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黎三狠狠嘬了口煙,瞇著眸吐出煙氣,“商縱海讓你回去看看?我怎麼不記得你去過帕瑪?那個地方我雖然不悉,但也聽道上的朋友說過幾句,那可不是個你想去就能去的國界。”
黎俏冷淡勾,掏出鉆卡往桌上一丟,“連你都能聽出不對勁了,爸媽卻什麼都不肯說。”
某些懷疑一旦在心里埋下種子,再經過時間發酵,很快便會生發芽。
黎三拿起那張浮夸的卡片,隨意看了看,“這什麼玩意?”
“據說是帕瑪通行證。”
黎三笑了一聲,把卡片扔回桌上,疊起雙,仰頭飲了口白蘭地,“既然有通行證,那以后就找個機會去看看,不過按你說的,爸媽對商縱海的態度,的確有點蹊蹺。”
南洋首富黎廣明,這輩子他還沒見過老爺子對任何人低過頭。
這時,黎俏靠著椅背,目落在鉆卡上,漫不經心地說了一句,“我有沒有可能來自帕瑪?是爸媽抱養的那種……”
話說完就有點后悔,這個懷疑很無厘頭,誰家能對抱養的孩子掏心掏肺的寵?
果不其然,三哥黎承一言難盡地看著,啼笑皆非的表,“你是不是電視劇看多了?”
話落,他挽起襯衫的袖管,斜睨著黎俏,“你出生的時候,全家都在醫院陪產。大哥是第一個抱你的人,知道他當時說了啥麼?”
黎俏面無表地低頭喝酒,企圖掩飾尷尬,“嗯?”
“這黑猴子就是我妹妹?”黎三毫無心理力地說出了黎俏的黑歷史。
黑猴子黎俏:“……”
黎三,其實你可以不用說出來的。
……
兩杯酒過后,黎俏抑的緒也緩解了不。
頭頂的暖燈照在上,側的線條愈發清晰漂亮,也染了的朦朧。
黎承煙癮大,這麼一會功夫,已經了四五煙。
周圍算不上煙霧繚繞,但多有些嗆人。
黎俏微微仰頭,著天花板吊頂,姿態隨意地將雙手搭在頸后,安靜的氣氛中,不想到了商郁。
今天午宴結束就跟著父母回了家,也不知道他現在在做什麼?
這時,一聲突兀的震從桌上傳來。
黎承劃開屏幕,飛快地看了兩眼,然后低咒:“。”
黎俏雙手撐著后腦,半垂著眼瞼看他,“怎麼了?”
“南盺出事了。”黎承邊說邊從椅背上撈起風,“你先回家,我……”
黎俏已然面沉靜地站起,徑自朝著門外走去,“一起。”
黎承著的背影抿了抿,三兩步追上的步伐,耐著子叮囑,“俏,你去可以,但別沖,記住這不是邊境。”
他太了解俏俏,一旦在意的人了丁點傷害,能一聲不響的把天給你掀了。
不然也不會到了三年后的今天,邊境還流傳著的事跡。
“墨跡。”黎俏扯丟出兩個字,有點嫌棄。
黎三了鼻梁:“……”
南盺平時的活范圍大多在邊境,那是他們自己的地盤,野慣了。
但來到南洋,法治社會,行為舉止勢必要到拘束。
黎俏倒是不擔心南盺的人安全,唯獨怕做了什麼法理不容的事。
……
東郊運場。
黎俏和黎承下了出租車,直接奔著保齡球二號場館走去。
不難猜出,保齡球骨灰級好者,在這里惹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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