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寒聲專訪的視頻,安言足足花了三個小時才搞定,剪輯花的時間不多,主要是修花的時間多。
沒辦法在影帝旁力山大,總要修一修才不至于遜。
理好視頻后,先是發給了宋寒聲確認,那邊回復的還快,宋寒聲回了一個OK,之后多余的話一句沒有。
額,夠高冷!
本來安言想繼續聊一下周六的事,這周六得回家吃飯,不能去了,想問問可不可以改到周日。
看宋寒聲這邊興趣缺缺一副不想聊天的樣子,安言想,還是不說了,周六再說吧!
接著安言回了個笑臉,才去找主編紀綱。
主編紀綱的辦公室位于最里面,位置佳,好,面積大,還安靜,是個養老的絕佳位置。
一進辦公室,各種花花草草爭奇斗艷的闖視野,給人以錯覺,這哪里是辦公室,分明就是個花店。
有些人上班忙的跟條狗似的,有些人已經開始退休生活了。
紀綱的辦公桌置于各種綠植中,桌子上除了電腦之外,頂數茶最顯眼,這會兒紀綱正在全心的投表演茶藝。
一套作行云流水,什麼洗茶,撇沫……,好復雜,干看著安言就覺得好繁瑣。
以后絕對不喝茶!
“老紀,專訪的視頻剪輯好了,發你郵箱了,確認無誤,明天就發了。”
安言匯報著工作,紀綱一套流程下來,終于可以喝了,于是他將第一杯茶遞給了安言,“來,嘗嘗。”
安言順手接過,一口干了,回味了一下,并不能從中喝出什麼味道,只覺得有些,還有點苦。
還不如王琳琳買的茶好喝。
紀綱滿臉期待的問道:“怎麼樣?”
他還在等著安言的喝后小作文,見安言一直不說話,以為是在組織語言,所以給足了耐心。
安言嫌棄道:“好難喝!”
“沒啦?”
“沒了。”
紀綱恨鐵不鋼的注視著安言,最后嘆了口氣,“對牛彈琴。”
紀綱看完郵件,將剪輯好后的視頻從頭到尾看了一遍,“做的不錯,安言你很有做專訪的天賦,以后就往這個方向發展準沒錯。”
紀綱話里的意思安言能聽得出來,就是不想讓沾社會新聞。
“我要做社會新聞。”安言說:“老紀,我拿到了宋寒聲的專訪,下個月的版面都是我的。”
安言是來提醒紀綱兌現承諾,不能耍賴的。
其實一開始紀綱完全是在為難安言,他不想安言繼續做社會新聞,所以才會拋出這麼個賭注,誰能想到,安言還真就做到了。
這會兒反悔是不行了,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行,下個月都是你的。”
得到了紀綱的首肯,安言這顆心總算放了下來,終于有面面對王楠夫婦了。
“謝謝老紀。”
在安言開門的一瞬間,紀綱住了安言,語重心長的說道:“安言,我有必要再提醒你一下,新聞工作者的本職是客觀報道,不是替天行道,不要把自己活英雄。”
安言久久的沉默之后,沖著紀綱俏皮一笑,“老紀放心,我做不了英雄。”
因為不配!
出了主編辦公室,安言心里有些沉重,紀綱有一句話說錯了,不是在替天行道,而是在贖罪。
手里的手機瘋狂的振著,來電顯示是王楠,一定是有急事。
電話接通傳來王楠焦急的聲音,“安記者,你看見我媳婦兒了嗎?說去找你了。”
唐晶做了三年有名無實的沈太太,終於放飛了自我。聽說現在流行養小鮮肉和小狼狗,她發了一條朋友圈:想養一條忠犬,求推薦!龍少留言:現有一隻奶萌奶萌的小狼狗,求收養!唐晶勉為其難地收了,卻沒想到,小狼狗不僅如狼似虎,還如饑似渴,唐晶揉著痠痛的腰,氣急敗壞地抗議:「我不要小狼狗!」龍少冷笑:「晚了!不過你可以跟我生幾隻小小狼狗去禍害別的女人。」
姜初宜第一次見到宗也,正好撞到他被人表白。 昏暗的樓梯間。 躲開重重監控,他靠着牆壁,用手籠着擋風,低頭點菸。 表白的女孩害羞緊張,他一臉的興致缺缺。 後來她才知道,他就是宗也,那位剛出道就紅透半邊天的新人。 - 因爲合作一檔真人秀,節目組爲了炒熱度,讓姜初宜主動和宗也互動,把頂流熱度蹭的明明白白。 圈裏向宗也獻殷勤的人不少,她自知高攀不起,私下剋制守己,從來不敢肖想他分毫。 後來節目播完,網上粉絲罵戰滔天,記者故意問起宗也和她的曖昧。 她立馬替他澄清:“他人很好,對誰都很照顧,很多都是節目效果。” 採訪一出,宗也就上了熱搜。 ——頂流被髮好人卡 當晚,姜初宜微信收到該頂流懶洋洋的兩條消息: 【節目效果?】 【你不會當我做慈善的吧?】
十七歲的夏天,姜照一誤入了朝雀山景區的一片蓊鬱密林,走進了一座舊廟。 她伸手搖響檐下的白玉鈴時,一縷紅絲穩穩地綁在了她的手腕,絲線盡頭是金色流光,她看不見另一端究竟連接去了哪裏。 少女憧憬愛情,是從同桌遞過來的一本小說開始的。 因爲那根綁在她手腕,別人卻看不見的紅線,姜照一堅信老天爺給她配發了個男朋友。 後來她偶然發現,只要將一些東西輕觸紅線,就會被立即傳送到不知名的地方去。 —— 地獄沉睡數百年的修羅甦醒,卻發現亮晶晶的糖果和一封又一封的情書幾乎要將他淹沒在棺槨裏。 他隨手拆掉一封,展開信紙:“男朋友你怎麼還沒找到我!你好笨鴨!:)”署名——姜照一 —— 姜照一從高二等到大二,紅線另一端的男朋友還是沒來找她。 可是那晚和朋友們從ktv出來,喝醉的姜照一勉強看清自己紅線連接的另一端不再是半隱半現的虛無光色。 她順着紅線連接過去的方向,看清了那個男人帶着一道猙獰傷疤的腕骨。 然後姜照一就掙脫了朋友的手臂,哇的一聲哭出來,展開雙臂撲進他懷裏:“老公!” 她的朋友們:???QAQ
十七歲那年,周宜寧悄悄喜歡上了一個人。 夏日午後,少年隨手留在她桌子上的紙條寫滿了競賽題思路,瞬間成爲她整個少女時期的所有心事。 本以爲再無相見,不想高三那年轉學,她竟成了裴京聞的同桌。 少年人帥性子野,是常年被衆多女生提及的風雲人物,唯獨對默不起眼的她有些特殊。 高考那天,周宜寧鼓起所有的勇氣,藉口沾學神運氣,輕輕環住少年勁瘦的腰身。 裴京聞回擁住她,溫聲鼓勵,“別擔心,你會得償所願的。” 卻沒想到,後來分別的許多年,他成了她整個青春時期唯一無法得償的所願。 — 意外重逢時,裴京聞已是業界出類拔萃的青年醫生,出身顯赫,身邊追求者無數,一如少年時讓人移不開眼光。 她忍着眼眶的澀意,看向男人端正挺拔的背影,輕喚他的名字:“裴京聞。” 不料,下一秒男人轉身,語調是從未有過的冷漠:“周小姐,有事?” 周宜寧這才認清他早已忘記她的現實,正要悄悄收起所有幻想,卻在家裏安排的相親局再次見到他。 “結婚嗎?” 明知男人和她領證不過是滿足長輩心願,到嘴邊的拒絕仍無法說出。 — 南臨高中校慶,裴京聞作爲優秀校友代表發言,舉手投足隨性恣意,僅站在禮堂就備受衆人仰望。 周宜寧自以爲將情愫很好隱藏,保持分寸不僭越,彷彿和他是剛認識的陌生人。 只有在提起學生時代最般配的情侶,好友趁機問她和裴京聞的後續時,她搖頭,低聲說:“他現在……不喜歡我。” 話音剛落,她撞進了一雙深沉炙烈黑眸,避無可避。 誰都不知道,人潮散盡,裴京聞在他們看了許多個日出月落的操場,從她的身後靠近,滾燙的呼吸帶着懲罰的意味。 “感覺到我對你的喜歡了嗎?” “如果還沒有,我可以說給你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