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庭淵,請問你這麼早來公證做什麼?是有什麼事需要公證的嗎?”
即使賀庭淵滿臉一副你們不要來惹我的表,可還是有膽大的記者上前攔住了他。
“讓開,我來這里做什麼好像不需要跟你們匯報吧?”
昨晚賀庭淵來相的記者就是為了讓他們可以將自己把財產全部給李萱橘的新聞報道出去,避免以后被外界知道了會胡猜疑,他不排斥有記者知道這個事,但是不是自己眼前這些記者,誰知道他們會怎麼編排這個事。
“可是我相信這不是我一個人的好奇,應該所有人都會好奇這一點吧,要知道這個公證是專門針對財產進行公證的,難道你要轉移自己的財產?”
這個膽大的記者有著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決心,依舊攔在賀庭淵的面前。
看到有人打頭,其他的記者們也紛紛攔在了賀庭淵面前不讓開,一定要得到答案。
眼見聚集在自己面前的記者越來越多,賀庭淵不免有點心急了起來,抬起胳膊攔在面前,不讓記者們靠近自己,試圖沖出記者們的圍堵。
可他沒有想到就是這樣一個作,卻將自己手中那份重要的文件暴在記者們的面前。
最后還是那個膽大的記者趁賀庭淵不注意,一把抓過他手中的文件就往后面跑,縱使賀庭淵的反應也很迅速想要追出去,無奈其他的記者非常配合的重新攔在了他面前。
于是賀庭淵只有眼睜睜的看著那個大膽的記者站在人群后面打開了手中的文件袋。
“你……知不知道搶走和窺別人的東西有什麼后果?我可以告你的!”
可是那個記者對于賀庭淵的話充耳不聞,似乎不是跟他說的一般,在將自己需要的資料全部照下相片以后,便將文件袋放在了不遠的地上,然后沖前面的記者喊道。
“好了,資料全部留存了,想要資料的趕跟著我一起跑。”
這個話一說完,反應快的記者們紛紛轉過跟著那個大膽的記者一起跑遠了。
賀庭淵本來想去追這個記者的,可是這個記者非常聰明,并沒有胡逃跑,而是朝文件相反的地方跑去,為了避免文件丟失,賀庭淵只有放棄繼續追逐這個記者,而是去拿文件袋。
“哼,以為這樣我就會放過你嗎?等我把事辦完,就是你在這個行業工作的最后一天。”
在查看文件袋里面的文件沒有以后,賀庭淵看著記者跑開的方向恨恨的說到。
時間已經耽誤了很久,也不知道李萱橘在家里醒了沒有,賀庭淵想著還是把重要的事先辦理了,其他的等辦好了再說吧。
這樣想著,賀庭淵便拿著文件袋走進了公證,在工作人員的幫助下,將所有的文件全部都進行了公證,從此刻開始,他賀庭淵的全部財產就轉移到了李萱橘的名下。
辦理好一切以后,從公證里面走出來的賀庭淵第一時間給自己的助理打去了電話,雖然說的什麼外面的人并不知道,但是從他臉上冷酷無的表就知道有人要遭殃了。
“庭淵,你怎麼回來了?我醒來沒有看到你,還以為你已經去上班了呢。”
當賀庭淵回到家里的時候,李萱橘已經醒了過來,在傭人的照顧下坐在餐廳吃早飯。
本來心非常不爽的賀庭淵在看到李萱橘的那一刻,所有的不快全部都煙消云散了。
“我只是去把這些文件拿去公證,想著不知道你醒了沒有,就趕回來看看你。”
“怎麼樣?頭痛不痛?要不要醫生來給你看看?”
看著李萱橘因為宿醉剛醒臉非常不好的樣子,賀庭淵擔心不舒服,準備家庭醫生,卻被李萱橘給攔住了,稱自己可沒有那麼弱。
當李萱橘的目轉移到賀庭淵手中的文件袋,想著昨天當著那麼多人沒好意思說的話,李萱橘又將目轉移到了賀庭淵的臉上。
“庭淵,我……有話跟你說,是關于……”
可是李萱橘才剛剛開口,就連自己想要說什麼都沒有說出來,就被賀庭淵攔住了。
“橘子,我知道你要說什麼,這一切都是我自愿的,而且也是屬于你的,更何況現在都已經公證了,可不允許你去反悔和拒絕了。”
說完,賀庭淵便看著李萱橘狡黠的笑了起來,他起了這麼個大早去辦理公證手續,就是以防萬一李萱橘想要反悔說服自己不要這樣做。
知道賀庭淵并沒有說笑話,李萱橘只有無奈的朝賀庭淵笑了笑,將話鋒一轉。
“不好意思你猜錯了,我可不是要拒絕,而是要謝謝你。”
“是嗎?那讓我看看你想要怎麼謝謝我?如果我滿意的話,就擾過你的拒絕。”
說著,賀庭淵便出手在李萱橘上不停的撓著,最怕的李萱橘只有一邊扭著子躲避,一邊不停的跟賀庭淵求饒。
殊不知就在他們這樣打鬧的時候,一篇對他們非常不利的新聞出現在了市面上。
原來那個搶走了賀庭淵文件袋的記者看到文件袋中的文件以后,充分發揮了自己作為一個狗仔的想象力,同時還將自己想象的東西灌輸給了找他拿資料的其他記者們。
可不要以為他傻,將自己辛辛苦苦冒著風險搶來的資料給其他記者們,他在給資料他們的時候就已經約定好了,到時候萬一賀庭淵找他麻煩,他們必須出面佐證自己沒有搶賀庭淵的資料,同時給他們的資料每一份都要收錢的。
這些人都是靠著這些新聞賺錢養家的,自然是毫無條件的答應了他的要求。
不得不說這個記者也是非常有能力的,很快就將相關的合同制定出來和其他記者簽訂,然后將自己杜撰的新聞很快就見了報。
很快,有關賀庭淵和李萱橘離婚的新聞便出現在了社會大眾的面前,甚至有板有眼的說賀庭淵為了離婚,已經開始在公證轉移自己名下的所有財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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