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完許達的事,安言去了一趟冰激凌店,買了兩份冰激凌才回去找宋寒聲。
冰激凌與冬天最配了,夏天吃沒有靈魂,冬天吃才是妥妥的拔拔涼。
拿著冰激凌一上車就看見宋寒聲在吃藥,指甲蓋大小的白藥片,完全不用水吞服,生生咬碎了。
那嘎嘣脆的聲音直接嚼進安言心里。
只有一個問題,不糊嗎?
安言問:“你在吃什麼藥?怎麼不喝水?”
安言說著,手去拿藥瓶。
宋寒聲就像怕安言吃一樣,十分自然的躲開了,“治嗓子的,最近嗓子不舒服!”
安言沒當回事“哦”了一聲,隨后將冰激凌遞給宋寒聲。
“答應你的哈達斯,快嘗嘗,我給你買的是草莓味的。”
將宋寒聲的那份遞給他,安言迫不及待打開自己的那份。
給自己買的是哈瓜味的,正準備吃,宋寒聲拉住了。
“你可以吃涼的嗎?”
安言眨了眨眼睛,沒明白,“為什麼不可以吃涼的。”
冰激凌難道要熱著吃?
靈魂不復存在!
惦記這口好久了,總是忘記買,今天回去,一定要去趟超市,多買點,將冰箱填滿。
滿滿的都是冰激凌,想想就幸福。
“你不是來那個了嗎?吃涼的該肚子疼了。”
宋寒聲奪過安言手里的冰激凌,一點面也不留。
安言:“……!”終于會了一把自作孽不可活。
看著想吃的冰激凌離自己越來越遠,安言真想自己一掌。
你撒謊,好了吧,遭天譴了。
可是長了張,就不能管著點不要說話嗎?
冰激凌它走遠了。
安言猛地抓住了宋寒聲的手臂,祈求道:“我就吃一口,可以嗎?”
萌萌地表與糯的話語,依然沒有打宋寒聲。
他就像是一個大家長,原則很強,不縱容他的小寶寶。
“不可以,”宋寒聲說:“乖,過幾天在吃。”
安言收回自己的手,靠在座椅上,眼睛還是盯著冰激凌。
那模樣像極了被人欺負搶走心玩的小寶寶,委屈的瞄著,就是不甘心。
“不吃該化了,浪費。”
還在做著最后的爭取,萬一能功呢!
宋寒聲無奈的瞧了一眼安言,暗道小朋友還真是難哄。
他嗤笑一聲,“化不了,回去凍上,依然可以吃!”
見自己的掙扎一點作用也沒有,安言幽怨的看了一眼宋寒聲,隨后氣鼓鼓的看向了窗外。
不開心了,要什麼男朋友!
單吧!
就在安言以為自己失敗的時候,聽見宋寒聲說:“真想吃嗎?”
安言瞬間眼前一亮,有戲!
忍住開心,故作生氣的點了點頭。
“想吃!”
宋寒聲沒有把冰激凌遞給安言,而是自己挖了一勺吃進了里。
安言:“……!”更不開心了!
饞人?
看著宋寒聲將冰激凌吃進去,忍不住咽了口水,下一秒,宋寒聲將勺子放下,拉著的手,將拉近了幾分。
距離很近,宋寒聲整張臉呈現于眼前,可以清晰地看清楚宋寒聲角上沾的冰激凌殘渣。
殘渣以眼可見的速度化作綠的水漬掛在上,人極了。
好像一口!
然而還沒等安言做出反應,一只手抵住后腦,被帶到了宋寒聲的眼前,下一秒,溫熱的封住了的。
接著嘗到了冰激凌的味道,溫熱的冰激凌化水流進胃里,里都是哈瓜的味道。
好幸福!
良久之后,安言聽宋寒聲說:“一口,可以了!”
安言這才恍然大悟,原來宋寒聲是在喂給吃,不涼的冰激凌。
原來冰激凌真的可以熱著吃,是格局小了。
宋寒聲好暖,怎麼辦,上癮了。
了,“好甜,還想吃!”
宋寒聲無奈的笑了一下,還真是個貪吃的小野貓。
……
回去照鏡子,安言發現的又腫了。
有理由懷疑,上輩子宋寒聲是條狗,要不然怎麼天天拿當骨頭啃。
又啃又咬,很狗!
從衛生間出來,安言看見宋寒聲倒在了沙發上,看起來很累,整個人也沒有神。
安言湊過去,蹲在沙發旁,壞壞地了宋寒聲沒什麼的臉頰。
“你想小白不,明天我去接它回來。”
小白已經被忘好久了,李士一直沒催去取,也忘了這事。
回來看見了小白的小碗,才想起來,家庭員了一個。
一家三口,需要整整齊齊。
宋寒聲側著頭注視著安言,眼里笑意不減,他了安言的小腦袋瓜,隨后將小腦袋瓜扣在自己的膛。
“好,小白應該也想爸爸媽媽了。”
聽著“爸爸媽媽”這兩個詞從宋寒聲的里說出來,安言臉都跟著紅了,心跳也變快了幾分。
聽著宋寒聲鏗鏘有力的心跳聲,安言所有的不安都消失不見,覺自己被宋寒聲包圍了。
很喜歡有宋寒聲的覺!
突然間,想到了李士的那句話,如果與宋寒聲沒有分手,這會兒孩子是不是也該打醬油了。
想了想,七年的時間,就算是大學畢業在結婚,也該有孩子了。
好在兜兜轉轉,人又回到了邊。
蹲著的姿勢不舒服,安言干脆坐到了地毯上,上半趴在宋寒聲上,一只手不乖的畫著。
宋寒聲的膛為了的畫板,時而畫小,時而寫字,反正就是不老實,總要做點什麼。
宋寒聲任由安言胡鬧,沒有制止,雖然覺得,但心里還是覺得舒坦。
過了會兒,安言又對作畫沒了興趣,開始鼓弄起宋寒聲的結。
圓滾的結像是玻璃球,突兀的長子脖子上,它會隨著主人的吞咽來回滾,有意思極了。
安言將宋寒聲結當了玩,隨意玩耍。
最后主人實在是忍不了小野貓的撥,抓住了作的手,“別鬧了,好不好!”
低沉地嗓音帶著潰不軍的落敗,極力討好了安言。
嬉笑著收回了手,乖乖靠著。
靠了一會,問:“怎麼一直沒見過姐姐,咱們是不是該去看看。”
安言自顧自的說著,“也不知道,還記不記得那個總是混吃混喝的……小。”
一開始安言想說是混吃混喝的小壞蛋,一想這麼評價自己不太好,應該夸自己,于是換了小。
對小這個詞很滿意。
久久沒有等到回復,抬頭看向宋寒聲,覺得宋寒聲似乎很傷心。
憂郁的臉頰盡是痛苦,微抿著一句話也不說。
就像當初無意間提到宋寒聲父母時,是一樣的表。
突然間有種不好的預!
沒有讓久等,宋寒聲說:“姐姐已經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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