不要忍。”
這一次回到幽冥一族,他最擔心的事,就是會為了他委曲求全。
冷凝月很是無奈:“我親的老公,我已經保證了五次了。我不會忍,不會委屈,你好歹要相信我一下好吧?”
“咳咳……”冥絕表示,他也很無奈。
去現代的那幾天,他們窩在酒店里的時候,他對現代的那些電視劇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在連續看了三天電視之后,他卻產生了心理影。
不管是哪個臺的電視劇,百分之八十的劇目里都會有婆婆媽媽的橋段。
苦相的媳婦兒嫁進了反對婚事的婆家,從此開始了一場犬不寧的大戰。
而在這百分之八十的電視里,又有百分之八十的媳婦兒會選擇忍。
為了老公忍,為了孩子忍,為了家庭和睦忍。
即便是到了最后被掃地出門,再見到曾經的婆家人,還會忍。
甚至,只要前夫說兩句好聽的,婆家的人在被那些自以為門當戶對的未來兒媳婦傷害之后“洗心革面”,去裝裝可憐服服,媳婦兒也就原諒了。
然后,就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復婚,“幸福滿”地生活了下去。
看到這些容,冥絕都快心理扭曲了。
那種代十分強烈,只要一想到冷凝月會為了他的那些族人而變凄凄慘慘的小可憐,他的心態就要炸。
“絕哥哥,月姐姐!”
兩人正走著,不遠忽然傳出了一道悉的聲音。
聽見這悉的腳聲線冥絕沉下了臉,冷凝月倒是不意外。
這一次,換做來提醒旁的男人了:“稍稍和一些,免得那些人以為我在針對,我們的境會更加不利。”
“凝兒,你居然讓我對別的人態度和?”
某人磨牙。
一般來說,人們不是希自家的男人為人絕緣,對別的人越冷淡越好麼?
怎麼他的小人卻如此的“與眾不同”,居然希他對悅欣溫和一些?
那個人也是可以態度溫和的?
只要給一點兒好臉,說不定能在心中把他們未來的孩子的名字都想好,還會出去胡說八道。
覺到這人緒不對,冷凝月一臉懵:“我說話了麼?”
“沒有。”
某人悶悶出聲,明明說著讓他的態度稍稍和一些,他的臉卻更臭了。
冷凝月一臉黑人問號,簡直不明白哪里得罪了他。
悅欣已經走的近了,冷凝月了冥絕的掌心,示意他不要鬧別扭。
同時對著悅欣打招呼:“悅欣姑娘,好巧啊。上次聽說你喝多了,我本想早上去看看你,卻沒想到你直接回了幽冥界。沒能親自和你道別,我還覺得有些憾來著。”
“上次……”
悅欣水靈靈的大眼睛看了冥絕一眼,見他只是對自己微微點了點頭,便將專注地看著冷凝月,一記多余的眼神都不肯給自己,心中憋悶,面上卻是不顯。
赧然一笑:“我酒量不行,鬧了那麼大的笑話,讓月姐姐見笑了。”
“看樣子,是我們夫婦待客不周了。當初,該攔著那些熱的朝臣和高手,不讓他們去給悅欣姑娘敬酒的才是。”
“不不不,是我沒有想清楚,明明自己酒量不行,卻沒有提前說明,還逞強地喝了那麼多酒。對不起啊月姐姐,給您造困擾了。”
兩人的對話并沒有低聲音,卻也沒有刻意宣揚,往來的族人朦朦朧朧的聽不真切,只能看到悅欣討好的神,和不大真切的“對不起”。
立馬有人怒了:“那人怎麼敢讓悅欣小姐給道歉?明明是自己善妒,擔心悅欣小姐搶走冥絕,才趁著悅欣小姐醉酒,命人將送回幽冥界。”
“嗷嗷嗷!我好生氣啊,怎麼辦?”
“我們的悅欣小姐,我們平時哄著供著都來不及,這個外來的下等人,居然敢讓委屈!不行,等會兒我非得讓吃不完兜著走不可!”
雖然冷凝月等人的談聲不大,可那些義憤填膺的家伙,卻是沒打算掩蓋聲線。
一面說話,他們還一面惡狠狠地瞪著冷凝月,生怕冷凝月不知道他們等會兒會出手一樣。
冷凝月仿佛沒聽到這些聲音一樣,對著悅欣做了個請的手勢:“走吧,我第一次參加幽冥族的宴會,遲到什麼的,不大好。”
笑的模樣,怎麼看也不像是生氣的樣子。
悅欣當即迷了。
這人,難道聽不見那些人的議論聲嗎?
怎麼這麼淡定?
還是說,這人果然是個心機婊,心機深沉,深不可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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