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小小年紀就伶牙俐齒的,長大了也不知道嫁不嫁的出去!”戰天爵一進門,不對,一進窗臺就被噎的說不出話來,當即冷著臉說出來的話自然也是能噎人的。
云拂曉現在滿腦子想的都是去哪兒找醫高明的大夫回來,替父親診脈,府醫說藥石無效,可不代表天下所有的大夫都是這樣,必須去找個更高明的大夫來家里。
對于戰天爵的嘲諷,只是冷冷地掃了一眼,然后便不再理會他。戰天爵本以為,以這小丫頭的伶牙俐齒和心狠手辣,必須會狠狠地白他一眼,然后再惡狠狠地警告他一番,可是屋子里安靜一片,擺明了人家不想搭理他。
這讓向來所向披靡的戰世子,當即便冷了臉,這小丫頭怎麼就那麼不識趣呢。他故意咳了兩聲,以示自己的存在,可是云拂曉卻是依舊沒有理他。
有些尷尬的戰天爵,便索從窗臺上跳下去,直接躺到了小丫頭的床上,心里還徑直得意,這下我就不相信你還能淡定的下去。
見自己的床被霸占,云拂曉只是淡淡地掃了一眼,然后便凈了手直接靠在了另一面窗戶下的塌上。對于戰天爵的存在,沒點興趣。
這下,戰天爵也躺不住了,速度極快地竄至云拂曉的塌邊,雙手撐在云拂曉的肩膀,居高臨下地看著。“小丫頭片子,你這樣不討喜,小心以后真嫁不出去!”
“我能不能嫁出去,與世子爺您似乎無關,我一不吃你家米,二不穿你家布,有勞世子爺心了。”
云拂曉的心在咆哮,這深更半夜的這個妖孽為什麼還不死回家去,嫁不嫁得出去,跟他有半錢的關系麼。但是面上,依舊是清冷一片,連眼皮都沒有多抬一下,說的極為平淡。
但是戰天爵卻是猶如炸了的公一般,“你這死丫頭到底會不會聊天,還能不能愉快地做朋友了。難道你就不能好好地接我一句話嗎?比如說,問我深夜到你閨房干什麼來了呀?”
聽到屋子里傳來的暴吼聲,早就淚流滿面的團子,躬著子站在窗臺下,小心翼翼地提醒著:“爺,形象,注意你風流公子的形象呀!”
“滾!”正被云拂曉的油鹽不進而傷腦筋的戰天爵,當即便大吼一聲,驚起院子里的鳥兒都飛的遠遠的。
云拂曉終于是抬眼看戰天爵了,但是那眼神卻是怎麼看怎麼來的怪異,似乎明晃晃地寫著幾個大字:“你這人有病,得治!”
戰天爵吸氣再吐氣,一再地警告自己一定要冷靜下來,要是一個小小心真的將這丫頭掐死,到時候可就沒人給他逗著玩了。
“你不是需要神醫麼,只要你答應我一個要求,我可以送你一個神醫。”戰天爵決定,還是自己直白地說出來吧,真等這小丫頭跟他開這個口,還不知道會是多年以后了。
說完之后,戰天爵便一臉期盼地看著云拂曉,現在應該很需要神醫吧,那對于能送來神醫的他,也一定會激的對不。
可理想很滿,現實很骨,云拂曉非但沒有激地看著他,反而是將頭偏移了幾分,眼里更是升起了重重的防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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