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言姐,我有我哥的年照,賊可~都可以給你!”
“沒興趣。”
“那、那你想知道什麼我哥的八卦,我也都可以說的!”
“更沒興趣!”
眼看什麼都打不了姜知言,郁君策直接口而出:“知言姐,我付你工資行嗎?一千字一千,不對!兩千塊!”
這條他本來也不抱希,畢竟姜知言都是他哥快娶進門的老婆了,還缺這點錢嗎?
然而之前一直拒絕的斬釘截鐵的姜知言這次竟然可疑地停頓了一下!
——有希!
一千字兩千塊,兩萬五千字的話就是五萬塊,以的手速一小時可以有兩千到兩千五,只要熬一夜……
“我拒絕!”
姜知言在郁君策還想加價前又一次拒絕。
如果換做以前的肯定是立馬答應了,但自從過勞死后姜知言已經對這種拿命換錢的行為不興趣。
如果不是郁南衍的工作來錢快又輕松,姜知言也肯定不會答應。
最關鍵的是!
現在可是月薪十萬的人,區區幾萬塊已經打不了自己啦。
說完,姜知言開始掰郁君策兩只死死揪著自己袖子的手,“放手!”
“不放!”
“你放不放?”
“不放不放就不放!”
一旁的郁南衍握筆的手微微用力,在文件上劃出重重一筆,他再沉迷工作,這種時候也沒辦法思考。
這兩個家伙都是三歲小孩嗎?!
看到這一幕的趙濤視線朝上,這是老板的家務事,他摻和為妙。
不過姜知言這麼干凈利落地拒絕了一千字兩千塊的條件還是讓趙濤有些驚訝。
畢竟看當初這麼快答應Boss時,趙濤覺得還是喜歡錢的。
這熬個夜就能賺五萬塊錢的活,恐怕一大堆人都搶著干,要不是自己還得干郁南衍的活,他都很心好嗎?
所以……
趙濤注視著姜知言,之前說自己很咸魚是真的?
眼看著姜知言和郁君策還能因為“放不放”這個問題再來幾十回合,郁南衍將筆拍在了桌上。
“安靜!”
兩人的作同時頓住,然后齊刷刷分開站好,怎麼就忘了旁邊還有大老板/我哥呢。
郁南衍率先看向郁君策:“不按時完作業,臨時抱佛腳還企圖賄賂他人作弊,郁君策你給我好好反省!”
郁君策瞬間垮下臉,憑他多年的經驗,郁南衍說的好好反省可不是簡單的認個錯就好,后面還有一連串大招等著他呢。
可是郁南衍不是姜知言,他敢跟姜知言撒討價還價卻不敢在發火的郁南衍面前干什麼。
本來這種事應該進行的,可惜他發消息時一不小心被趙濤看到,趙濤又“不小心”問了出來,這樣一來郁南衍當然也知道了。
偏偏郁南衍當時沒有說話,在郁君策看來不說話就是默認。
虧自己還以為他哥良心大發同意這個行為了呢。
搞半天竟然是釣魚執法!數罪并罰!
可惡,這些狡猾的社會人!
而另一邊的姜知言則死死盯著郁南衍面前的桌子,企圖降低自己的存在,怎麼就忘了大老板還在旁邊呢?
“了了。”郁南衍開口,面對姜知言他倒沒有剛剛那滲人的樣子,完地詮釋了什麼雙標。
讓郁君策忍不住在心里大喊幾聲“重輕弟”!
“在!”
姜知言的反應讓郁南衍好笑又好氣,該乖的時候不乖,現在又這樣……
“你這兩天沒有鍛煉。”
姜知言:“……啊?”
頓時想起前天在車的對話,大老板下了命令讓自己好好鍛煉,還說會讓林叔監督。
可、可是,姜知言并沒有放在心上。
郁南衍這麼忙,這種事隨口一說而已,而林叔那邊自己也能搞定,老人家還是好說話的。
所以萬萬沒想到,自己會在一天即將結束時遇到這個問題。
“那、那個我今天逛了一天街,也算運了吧?”姜知言完全沒有了剛剛和郁君策力對峙的模樣,語氣那一個心虛和不愿。
郁南衍:“那正好放松一下,等下林叔就會過來,你第一天運可以先簡單熱半個小時。”
他的話音剛落,門口就傳來了咚咚咚的敲門聲,一開,果然是林管家。
他似乎已經明白前因后果也知道了自己的使命,看著姜知言就出一抹慈祥的微笑:“姜小姐,您這服不適合運,沒事我已經幫您準備好了,跟我來吧。”
姜知言:“……好,麻煩林叔了。”
都到這個地步了,姜知言不上也得上。
不過走之前狠狠瞪了郁君策一眼,都怪他把來,不然郁南衍肯定想不起這件事!
兩萬五千字,你就好、好、寫吧!
嘭——
門被輕輕關上,郁君策哭無淚地拿起實習報告打算能寫多些多,他現在算是看明白了,自己就是個工人,用來把知言姐過來的工人!
你們小夫妻搞/趣為什麼要傷害我這個無辜的孩子!
不知道郁君策心吐槽的郁南衍則又投到工作中,整個房間很快安靜下來。
只有趙濤,他的面上看不出什麼,可心里那是幾十只尖在尖。
——為什麼Boss要這麼關心姜知言有沒有鍛煉!他跟了Boss那麼多年也沒見被關心這個啊!
——了了是姜小姐的小名嗎?Boss怎麼會這麼親!
——蒼天啊,他不會發現了什麼吧!
趙濤,開始懷疑人生。
在林叔微笑的指導下,姜知言完了拉、慢跑加起來約四十分鐘的熱!!運!!
“姜小姐平時不常鍛煉吧?爺和我說了,為了您的健康,我以后會時常督促您的。”
林叔,雖然已經年近六十,力卻好的不像話,和姜知言同樣做完這些熱運甚至比更激烈些。
姜知言已經的和丹尼爾似的,但林叔已經平復下來,還很心地給了姜知言不運后的恢復建議。
這就是強者的世界嗎?
拖著一傷的回到房間,姜知言選擇用泡澡的
方式來舒緩疲勞。
朦朧的熱氣模糊了的視線,姜知言的疲勞在慢慢消除,腦中卻在思考和趙濤差不多的問題。
——郁南衍,對是不是好了點?
但說的話,肯定是沒有的,這點姜知言還是能覺到,那“自己”以前幫過他?
翻遍了記憶,姜知言也沒找到有關的信息。
算了,知不知道又怎麼樣。
三年、很快就會過去。
*
「我死了,知言姐!我真的死了!」
「你喜歡什麼樣的碑,我去訂」
這兩天郁南衍恢復了早出晚歸的日子,只是這次還多了一個郁君策。
大冬天的六點被醒,一起和郁南衍去公司,跟在趙濤后面學習,晚上再和郁南衍一起回來,回答他的隨機提問。
這是很多郁家人都求的一個機會。
可對郁君策來說,這比殺了他還折磨人。其他朋友那不好吐槽,姜知言很不幸當了這個垃圾桶。
「我哥就是個小心眼!他絕對在報復我!」
手機屏幕上的憤怒已經快溢出來,姜知言漫不經心地看著平板上正在放的電視劇,右手則給郁君策回消息。
「你得罪他什麼了?」
對面郁君策打字的手頓住。
——說你包養小白臉,讓我哥去捉算不算?
郁君策捂住,努力不讓眼淚留下來,這個無的世界,就會欺負他這樣的老實人。
「試圖賣萌.JPG」
“郁君策。”
“哥,我來啦~”
走之前,郁君策又給姜知言發了一條消息。
「知言姐,今天見的客戶里有個的一直朝我哥拋眼,眼睛跟似的。你放心,我肯定幫你看好我哥!」
收到消息的姜知言給郁君策發了一個加油的表包,十分敷衍。
本來就是,郁南衍要真能被這麼簡單勾走,就不需要找來扮老婆了。
*
大年初七,姜知言和郁南衍又一次來到郁家本宅。
這次,是來商量大事——結婚。
大部分事郁南衍早就和郁老爺子說過,今天會過來也是因為郁老爺子的要求。
他想再和姜知言當面聊聊。
初三那次兩人只是簡單地打了個招呼,加上后面那件事,郁老爺子本沒心關心姜知言。
現在幾天過去,郁二爺那件事似乎也解決的差不多,加上領證日子定下,他還是決定再見一見這位即將為自己孫媳婦的孩。
坐在書房的上首,看著底下這個年輕孩,郁老爺子目如炬,仿佛能看人心。
姜知言的資料郁老爺子早早就看過幾遍,從小到大的經歷和父母的況等等其實能大致看出一個人的品。
而姜知言,撇除錢上面,在大部分人眼中都是一個優秀的孩,本人之前匆匆一面也能看出不是那種慕虛榮、喜歡攀比的子。
到了郁老爺子這個年紀,判斷一個人已經不再單純的只看有沒有錢,更多的
是合適以及品。
顯然姜知言給他第一面的印象不錯。
但是,一旦涉及到結婚,有些東西就不一樣了。
特別是郁南衍,更不一樣。
“姜小姐。”
郁老爺子積威已久,當年能從那個混的年代闖出這一大片家業的顯然不是位普通老人,當他嚴肅看向某人時,膽子小的人恐怕會被嚇懵。
姜知言就這樣直直對上他的目時也有一分張,還好心大,很快鎮定下來。
“你真的已經做好準備嫁給南衍了嗎?哪怕沒有婚禮。”
姜知言剛想點頭,郁老爺子接著又開口了。
“我這個孫子,可以稱一句人中龍,即使不出生在郁家他也能靠自己闖出一番事業。”
“家世、容貌、品都為上乘。”
姜知言:……這是來炫耀孫子了嗎?
下一秒,郁老爺子就話風一轉,“可是,他卻不一定是個好丈夫,甚至好父親。”
“你能忍十天半個月也見不了一面,自己想找人說話時卻沒人可說的生活嗎?”
“你能不介意南衍不會甜言語,不會噓寒問暖嗎?”
“而且以南衍的品貌,也許永遠都會有年輕漂亮的小姑娘前仆后繼,你能一直相信他嗎?”
“一天兩天沒有問題,但是一年兩年呢?甚至以后你們有了孩子,他也依舊把大部分時間都放在工作上,你可、以、接嗎?”
不得不說,郁老爺子這幾個問題都很扎心,也很現實。
任何一個只要對婚姻還抱有憧憬的小姑娘,聽到這些問題都會認真思考一下,畢竟結婚不是兒戲。
特別在這個社會,對人總歸比對男人苛刻很多。
特別像郁南衍這樣的,大部分人都會說一句是姜知言高攀,毫不懷疑就算有一天郁南衍真的出軌了,責備的也比他多。
很不公平不是嗎?
所以姜知言從沒想過結婚的問題。
懶,懶得洗碗,懶得做家務,更懶得理夫妻關系,對小孩也不興趣。
人生短短不過百年,自己活的開心最重要。
姜知言只想好好剩下的幾十年,等送走姜父姜母,自己也老了,就找個機會和世界說拜拜。
當然這世上肯定是有好男人的,但沒那麼時間和心去遇見,不如自己一個人。
姜知言角出一個淺淺的微笑,和郁老爺子對視時也不怯場,“郁爺爺,就算我現在說一切都可以接,您估計也不會相信,不如讓時間來證明一切吧。”
以現在將近50%的離婚率,結婚三年再離婚不要太正常,到時候即使郁老爺子又能怎麼樣。
可以接這一切,因為這段婚姻本就是一場易,員工和老板之前,談什麼甜言語。
再見到梁煙已經是三年后,那晚林望受邀出席一場慈善晚宴,席間見到梁煙,可以說是酸甜苦辣,五味雜陳。他終究沒忍住,攔住梁煙去路。兩人對視良久,誰也沒有先開口。晚宴的主辦方同他介紹,說:“林總,這位是梁小姐,她最近剛剛回國,您之前應該沒有見過。”林望看著梁煙,良久,輕笑了聲,同對方說:“不,我和梁小姐過去有些交情。”他說完,重又看向梁煙,眼底含笑,又添一句,“只不知梁小姐是不是貴人多忘事,已經不記得我。”梁煙:“……”那晚結束以后,回去的路上,朋友私下問林望,“哥,你真認識梁煙?聽人說她性格很冷漠,不太好相處的。圈子里追她的富家公子不少,誰也沒在她那里討到過好臉色。”林望沒有回答,他盯著窗外走神,手搭在車窗沿上,任由指間的煙灰燃盡。他沒有說的是,他和梁煙何止是認識。那些數不盡的日日夜夜,他曾經真實地擁有過梁煙。林望這一生只愛過梁煙一個,因為曾經擁有過她,他已經無法再愛上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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