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雲四姑娘要長相有長相,要氣質有氣質,就連箭都這麼高超,看上去人也很大氣……
“堪稱完的姑娘,五殿下怎麼就那麼想不開,偏偏三番兩次的想要退婚?”
對於五殿下蕭君昊居然會想要退掉這麼一位如仙般姑孃的婚事,蒼家二郎百思不得其解。
“誰知道呢?依我看,君昊八是冇有見過這位姑娘。”水五郎也很想不通,懵懵的接了這麼一句。
可水五郎的話宮小弟完全不認同,他立刻反駁道:
“怎麼可能?幾年前五殿下救過雲四姑娘,這次回程途中,雲四姑娘又救過五殿下,怎麼會冇見過?”
“這倒也是,那就真不知道了。”
……
對於圍觀者們接下來的討論聲,水五郎已自遮蔽。
他的小腦袋還在琢磨著,明明是這麼耀眼的子,君昊為什麼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退人家的婚?
難道真如君昊所說害怕耽擱了人家姑娘?
咦,莫非這位仙子姑娘是有什麼他冇有發現的缺點?他隻是被人家的外表給迷了。
不行,他得好好觀察觀察,看人不能隻看外表,外表再好,若品質欠佳也是枉然,他水五郎不是那麼俗氣的人。
帶著挑刺心理,水家五郎靜立原地,打算好好的觀察一下雲家四姑娘。
……
“君昊,君昊,我問你,你是不是從來都冇有見過雲家四姑娘?
“不對呀,人家都救過你的命,你好歹見過人家吧?那麼那麼耀眼一個人,你居然會想著退婚,君昊你到底是怎麼……”
水家五郎水宗源風風火火,從馬場一路縱馬直接到了定王府,一進王府把馬甩給侍衛,跟管家打聽到定王在書房,一溜煙兒直奔書房而去,人還冇進門呢,就開始喊起來了。
衝進書房,他才發現房中不止蕭君昊一個人在,還有鐘家二郎鐘嘉麟,賀家三郎賀子青、七殿下蕭君逸等六七個。
“都多大個人了,怎麼還風風火火的?大呼小,這會兒不怕你妹妹知道了?”
聽水五郎提及雲四姑娘,蕭君昊心中掠過一陣煩躁,他藉著說水五郎掩飾剛剛生出的幾分異常。
“我也納悶,我表妹那麼奪目,你說,君昊這眼睛是有多不好使,總想著退我表妹的婚?”
要麼就是,君昊當時可能有點不清醒,兒就冇看清他表妹的模樣。
水家五郎的話鐘二郎鐘嘉麟完全認同,但有人卻並不相信。
主要是因為水五郎不時地會大驚小怪幾下,使得他的話可信度總被兄弟們給打幾分折扣。
這不,雖然礙於鐘嘉麟在場不好說的太過,可賀家三郎依舊忍不住質疑道:
“水五郎,雲四姑娘有你形容的那麼誇張嗎?你這也太誇張了吧?”
“你可彆不信,今日若你在場,指不定比我更不淡定。
“對了,賀家二哥今日也在,連他都慨連連呢,你若不信,回家儘管問你二哥去。雲四姑孃的份,還是你二哥第一個猜出來的。”
居然赤果果的質疑他對仙子姑孃的形容,真讓人冇法忍。
“原來你們隻是猜測。我就說嘛,你小子,慣會大驚小怪。”
大理寺卿府三公子淳於信一副瞭然的模樣和欠扁的口吻,直惹得水五郎急了眼。
本已端起了茶杯想先喝口茶潤潤嗓子再繼續,一聽這話水五郎茶也顧不得喝了,仰著腦袋十分不忿地回懟道:
“公孫諾,誰告訴你我們隻是猜的?我們派人去問過了好不好,絕對問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再說了,這京城裡就是冒充誰,也不會有人願意冒充總被嫌棄的雲四姑娘吧?何況,人家還是帶著弟弟去教弟弟騎馬的。
“跟你們說啊,弟弟也長的很是雕玉琢,十分玉雪可。”
“哦,真有那麼好嗎?水五郎你確定冇有誇張?被你這麼一說,我都想找個由頭去拜見五皇嫂了。”
七殿下蕭君逸今年十七八歲,生母是東方昭儀。對於這個子,皇帝一向多疼幾分,養了一副活潑爛漫的子。
他日間總朝氣蓬的,尤其吸引人的是他那臉上極為純粹又頗含溫暖的笑容,似乎隻要一看到他,心都會莫名好上幾分。
“蕭七郎,我騙你乾什麼?”
他可是用心觀察了一下午的,雲四姑娘不止外表仙姿卓然,絕對外兼修,他豈能看錯?
水五郎忙裡閒的喝了一大口茶,用袖子胡的了,掃了目都投向他的眾兄弟一眼,得意的道:
“你們不知道啊,一火紅騎裝的雲四姑娘,披火紅大擺披風,載著弟弟,騎著棗紅駿馬疾馳而來時,捲起落雪滿天飛揚,遠遠看去,似是騰雲駕霧而來!
“還是我第一個看見的呢,當時,真的以為仙子下凡!
“如此仙子,不能隻一人欣賞,我趕地招呼兄弟們,大家轉去,瞬間都跟我一樣,都以為是天上仙子誤落凡塵……”
水五郎這也太過誇張了吧?
“水五郎,你是冇見過孩子嗎?尤其是冇見過穿紅騎馬的孩子?”
“還大家都跟你一樣,你以為都跟你一樣冇眼?”你丫的這麼會編故事,不去說書,實在是屈才了。
淳於家二郎淳於信這明顯對雲悠然不怎麼尊重的話,立刻引起了鐘二郎的不滿,他狠狠地瞪了淳於信一眼質問他道:
“穿紅騎馬怎麼了,紅豈是隨便能駕馭的?
“我就喜歡穿紅,悠然妹妹跟我好一致,說明我們都有高品味,豈是你這俗人能理解得了的?”
水五郎聽的直點頭,他接過鐘二郎的話茬繼續眉飛舞的道:
“你們一個個的現在不信,將來見著本人,就等著被打臉吧!
“跟你們說啊,騎馬的姿,簡直比許多男子都颯爽。反正至比你淳於信要颯爽。
“下馬的作更是乾脆利落,一氣嗬。
“一個字‘帥’!
“對,就是帥氣!”
“吹,接著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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