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北,我怕我會張?”白芷低下頭,想到他可能會是伴郎,就張,莫名的張。
北檸一副恨鐵不鋼地搖頭:“難不你真的舍得這人生的第一趟紅地毯不和他一起走,說不定走過了也就死心了呢?”
“不不不,應該是順道拐房才對,北北,那你可是當了一回月老,就了一段好姻緣,這種事,生米煮飯,我看他還不就范。”林棲棲當場腦部了一場家庭倫理劇,外加言小說升級版。
北檸同意:“可以有,又不是沒試過,誰知道他喝醉酒不怎麼行,這次可要適可而止。”
三年前的那場事故,們三個想到就膽戰心驚,但又興不已。
“你們再這麼說,我就份子錢到位,人不去了,被你們嚇跑了。”白芷可不甘愿再來一次,現在沒有了瘋了的資本。
“瞧把我們白白給嚇的,我們上學那會兒怎麼說的,誰先結婚,另外兩個必須是伴娘,你想要反悔,為了男人,不要姐妹了?”北檸氣呼呼地嚇唬。
當然白芷經不起嚇唬的。
去必然會去。
他們給了明目張膽的私心,如果他來婚禮現場,他們可能會一起走過紅地毯,一起聽著婚禮進行曲……
哪怕只是想象,都很。
這時,林棲棲的手機屏幕亮起來,唱著張藝興的歌,讓人一下子就聽出來了,林棲棲立馬接通了電話。
“喂,你好,哪位?”因為是陌生號碼,林棲棲問了一句。
作為醫生,他們不敢不接陌生電話,就怕隨時隨地在聯絡他們,這是職業素養。
“我找白芷。”目的很強。
林棲棲瞪大了眼睛,一下神清氣爽,握住了聽筒:“白白,找你的,男人誒!”
“給我!”白芷出手來,從醫院離開,留了紙條,所以這會兒應該是沈商陸。
“等會兒,看我不嚴刑供,現在暫且先饒了你。”林棲棲小聲說道,并把手機遞給了白芷。
白芷深深吸住了氣,調整好了氣息,對著手機輕聲道:“我是白芷!”
“我現在在醫院,你可以過來取手機。”是沈商陸的聲音,也是他慣用的口氣。
“好,那我等下就過去。”努力克制住自己的緒,怕自己的聲音太過激。
“你找不到我,打這個手機號碼就行,我下午沒有手,基本上都在辦公室。”沈商陸告知的工作安排。
“好。”
就這樣結束了這段通話,而看好戲的兩個吃瓜群眾,正托著腮幫子,翹首以盼答案,林棲棲收回了手機,故意滴滴道:“好。”
白芷往矯造作的上拍了一下,讓別取笑自己。
北檸驚嘆:“我錯過了什麼?”
“反正你的伴娘和未來的伴郎,絕對有貓膩,喂,白白的伴郎這麼合胃口,那我的呢,別給我整個四不像的,找個你們口腔診所的小鮮,最好長得還像是我家小綿羊這麼帥!”林棲棲垂涎滴男。
不吝嗇探討男人,但并不想要一頭栽進去,喜歡,并不一定要拿下,這是的理論,有時候遠觀好的。
所以說二十五歲多了,還像是個十八歲的小孩一樣沉迷追星。
“小鮮沒有,大叔倒是一堆,現在流行大叔,要不,你大叔考慮一下?”北檸故意氣道。
16歲時,顧念心中住進了一個男人,他英俊瀟灑,溫潤如玉。18歲再見,因爲侄子,他對她厭惡至極,卻在某個夜晚,化身爲禽獸…顧念覺得,蕭漠北是愛她的,哪怕只有一點點,直到一個意外殺人案,她被他送進監獄…她絕望而死,他追悔莫及。幾年後,那個本已死去的人赫然出現在他眼前,冰封多年的心還未來得及跳動,就見她瘸著腿,挽著另一個男人從他身邊經過。婚禮上,他強勢來襲,抓著她的胳膊:“念念,跟我回家!”顧念:“先生,我們認識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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