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謙接完電話,餘娜立刻湊了上來,“怎麽樣怎麽樣?”
“老師在路上了,他說對這種藥反應有過研究,但是需要再核實一下臨床反應,我會準備幾組效率更高的標準品……”
餘娜打斷了蘇謙,“這些我聽不懂,你就說李教授什麽時候能到?”
蘇謙看了下時間,“老師是一個小時後的飛機,應該在明天下午到這裏。”
餘娜拍了拍口,“那就好。”
晚上,餘娜、蘇謙和沈筠了頭。
沈筠擰著眉說道:“現在本就沒有線索,我一定要回……”
餘娜直接打斷了他,“沈大爺您消停會兒行不行?你自己都這樣了,你就是去了,你怎麽逃出來?”
蘇謙點頭,“我不讚同這麽做。”
“那難道繼續等?我不了!”沈筠攥了手心。
突然蘇謙的手機震起來,他看到方的名字怔了一下,“難道是GR那邊出了什麽問題?”
他接了電話更加懵了。
方有點焦急,“蘇總,我現在聯係不上宋總!”
蘇謙歎了口氣,“我們都在找呢,是有什麽事麽?”
方聽到這個消息頓了一下,“宋總…………怎麽了?”
蘇謙皺起了眉,說道:“失蹤了,我們懷疑是被倪思雨帶走了。”
“什麽?!倪思雨?宋總兩天前問我要倪思雨的聯係方式,因為我曾經調查過所以我就給了宋總……”
方的話還沒說完蘇謙就一拍腦門,“原來是找的倪思雨!方你趕把聯係方式給我!”
聽到蘇謙突然大喊起來,餘娜和沈筠都急了,“怎麽回事?”
蘇謙掛了電話然後解釋道:“是宋曉問方要了倪思雨的聯係方式,所以是宋曉聯係了倪思雨!”
沈筠來不及管這些了,他立刻說道:“是怎麽找到倪思雨的,聯係方式呢?小五,之前的關係網還沒斷,你去查一查。”
蘇謙很快收到了方發過來的短信,他想到沈筠和倪家的關係後毫不猶豫地把短信容給了小五。
然而這個時候,島上的小屋,黑暗的角落裏蜷著一個瘦削的影。
捂著頭,全瑟瑟發抖,時不時地撞牆一下,裏還喃喃地念著,“我是宋曉,我要離開這裏,保持清醒,不能忘了……”
咯噔一聲,鐵鎖被打開,兩個護士拿著針走了進來。
“今天是這組藥的最後一天了,按藥效來說應該意識模糊了。”
“你看那個樣子像是清醒的嗎?這藥就沒幾個人擋得住。”
“行了行了,別說了,趕結束離開這裏,怪森的。”
……
胳膊被針刺穿的瞬間,宋曉的手指扣著地麵,的痛楚讓擰了眉,但這樣能讓保持僅剩的一點理智。
已經是第三次了,並不知道時間,腦袋裏也總是昏昏沉沉的,甚至有一些瞬間覺一片茫然。
在諸多嚐試後隻能用最簡單暴的撞牆和不斷提醒自己來抵擋這種劇烈來襲的神瓦解的覺。
護士剛要走就聽到門外的高跟鞋聲,果然下一秒門就被推開了,進來的是一男一。
“都注完了?”倪思雨瞥了眼牆角蜷著的宋曉,心裏異常順暢。
護士點點頭,“都注了,一會兒再補充點葡萄糖就可以了。”
倪思雨點點頭,“你們先出去。”
護士出去後,旁邊的男人走了過來,“現在……真的沒意識了?”
倪思雨揚笑了笑,“霍總,你還不相信我?這是第三天了,的神防線早就崩塌了。”
霍呈嚴彎下腰端詳了一會兒宋曉,嘖嘖稱歎道:“沒想到啊……這藥竟然這麽厲害,要是能進一步發展……”
倪思雨擰眉打斷了他,“不行,這藥是我父母一輩子的心,這藥不能外傳。”
霍呈嚴現在指著倪家的軍火資源,心裏不爽也隻能笑嗬嗬地回應,“那就先把眼前的事解決了,老爺子不是說了嘛,隻要倪小爺能恢複,他就可以沒有後顧之憂地把軍火生意恢複。”
倪思雨笑了笑,心裏卻是嘲諷,霍呈嚴還沒真正坐穩霍氏第一把椅就在想著染指軍火易,倪家為了軍火易可是用人鋪的路。
“手時間再怎麽提前也要半個月,不然沒辦法把排異反應控製在可控範圍,宋曉這邊的用藥已經加量了,不能再快了。”
霍呈嚴心急難耐,“反正我們也不用考慮這個人的死活,再快一點不行嗎?”
倪思雨不耐煩地皺起了眉,“我說過了,這場手必須要把所有可控的因素都控製在限額之,這不是的死活問題,如果倪家這位太子爺出問題……我們誰都撈不著好。”
霍呈嚴訕訕地點頭,“行吧,都聽你的安排,我就怕夜長夢多。”
“霍總,你就放心吧,宋曉就是翅也難飛,更何況現在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
說著倪思雨悠悠地用尖銳的高跟鞋頭挑起了宋曉的下,“嗯?”
宋曉茫然地睜開眼睛,目空。
倪思雨笑著彎下腰,殷紅的指甲在宋曉臉上重重劃過,“可惜這張臉還是這張臉,討人厭得很。”
霍呈嚴陪著笑道:“要是真討厭……到時候把扔海裏去,省得礙眼。”
倪思雨重重掐著宋曉的下,看宋曉那雙依然茫然空的眼睛,這才滿意地放開了手。
“明天該用下一階段的藥了,七天後就差不多可以為手做準備了。”
很快,兩人一前一後地離開了房間。
等到腳步聲漸漸走遠,宋曉倏地睜開了眼睛,眼神中多了戒備和冷靜,手指的劇痛拉回了的思緒,也讓記住了剛剛倪思雨和霍呈嚴的話。
曾經無意中聽過兩人的對話,是有提到過軍火易,現在確定了倪思雨在為霍呈嚴和倪家牽線,可能其中一項籌碼就是這顆心髒!
不確定自己還能撐多久,很多時候如果不是強行著自己清醒可能真的會徹底失去意識。
這藥就像是神毒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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