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朗秋平作為大夫,不僅認識很多藥,有時候還會自己試藥,因此他的抗藥很強。
來到馬車前,朗秋平穩了穩自己的呼吸,緩緩的掀開一角。
剛一掀開,里面就出來一只簪子。
將朗秋平的手背刮出來。瘦小男人嚇了一跳,可朗秋平卻沒有生氣,反而有些安心,他認得這只簪子,這是孟希月今天戴在頭上的簪子。
“孟小姐,是我。”朗秋平低的聲音里,是抑制不住的欣喜。
里面沒有任何反應,朗秋平繼續掀開簾子,這一次沒有到反抗。他拉開簾子,也看到了車廂里被綁住了雙手雙腳,就連里也被塞上布條的孟希月和的丫鬟。
孟希月一看到朗秋平,眼淚刷的就流下來了。
朗秋平心疼得要命,他將孟希月里的布條拿掉,又拆掉繩索,將兩人放了下來。看著孟希月手上和腳上的於痕,朗秋平眼中充滿了憤怒。
“朗大夫,你怎麼會在這里?”孟希月的聲音很嘶啞,一聽就是很長時間沒有喝水了。被抓來這種地方,就算是簡簡單單的想要喝水,也都會為一種奢。
朗秋平道:“現在不是解釋這些的時候,你們快離開這里。”
而后又對瘦小男人說道:“你什麼名字?”
“莫仁明。”瘦小男人對自己的名字記得很清楚,一下子就回答出來了。
“莫仁明,莫認命。這是一個很好的名字。莫仁明,我想拜托你,保護孟小姐和的丫鬟回到京城去。等事了結以后,我會幫你治療你的傻病。”朗秋平拜托莫仁明。盡管沒有十十的把握治好莫仁明,但是朗秋平心中已經有了幾種治療的方案。
“我沒病。”莫仁明搖搖頭,先是否認了自己有傻病,而后又點點頭:“我帶們走,我們一起走。”
朗秋平搖搖頭,“我不能和你們一起走,我要留下來拖住他們。”若是他們一起出逃被人販子發現的話,很有可能被再次抓回來,到時候逃跑的機會就小了。
而他留下來,卻還可以拖延一段時間。
孟希月道:“你要是不走,我也不會走。”已經猜到了,朗秋平是為了而來的。既然朗秋平是為了來的,那就不能丟下朗秋平自己逃跑。
要是朗秋平因此出了什麼意外,孟希月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孟小姐,你是郡主,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大夫。你何必為了我,罔顧自己的命安全?”朗秋平對孟希月的任到無奈,想要說,心中又被包裹。他多麼希能擁抱孟希月。
可是他不能,他沒有那個資格。
“要走,我們一起走。”孟希月就是咬死了不松口,“不然我們就一起死在這兒。”從被抓來的那一刻起,孟希月就以為自己要死了,可是老天爺最終還是給了一線希,帶來了朗秋平。
不能丟下朗秋平,他們要一起活著離開。
看著孟希月堅定的表,朗秋平點點頭:“好,我答應你,我們一起逃走。不過我得找點東西,你們先走,我很快就跟上。”
“你不騙我?”孟希月還是有點不愿意放下朗秋平先行離開。
朗秋平鄭重其事的道:“孟小姐,我向你起誓,我絕不騙你。”
那一剎那,孟希月覺自己的心臟被什麼擊中了。不再停留,而是和其他兩個人先行一步,而朗秋平也沒有浪費時間,他先是找到了辱自己的那個人,在他上出了自己的錢袋子和藥袋子。
朗秋平的作讓那個人有點蘇醒的兆頭。
對此,朗秋平并沒有慌張,而是從藥袋子拿出了一種藥,往那人臉上撒了撒,那人就又睡著了。這種藥也是一種迷藥,而且藥比人販子對朗秋平用的強上好幾倍,是朗秋平用來防的。
朗秋平看著其他人,站了一會兒,撕下一塊布捂住自己的口鼻。而后將藥順著風,灑在了每個人的臉上。
做完這些,他走進破廟里,丟下幾把從人販子手中收繳的刀,又在那個咳嗽的病人上取下了一點東西。
在之后,朗秋平回到外面,打開另外幾個車廂,里面同樣關押著姑娘。朗秋平丟下幾把刀,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他知道,人販子再也不會有機會追上他們了。
那些曾經在他們手上苦的人,將會對他們進行報復。而中了他迷藥的人販子們,將在昏迷之中,承這份報復,不論是苦痛,還是死亡。
朗秋平一路疾走,按著和孟希月說好的路線往前追。
在一個蔭蔽的山邊上,幾人匯合了。孟希月焦急的看著朗秋平,見他安然無恙,又忍不住哭了。原本不是哭的姑娘,可是今天晚上都哭了兩次了。
“別哭,我們回去了。”朗秋平笨拙的安孟希月。
孟希月點了點頭,用手掉臉上的淚痕。的手臟兮兮的,這下子把臉也弄花了。看起來就像是個大花貓。
不過,就算是大花貓。在莫仁明心中,那也是他的仙姐姐,他開心的問孟希月:“仙姐姐,你可以做我的媳婦嗎?”
孟希月看看朗秋平,搖了搖頭:“不行。”
“為什麼?”莫仁明追問道,他不見失落。似乎并不關心問題的答案是什麼。
“我們快走吧。”朗秋平也不想讓莫仁明繼續追問下去。而且,就算是他在那邊做了一些措施,也不代表他們就安全了。當下最重要的,是趕快回到京城里去。
幾人又重新踏上歸途,幸運的是。
他們上了一隊侍衛,是長公主府的侍衛。那些侍衛見到臟兮兮又狼狽不堪的孟希月,將幾人圍在中間,對孟希月請罪:“郡主,屬下來遲,請郡主責罰!”
“你們怎麼會來?”有這些侍衛在,眾人的安全也算是有了保障,就算是人販子追了上來,也不是問題了。孟希月松了一口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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