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豬隊友秦二哥
怎麼會這樣?秦海寧實在想不明白。妹妹溫可人,兄弟也是個好脾氣的,怎麼兩人到一起,竟然能出這樣的火花!嚇死個人喲。
秦海寧了懶腰,佯裝自己剛醒,戲還是要做足的,不然不好和保寧待。
“你們在說什麼?”
“……沒說什麼,只是在恭喜三妹妹能得秦老夫人歡心。”“這不是水到渠麼,不值得恭喜。等哪天找到好婆家,你再恭喜不遲。”秦海寧語氣夸張的道,說完一臉笑意的看向保寧,一幅討饒的模樣。
秦海寧自然是希保寧別和阿金置氣。雖然阿金今天所為似乎有點奇怪,不過他也沒有壞心。
何況保寧突然大變,最終了秦老夫人眼的事其實秦家上下都在背后嘀咕。不過如今有了老夫人撐腰,沒人敢在保寧面前放肆罷了。其實秦海寧也很好奇,不過這是保寧的傷心事,他不會狠心去問。
畢竟是個小姑娘,如果爹疼娘的,誰會愿意住在那麼個僻靜的小院自生自滅。
誰知阿金執意不按常理出牌。秦海寧給的臺階他沒下,反而踩著又往上蹦了一級。“我只是有些好奇,我和秦二哥最初認識時,二哥明明說家中幾個妹妹子都十分討喜,唯獨有位三妹妹……寡言語的。平日便是想和親近都覺得無趣的很……”
秦海寧:“……”兄弟便是用來互相打臉的。
秦海寧幾乎不敢去看保寧了。這話,唔……他確實說過。當時保寧確實不討喜啊,整個秦家,最無趣的便是了。誰知道搖一變,突然了個乖巧伶俐的妹妹。
說話逗趣,行事果斷,遇到沉穩,確實與從前天差地別啊,也不怪他先前這般腹誹啊。
保寧笑了,一見保寧笑,秦海寧覺得心肝都跟著了。“保寧,二哥當時只是……”借口實在不好找啊,秦海寧撓頭著想。
保寧卻搖搖頭。“不怪二哥,先前是我膽小,總認為多說多錯,多做多錯。就想著關起門來過自己的小日子。可是祖父卻突然間……我又正好落水后轉危為安。難免會有人將兩件事攪和到一起說道。我若背上個命克親的命數,這輩子恐怕便生不如死了。左右是個死字,與其等死,不如一爭……
我從前確實有意藏自己,生在富貴人家。若得爹娘疼自然是千好萬好。若得不到……我除了保全自己,還能做什麼?請問阿金公子,若是易地而,你要如何?”
一番話,直說得整個大廳一陣死寂。秦海寧后悔了,后悔帶保寧來這里了。
他其實一直知道保寧活的不易。秦家看似錦繡,實則里卻一團麻。
母親自不喜保寧。父親對保寧的事向來不過問。祖母只知道念佛,祖父在時一門心思都在書院上,本不關心家里瑣事。
這樣的境況下,保寧生存不易。甚至母親院里的大丫頭都能對保寧呼來喝去。
除了把自己藏起來還能有什麼更好的法子嗎?“別說了,都是二哥不好,讓你吃了那麼多苦。”
其實保寧也沒覺得自己吃苦,雖然前世活的很痛苦可腳下的路是一步一步走出來的,也怨不得旁人。秦海寧這麼一說,保寧反倒覺得自己有點過份了。這自然是苦計,用來和那廝打對臺的。
沒想到反倒把自家二哥弄得一臉黯然。
“不關二哥的事,若不是二哥幫我,我恐怕還在那個小院子里任人指指點點呢。”“你越說二哥越覺得愧疚。我當時只是覺得有趣……”向來木頭似的妹妹竟然差丫頭請他。當時他被拘在家中窮極無聊,這才拔冗去見保寧。
當初之所以答應幫,也是因為保寧說可以助他進清風書院。
事實上,他也沒幫到什麼。
總之,秦海寧是不想則已,這一想覺得自己簡直太對不起自家妹妹了。“二哥很好,這世間的,父母也罷,兄妹也好……不去付出,只想著得到怎麼能行?以前我也沒把二哥當兄長,所以這事上我們扯平了。只要以后我們兄妹好好的,以前的事一筆勾銷。”
秦海寧極了。
多好的姑娘。偏偏阿金這個愣頭青卻看不到……秦海寧突然設置視線,然后看到他那位阿金兄弟雖然沒看保寧, 可一雙眼睛卻有些失神,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他輕輕撞了阿金一下。“保寧已經解釋過了,你是不是也該說些什麼?”
阿金迅速回神,臉上瞬間堆上笑意。“是在下唐突了,三姑娘勿怪。”
“沒什麼,不過是件小事,希不會影響到金公子和我二哥的兄弟誼。”
“那是自然……”
“如此便好……”
兩人迅速對答,秦海寧有些瞠目結舌,發生了什麼?為什麼他覺得自己腦子好像不夠用。事這是解決了?怎麼解決的?結果如何?他沒聽到阿金認錯,也沒聽到保寧說原諒。秦海寧覺得在這二人面前,自己實在有點迷糊。
“這次邀了秦二哥前來,是想和秦二哥一起商量清風書院之事。可如今清風書院歸屬未定……也不知道何時才能和秦二哥同堂讀書。”
“很快。這事朝廷必定十分欣喜,旨意很快便能到。到時候我們一起……只是這書院的學試……為兄實在有些頭疼,你我學問半斤八兩。恐怕還要仰仗我家三妹妹……”
話題又到了保寧上。
保寧深深吸了一口氣。想著今日出門前應該翻翻黃歷,是不是不宜出行。
才撇清,秦海寧又把問題拋到頭上。
一個養在后院,無人在意的小姑娘……怎麼應對清風書院學試。叮囑了一句,秦海寧便能翻車!秦海寧還一口一個會護周全,也不知道是誰護誰周全。
保寧決定以靜制,假裝沒聽到。秦海寧似乎也后知后覺的覺出自己言語不妥。“我的意思是祖母吩咐你替我想法子,二哥有點笨,到時候一切都仰仗三妹妹了。”秦海寧說完松了口氣,覺得自己終于聰明一回了,殊不知這話聽在年阿金耳中簡直就是火上澆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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