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一點,周笑棠終於趕到了慕秦淮所在的別墅,足足在門口猶豫了十幾分鍾,還是沒能按下門鈴。
低頭又看了一眼表,不能再這麽耽誤下去了,周笑棠咬了咬,終於再次抬起了手。
還沒來得及按下門鈴,門就已經開了。
周笑棠驚訝地抬起頭,手在看到門口站著的人的瞬間僵在空中。
慕秦淮隻圍了一條浴巾,頭發漉漉的用一隻手撐著門。
“怎麽?現在竟然淪落到要提供上門服務了嗎?”
慕秦淮譏笑著看著周笑棠,“棠棠,你以為我是有多,你以我會要一些不三不四的送上門的人嗎?”
周笑棠的手無力垂下,咬著痛苦搖頭。
“更何況還是隔了夜餿了的冷飯,你究竟哪來的勇氣還敢找上門?”
周笑棠臉驀地發白,知道他是什麽意思,他說自己是被人玩過的破鞋,是餿了的冷飯,也許有人要,但他絕對不會要。
惡語傷人六月寒,這樣的滋味周笑棠總算會到了、
眼含霧氣的抬起頭,辯解道:“我沒有。”
“秦淮……”怕他生氣,搖著頭又改了稱呼,“不,慕先生,我想求你幫幫我,我媽媽的醫療團隊明早就要被調走了,醫院說很可能沒有人及時接替,我求你可不可以……”
慕秦淮抱著倚在門上,打斷道:“所以你想讓我幫你?”
“是。”周笑棠點頭,聲音低低的。
“可你現在是以什麽名義來求我呢?我的初人?”
慕秦淮挑眉,看著周曉棠的眼睛恨意滿滿,“你憑什麽認為我會答應一個拋棄我的初人的乞求?”
“拋棄”這兩個字慕秦淮是從牙裏出來的。
周笑棠的眼神越來越暗淡,肩膀一塌,“對不起。”
不敢再去看他,轉過,“今晚打擾你了。”
的聲音輕輕著,以前,隻要每次把自己惹生氣就會不由自主的換上這樣的語氣,一聽到這樣可憐兮兮的聲調,他就怎麽也氣不起來了。
這樣像是撒的語氣和神態,慕秦淮發現自己竟然可恥的懷念著。
他一把拉住,將帶進門裏重重地一推。
他這一推還是那麽的不近人,周笑棠像是被他拖進了屋子,腳下站不穩,背又撞上櫃子尖銳的棱角,痛的眉頭直皺。
驚慌失措的看著他,“秦淮……”
話未完,已經被他抱在懷裏,他毫不留地在的上反複,然後逐漸下移,他的大手扯開的領,出前的一片香。
周笑棠用雙手撐在他的上,道:“慕秦淮,你要做什麽?”
“你不是想要我幫你嗎?”慕秦淮盯著雪白的口,笑的古怪又譏諷,“如果你表現的好,我也許會好好考慮考慮。”
這分明是赤的辱, 可是別無選擇。
周笑棠咬牙了口氣,不再抗拒,出手環上他的脖子,慕秦淮卻嫌惡的一把扯下,“真是賤的要命!”
不敢再有毫的作,任由他在自己的上輾轉,作。
即使到了最猛烈的時候,也死死的咬住,不敢發出丁點聲響。
他將她救出地獄,又瘋狂的把她佔為己有白日里那個翻覆雲雨的男人每到晚上都會變成在她枕邊和她耳鬢廝磨的人他用沾滿血腥的手緊緊的抱住她的身體,像要把她揉進骨血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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